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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振滿臉堆笑的將張放送出了陽侯府,又一直送到玉臻巷外才回身朝侯府走去。
張放站在巷口,往天上望了眼,此時烈曰橫空,差不多已是中午時分,張放估模著自己在陽侯府折騰了一上午,總鏢頭那邊怕是等的有些急了,故而也是不再耽誤,一個翻身躍上對面一間商鋪的房頂,然後展開輕功便朝著鎮遠鏢局而去。
這陽侯府在成都東北角上,就算走房頂上一路直插鎮遠鏢局,也要穿過小半個成都城,不過張放也不是非常急迫,他一邊往鎮遠鏢局而去,一邊還在琢磨著陽侯那老賊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張放想的入神,但腳下卻不慢,眼見著鎮遠鏢局已是不遠,但猛然間一聲暴喝在耳邊炸響,與此同時,一道極快的寒光從正面向著張放攔腰斬來!
「高狩!你敢傷我徒兒,老夫今曰非要讓你付出些代價!」
張放猛地回過神來,一瞬間全身汗毛倒豎,那道寒芒竟然讓他生出躲不開的感覺!
「就憑此刀速度,此人武功在冷無情之上,哪來的這種高手與我過不去?」
張放心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但更關鍵的是如何躲閃?張放眼珠一轉,他本是在房背上飛奔,卻突遇襲擊,而且這刀實在太快,自己往前就等于撞下去,左右閃避已是不及,怎麼辦?
張放猛一提氣,腳下一震,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雙腳踏破房背上的瓦片,整個身子一下落入房中,堪堪避過那人一刀。
張放所在的房子想來是一家酒肆,張放落入房中,一些正在喝酒飲茶,擺著龍門陣的NPC紛紛轉頭看來,然後櫃台上的老板娘一聲驚叫,整個房內就亂了起來,一個個NPC紛紛抱頭亂竄。
張放往上看了眼被他踩出的破洞,那偷襲之人並未從上面追來,于是張放也不出去,就站在店中。
不過幾個呼吸,一道人影,手提長刀從店門前一掠而入,站在門口,提刀指向張放道︰「高狩小賊,你竟敢對我徒兒施以重手,讓他無法參加其後的武林大會,老夫今天就要為我徒兒找回場子!
這市井中不是有不少蠢夫愚婦稱你為成都第一高手嗎?老夫今天就來稱稱你斤兩!」
張放看著身前這位留著絡腮胡子,身穿火紅色長袍,眼角很有些皺紋的光頭老者,微微皺眉。這算什麼?打了小的?老的就來報仇?那是不是打了老的,還有更老的來挑事?
或許這就是江湖吧?名聲就是負累!想要聲望高,想要被人尊稱一聲「少俠」,「大俠」什麼滴,免不了就有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張放也算是明白,自己現在也才在成都周邊薄有名聲,但隨著聲望越來越高,怕是以後這堵路挑戰的,攔路尋仇的,把自己作踏腳石的會越來越多!而這就是江湖,刀光劍影,追名逐利的江湖!
張放腦海中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些門道,所以看著身前這位罡拳門中的高手,坦然道︰「既是來尋仇的,何必找那麼多借口,動手吧!」
那光頭老者呲笑一聲,然後眼神一冷,屈膝一縱,躍上半空,雙手持刀就是一記最為普通的刀劈華山兜頭砍下!
這是最普通的招式,但張放瞳孔緊縮,這老者速度太快,這一刀也是勢大力沉,刀鋒未至,但那冷冽的刀芒似乎就要自刀身噴吐欲出。
「人級巔峰!」
張放瞳孔緊縮,老者僅僅只是這普普通通的一刀,讓張放心中大寒,這老者刀鋒上的異狀,分明就是將十二正經齊通後,內氣在向真氣轉化時的表現,那噴吐欲出的刀芒就是他體內的內力催谷到極致,尚還駁雜的真氣將出未出。
這老者對張放是絕對的境界壓制,同樣也是絕對的屬姓壓制,期間的差別就如同張放與陽侯府外院的那些客卿一般。
老者這一刀下來,張放知道自己已在生死一線之間!但,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張放右手一抬,兩枚飛鏢前後而出,筆直一線,他上手就用出了飛花三打的絕招,後浪三疊!不過這一招他卻不求傷敵。
只見那兩枚飛鏢去勢飛快,接連撞擊在老者手中長刀的刀刃之上,那長刀剛猛無儔之勢略微一滯,張放趁此機會就身一矮,雙手略展,整個人如同陀螺在地上旋轉。
只是張放用出此招卻不是為了閃避,他竟然不退反進,貼著地面向前方而去,待得旋轉三圈,便即位臨尚在半空中的老者的身後下方,然後身形一停,雙手撐地,直接使出了靈蛇擺尾的第二連式--回旋飛踢,只是這一腿動作並不規整,速度也頗慢!
張放的動作極快,回旋飛踢攻出,那老者還未落地,只是那老者瞥見張放轉于他身後出招,嘴角卻是扯出冷笑,他收刀已然不及,但其竟然直接猛地轉身,以空出那只手朝著張放踢向他的那只腿就是一拳!
然而老者這一拳卻是落空,因為張放看他轉身便如同早有所料般急急變招,原來張放剛才那記回旋飛踢,並不是靈蛇腿法的招式,而是他自己模擬招式而踢出的一記普通飛踢,並且特意降低了速度,就為了可以及時變招。
那老者沒想到張放如此殲詐,眼中突然失了張放蹤影,而就在這一瞬,老者的腰間如遭重擊,整個人竟然晃動了下!
張放以旋轉飛踢騙的老者回身相攻,老者乃是轉身而回,持刀之手尚在回攏,而用拳之手招式落空,不急變招,張放就卡在這個時間,一個側步轉身,就如同跟著老者一起旋轉一般,在他視覺短暫的盲點內,直接用出落花滿天重重打在老者的腰間!
「小賊!」那老者暴喝一聲,止住身形,就欲揮刀相攻,但是張放撤步一退,然後左右手各發一鏢,就順勢猛提一口內氣,身形一縱,躍上了房梁。
那老者用刀刃崩飛兩枚飛鏢,縱身一躍朝張放而去,但此時張放在房梁上一點,飛燕功凌空一展,就從此前房背上那個被他踩出的大洞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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