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玉手輕盈地跳動,憂傷便無影無蹤;也許,當黑白歡暢地流動,優便歷歷在目;也許,當琴鍵有序地上下,音樂便愉悅歡快……
相信很容易猜測,璐 正在彈鋼琴。『**言*情**』歡快的音樂讓听眾們不免放松,暫時將所有煩惱瑣事全部遺忘。
「彈得真好,璐 。我們當哥哥的為你驕傲!」彬黎帶頭鼓掌,「啪啪」聲不絕于耳。璐 站在地上,將凳子推了進去,來到客廳,向13兄弟鞠了一躬,卻感覺頭有絲暈眩。晃晃頭,暈眩感暫時消散,與兄弟說道︰「我感到有些不舒適,哥哥,我先回房去了。」
彬黎關心到︰「沒事吧,璐 。需要我幫你看一下嗎?」璐 搖了搖頭,示意不用並且感謝。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緊緊地關上,卻並沒有鎖門。迅速地跑進洗手間,快速地打開噴頭,一點也不生疏。『**言*情**』
冷水不停往下注,從璐 的頭流到腳,冷得刺骨,冷得讓人更加冷靜。衣服已經濕透了,可是水還在流,讓璐 徹底失去了知覺。噴頭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讓樓下的人驚了一下。最先反應過來的彬黎知道那是在璐 的房間里,第一時間喚醒了迷糊的其他兄弟,急忙跑到璐 的房間。
好在璐 沒有像上一次把門緊鎖,彬黎很快來到了璐 的房間里。一進門便听到了「嘩啦啦」的灑水聲,急忙走到洗手間,水慢慢地溢過了彬黎的拖鞋。迅速把噴頭關上,抱起了躺在水泊里的璐 ,搖了搖昏迷中的璐 ,輕輕拍了拍璐 的臉,喚道︰「璐 ,身體怎麼那麼熱?別睡在這兒,哥哥帶你去醫院。」
將身體極其輕盈的璐 抱起,眉毛也輕皺起來,怎麼這麼輕?也沒有光擔心,快速地把璐 抱上自己的車里,第一時間將璐 送往醫院。其他人也趕快出,跟隨著彬黎來到醫院,
一進醫院,一點兒刺鼻的藥水味充斥著眾人的鼻子,讓人不適地擰緊了眉。彬黎輕車熟路地來到一間房間,恭敬地說道︰「老師,現在方不方便問診?」穿著白色大褂的老先生瞧見來人,直截了當地說道︰「當然可以,彬黎。讓我先看看病人是哪一位吧。」
「好。」彬黎答應後便將璐 放到白色的床上,老先生也毫不懈怠,將听診器掛在脖子上,听著璐 的心跳。璐 「咳咳」地咳了幾聲,老先生立刻听出了身體里的毛病,對彬黎說︰「彬黎,這個小妹妹可是你的妹妹吧。好歹你是一個醫生,怎麼能這麼不注意,妹妹都已經感冒了這麼久竟然沒有覺,使病情耽誤了一段時間,讓普通的感冒變成了嚴重的肺炎啊。」
這段話讓原本著急的彬黎更加焦急,急忙詢問老師︰「老師,怎麼治療璐 呢?」老師倒是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地道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作為醫生是建議讓病人住院的;但是,病人是一名學生,並且馬上要面臨畢業考試,現在住院一個星期相信病人也不願意接受。只能這樣了,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星期內,病人都得到醫院報道,輸液。」
彬黎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氣,為了璐 的身體著想,先住院一天,到星期一的時候上學,放學時再到醫院報道。將璐 移到普通病房,病房是單獨的,只有一張病床,床旁連接著心電儀。病房是單調的,整個病房只有純潔的白色,里面還彌漫著刺鼻的藥水味。璐 猶如一位睡美人一樣毫無生氣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臉色偏顯蒼白,胸平穩地上下起伏。似乎周圍比較缺乏生氣,只有心電儀在「滴滴」的出聲響。
時間一點一滴地溜走,絲毫不留下一點蹤影,不曾為誰停止。璐 終于有一點動靜,手指悄悄地動彈了一下。一直在病房里不動聲色的兄弟眼尖地看到近似無的動靜,想觸了電一般的來到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