千默察覺到失態,從花小騷的懷里站起身,佯裝生氣道︰「誰想你了,我才沒有像你呢。」
花小騷也不在意,對李覺遠使了個眼色,李覺遠會意,帶著蔣欣到另一間屋子里談情說愛去了。
戴玲看著蔣欣和李覺遠離開的背影,送去一個鄙視的眼神︰「重色輕友的家伙。」然後又把目光落在花小騷身上︰「花老板好好泡妞吧,我就不打擾了。」戴玲知趣的離開了。
花小騷笑著在千默的小瓊鼻上刮了兩下︰「看到了吧,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我在泡你……嘿嘿……」
「別沒正經的,你還有傷在身呢,在這樣的話,我可不管你了。」千默撅著小嘴。
「不管我?你舍得不管我嗎?」花小騷很放心,無論他怎樣不正經,千默都不會不管他的,這點他很肯定。
千默不想接他下面的話,直接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花小騷正經起來,泡妞的事情先放一放,還是先讓千默給自己療傷吧,掀起衣服,花小騷的後心出現一個紫黑色的拳印,那是鐵雄打出來的,由于力道過猛,淤血堆積,現在已經變成了紫黑色,看上去很嚇人。
傷勢的確很嚴重,千默皺著眉頭︰「很有可能已經傷及心脈,也虧是你,若是一般人,早就沒命了。」
花小騷嘴上不老實︰「那是,我是誰啊,堂堂的紅樓殺手組織未來的樓主,還有你,也沒被我泡到手呢,當然舍不得離開你了。」
千默臉一紅︰「沒正經,快點趴在床上,把上面的衣服都月兌了。」她要給花小騷療傷了,花小騷嘿嘿笑著︰「要不把下面的褲子也月兌了吧,反正遲早都要月兌的。」
花小騷也不管千默答應不答應,就把下面的褲子月兌了下來,他觀察著千默的神情,千默一臉害羞,倒也沒說什麼,算是默認了,花小騷心里暗喜︰「哈哈有希望啊。」
從剛才的情況可以看出,千默在心里已經接受了花小騷,花小騷要想把她泡到手,希望大大的增加了,這叫他如何不激動,至少自己的命根子算是保住了。
「快點趴那躺好。」千默臉上紅霞一面,因為花小騷想到可能會把千默泡到手,下面的小弟弟登時雄糾糾氣昂昂了起來,時刻待命著,那條平底內褲直接給撐成了傘形。
花小騷邪笑著在床上趴了下去,千默正想查看他後心的傷勢,花小騷又動了︰「等等,這樣不行,床太硬了,壓壞我的小老弟可就不好了。」千默搖著頭拿他沒有辦法,花小騷把床上的被子鋪開,趴在上面軟綿綿的,可算舒服了一些︰「好了默默。」
千默無奈的搖著頭,重新在花小騷身邊坐下,剛才花小騷多少有些炫耀資本的意思,下面那條大蟲太大,就像第三條腿似的,壓在上面肯定不舒服了。
「小騷,你後心的這些死血,我必須要給你取出來。」千默說了句,就從旁邊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鋒利手術刀,「可能會有點痛,你先忍著,我會盡量輕點。」
花小騷的腦海中浮現出「盡量輕點」這四個字,「這本來應該是我說的,卻被她搶了先,好吧,就先讓著你,以後我也會對你說,我會盡量輕點的。」
千默熟練的抄起手術刀,在花小騷後心施弄著,那塊紫黑色的拳印被劃開,黑血流了出來,千默把早就準備好的藥棉撫在傷口處,黑色的淤血被吸干,足有五分鐘,流出來的血液才轉成正常的紅色。
淤血放完後,千默又拿出七七四十九根金針,她決定采用金針渡穴的手法,暫時先封閉住花小騷周身各大經脈,然後將剩余的金針護在傷口周圍,修復後心處破損的心脈。
千默的手指輕柔,雖然也有疼痛的感覺刺激著花小騷的神經,但他更多的卻像是享受,享受著千默的撫模,享受著她高超的醫術。
半個小時後,後心處破損的心脈修復完成,千默將金針取下,之後又拿出些淡黃色的藥末敷在傷口處,花小騷感覺後心的疼痛感消失,真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三日之後你的傷勢就可復原了。」千默將金針收起來,這樣說道,花小騷叫了一聲好,三日之後他就可以帶著李覺遠等人去找王大雷了。
突然花小騷哎呦了一聲,捂住前心,表情極為痛苦,千默大吃一驚,連聲問道︰「小騷你怎麼了?」
花小騷皺著眉頭︰「我的前心好痛……默默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要,要害我……」
千默登時嚇得魂飛天外,她現在對花小騷愧疚已極,哪還有心害他,看著花小騷痛苦的神情,千默的臉色刷的變了,花小騷卻暗暗好笑︰「原來你這麼擔心我,看來我可以放開手腳的把你泡到手了……」
花小騷在床上跪著,手捂前心,千默在床上靠了過來,把他的手拿開,看著花小騷的前心處︰「這也沒什麼異常啊。」
她的話音剛落,花小騷就向她壓了過去,千默這才知道中計了,被花小騷結結實實的壓在下面,動彈不得。
花小騷在千默的耳邊吹著熱氣,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的千默,登時感到頭暈目眩,思緒飄飄,「小、小騷,你,你不能這樣……」千默說話的聲音也急促起來,花小騷听在耳中感覺心里癢癢的,「這話怎麼像是在勾引我啊。」
花小騷順手把房間里的燈關掉,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千默的羞澀感︰「我的小默默,我不能哪樣呀,你說出來吧,說出來我才會知道,不然我可不知道。」
花小騷乃是情場老手了,可千默對這方面還是一片空白,哪能經得起他的挑逗,千默氣吐幽蘭,吹過來一陣香氣,她的身體燥熱,花小騷感覺到下面的體溫,知道可以進一步行動了,他的手似兩條靈蛇一樣,伸進千默上身的衣服里,在里面輕輕的游走著。
千默幾乎是以一種欲拒還迎的狀態迎接著花小騷,她嬌喘不已,有氣無力,很快上面的兩座炮台就被花小騷攻破了,落入他的魔爪之中。
在房外,戴玲認真的听著,臉上火辣辣的,「花小騷還真有兩下子。」听著花小騷的柔情蜜語,戴玲自忖如果換做是她,恐怕也招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