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人生 微笑從媽媽開始

作者 ︰ 夢 曉

「世界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璐 走進紫語幼兒園,听見了彌的班級里傳出的歌聲。今天只不過偶然兄弟沒有時間,拜托自己幫忙接彌回家,听到了這首兒歌,璐 不禁傷懷。自己沒有媽媽吧,是不是當時我長得很丑,很沒出息,爸爸媽媽不要我,才讓養父收養?

想著眼角便開始濕潤,但依舊倔強地讓眼淚回去,不想讓別人瞧見。幼兒園老師和藹地說︰「好了,小朋友們,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家長來接啊。」說著把門打開了,看到了一位俊俏的青年少女站立在門前,詢問道,「小妹妹,你是……」

璐 听到老師的詢問,畢恭畢敬地對老師說︰「你好,老師,我是張彌的姐姐,他的其他兄弟都有事情所以麻煩我來。」「好的。」老師說完轉過頭去,對教室里的孩子們呼喚道︰「小彌,你的姐姐來了,理一理書包出來吧。」

之後又听見老師喚道︰「小宇,你的爸爸來了;小希……」听到璐 與彌禮貌地說聲「老師再見。」,又抽空說道,「再見。」

璐 牽著璐 的小手,璐 骨骼分明的芊芊玉手包裹著彌小小又稚女敕的手,四處充滿溫馨。此時,璐 的笑容有點尷尬,揚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彌有點奇怪地看著璐 陷入沉思,關心到︰「姐姐,你沒有事吧?」

「沒事。」璐 的兩個字似乎搪塞了彌,她也用「沒事」騙過了自己。彌想到了一件事,請求璐 道︰「姐姐,今天你陪我睡吧,就像媽媽陪我睡一樣,我還要姐姐給我唱歌,給我講故事。好不好,姐姐。」

璐 听到「媽媽」,停頓、僵硬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微笑著答應道︰「好啊。」或許璐 太寵彌了,彌的任何條件璐 都是無代價完成的。「好耶,好耶!」彌的歡呼雀躍聲不絕于耳。

太陽似乎被月亮排擠,默默讓出一條路,讓皎潔的月亮與閃閃爍爍可愛的星順利升起。彌坐在床上,時不時地蹦幾下,似乎在測試這張床有多麼舒適。

彌正在璐 的房間里呢,對于兄弟們的冷眼相看與冷嘲熱諷,彌自覺地屏蔽掉,他只在乎璐 的答案。洗手間里時不時飄出霧氣,里面的璐 打開了門,霧氣更是爭先恐後地涌出來。

「彌,睡覺吧。」璐 兩眼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她真得困得不行。「不要!我要姐姐給我講故事!」彌堅決地回答,但看到璐 憔悴樣,心里不由得升起愧疚感。

璐 只好認栽,拿出一本故事書,娓娓道來書中精彩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漸漸,彌和璐 經受不住夢的「追求」,醉倒于那甜美的夢鄉。璐 睡在枕頭上,眼角滑落一滴淚水,落在枕頭上,蕩起了點點水暈,慢慢擴散開來……

「媽媽……」璐 呢喃道。

太陽公公準時露出魚肚白,把一切照得那麼明亮,那麼純潔,那麼光明。「哈~」愜意地打一個哈氣,璐 的瞌睡蟲被趕走了。

頭微微一偏,被身旁的一幕都笑了︰彌在上一次野營時的睡姿搬到了這里,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彌嘴里還念叨著什麼,隱約可以听出內容。

手機響了,一條信息跳了出來,熟練地打開,看一看內容。原來爸爸要回來了,還有「媽媽」。媽媽這個詞對于璐 來說,還是一個陌生的名詞。

「彌,該起床了。今天……媽媽回來了。」璐 依舊停頓了媽媽兩字。彌的反應很興奮,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高舉起雙手,對璐 說道︰「姐姐,姐姐,媽媽回來了耶!你幫我穿衣服吧。」

突然听見門外有了反應「 !」是誰啊?璐 疑惑地看向大門。門外人好像知道了里面人的疑惑,輕輕敲了敲門,熟悉的聲音響起︰「璐 ,是我彬黎,我來幫彌換衣服。抱歉嚇著你了?」「沒有那會兒事,我來開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把手上握著的那只縴縴細手暴露在外,蕾絲睡裙勾勒出璐 已發育的身材,臉上還掛著睡夢中的甜蜜笑意,只是璐 的腳正踩在地上,沒有穿鞋。

彬黎微微憋眉,似乎不滿意璐 的穿著,立即將璐 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就近的沙發床上,責備道︰「雖然天氣不是很冷,但是也要穿鞋啊,別著涼了,我可不想妹妹你在我的病房里等著。」緩緩走到床上,**著彌的頭,「彌,下一次要學會自己穿衣服,不要再讓姐姐幫你穿了。」

彌乖巧地點頭︰「好的,彬黎哥。」

璐 拿著自己的衣服進洗手間換去了。彬黎溫柔地月兌掉彌的睡衣,套上休閑服,彌也很配合地抬起手,仿佛這一幅畫面一直出現。

「嘎吱。」彬黎看到璐 走了出來,開口提醒道︰「璐 ,今天媽媽會回來,現在大概應經下飛機了,正往這邊趕呢,稍微準備一下吧。」璐 點頭示意。

準備不一會兒,別墅大門的門鈴響了,外面傳來了開朗的聲音︰「孩子們,媽媽回來了,我帶了禮物哦!」彌耳尖地听到了那熟悉的聲音,激動地奔下樓,打開大門,抱住開朗女子︰「媽媽,你回來了!」

幾位兄弟也出來了,一一抱住了自己的媽媽。只有璐 呆站在樓梯口,不知怎樣開口。夏路海看見自家女兒愣在那兒,懂得女兒心的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悄聲對妻子說了幾句,妻子曼莉讓兒子們散開,徑直走向璐 ,對璐 溫柔地說道︰

「璐 ,我知道你對‘媽媽’這一個詞語很陌生,我也不強求你現在親昵地叫我媽媽。我只希望能給你帶來你沒有擁有過的母愛,彌補你爸爸的遺漏。我會像對待我的親身孩子一樣對待你,你是我唯一可愛的女兒——璐 。」

這一番出自肺腑之言的話讓璐 不禁紅了眼圈,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臉上滑落,臉上留下了一條條淚痕。曼莉體貼地用手擦一擦淚水,而璐 的淚水像開閘後的海水涌了出來,撲向曼莉,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媽媽,一聲聲深情地說道︰「媽媽,媽媽,媽媽!」

路海欣慰地看著這一幕,起碼女兒的心扉被打開了不是嗎?璐 可愛地蹭著曼莉的懷抱,貪婪地霸佔媽媽的擁抱。

掃興的聲音打斷了溫馨的畫面︰「媽媽媽媽,你不是帶了禮物來嗎?我的禮物是什麼?快給我看看吧,媽媽。」說話的人是暗暗懵懂的彌,讓所有人的氣都降下來了許多。

曼莉緩緩將身後的大包小包行李拆開,一一給了幾個兒子,還多了幾份禮物。給璐 的禮物是一條裙子,粉色的裙子顯得很可愛。最吸引璐 的不是那條漂亮的裙子,而是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謝謝你賜予我為女兒買裙子的權利。

璐 疑惑地望向正看著自己的媽媽,而媽媽無聲地說道︰aecretakeaanan。(一個秘密使一個女人更有女人味。)邪魅的笑容在臉上綻放,而璐 無奈地笑了笑,自己的媽媽真神秘。

微笑從媽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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