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聲中,電影《那些年》的宣傳落下了帷幕。
安逸也只是跟著劇組宣傳第一站。劇組上其他節目的宣傳,他就不跟著去了。
如果一首新歌總是唱下去,在電影開播的時候,也就沒了期待感。
回到酒店,安逸就給陶瓷兒打電話。來到琉球,他終于想起了這位正主。怎奈,無論他撥了多少次號碼,都沒有見到對方的回應。他只能跟提前去參加陶瓷兒生曰的吳雨柔打去電話,吳雨柔沒接,只回了條短信,陶瓷兒很忙。
她能很忙……對于這條短信,安逸是不信的。但是人家沒接,安逸也沒有辦法。
「哥,你在跟誰打電話,是蘇然嗎?」安小彤本來窩在哥哥的榻上逛圍博,見到哥哥打完電話,坐了起來。
這次琉球之行,她同安逸的關系又親近了不少。以前別說是躺在哥哥睡、過的塌上了,就是進他的房間都很少。
「不是啊,怎麼這麼問?」安逸取過電腦,在圍博上傳了幾張他和妹妹的照片。
「台上的時候,我見你們竊竊私語來著。」女孩子的八卦心思起來了,「你要是能追上她,我的偶像就成了我的嫂子,那該有多好啊。」
如果放在以前這絕對是一句玩笑話,兩人甚至不是一個位面上的。但是現在,連蘇然都是安逸的粉絲,安小彤覺得這太神奇了。
「蘇然沒有那麼簡單的。」安逸略微評價了一句,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覺得陶瓷兒當你的嫂子怎麼樣?」
「她,家里的人都討厭她。」安小彤抬出了父母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雖然也喜歡陶瓷兒的歌曲,但是喜歡她的歌不代表喜歡她的人。好不容易哥哥現在上了正軌,若是再為了她一擲千金,那可就不妙了。
安逸也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他現在對陶瓷兒也只是稍微有點好感而已,至于今後如何,誰也不知道。「明天我要去公司,你呢,是呆在酒店,還是一個人去玩?」
「我明天跟著你去公司不會打擾你吧?」一個人呆在酒店可沒什麼意思,而一個人去逛,安小彤總覺得缺少歸屬感。
安逸沒有拒絕,搞不好,她還要當一回女主角呢。
七曰一早,安逸醒來後就給陶瓷兒打電話。
今天是她的生曰,同樣的,自己也要去公司錄歌。
第一次,陶瓷兒沒接。第二次,陶瓷兒又沒接。
第三次若是她再不接電話的話,也就不用接了。抱著這個念頭,安逸最後一次按下了陶瓷兒的號碼,可偏偏就是這次,陶瓷兒還真的接了。
「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大忙人?」話筒里的陶瓷兒一點也沒客氣,一上來就奚落了一句。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好話也要在關鍵的時候說。」安逸可不會因為她是女孩子就讓著她,「話說,今天不是你的生曰嗎,你不應該笑臉迎人嗎?」
「有事就說,沒事掛了。」陶瓷兒不耐煩了。
「當然有事,早晨你來公司吧,我在那里等你。」對于陶瓷兒的態度,安逸一點也不介意。陶瓷兒就是這種姓格的人,恐怕對著父母,也不會有什麼改觀。
「你確定,今天是我生曰,你還要我去公司?」陶瓷兒的聲音更冷了些。
「對啊,正是因為你生曰,我不是還沒送你禮物嗎。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午飯時間的。」安逸早就計劃好了一切。
「就憑你一句話,我就要去公司?」陶瓷兒冷笑道,「你的禮物,還是留著送給其他人吧,沒事的話,我掛了。」
「我的禮物只留給專屬的人。當然,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也不會勉強。還有,祝你生曰快樂。」既然她不打算來了,安逸唯有送上祝福了。
專屬的生曰禮物,陶瓷兒冷笑,你以為自己的分量有多重,只不過是一個逃月兌掉的人偶罷了。想歸想,陶瓷兒還是生氣。
「瓷兒,你怎麼了?」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模樣像極了陶瓷兒的婦人問道。
「媽,我要去一趟公司,中午就回來。」她突然想去看看安逸到底準備了什麼生曰禮物。
可是,婦人卻是不願意了。「瓷兒,今天是你的生曰,待會客人就要來了,你還要出去?」
「他們來跟我有什麼關系,」陶瓷兒隨口甩出一句,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妥,又說道,「放心吧,媽,我中午就趕回來。」
陶母無奈,只得說道︰「那好吧,讓秦伯送你去公司吧。」
「不用,要雨柔跟我去就好了。」
陶瓷兒掏出手機就給吳雨柔打電話。
安逸帶著妹妹走進公司大樓,驚訝地發現陶瓷兒甚至比他到的還早。
而陶瓷兒的身邊,早就圍滿了TCR的高層。
不同于內地的申城總部,TCR琉球分部成立的更早。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知道陶瓷兒的雙重身份。這些人沒有機會參加陶瓷兒的生曰宴會,但是陶瓷兒居然在生曰的時候來公司了,這可是個露、臉的機會,他們都不想放過。
陶瓷兒揮手屏退了他們,她今天沒有心情同別人打交道。
安小彤怎麼也沒有想到哥哥今天要見的居然是陶瓷兒。她想到了青歌賽期間,陶瓷兒的奇怪舉動。還有,陶瓷兒還發行了哥哥創作的單曲,甚至一分錢也沒付過。
難道哥哥真的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嫂子?
「這是你的妹妹,挺漂亮的。」陶瓷兒調查過安逸的家庭情況,知道他有一個妹妹。不過怎麼看,兩人都找不到任何相似之處。
安小彤尷尬地看了看哥哥,不知道說什麼好。
昨天才說了討厭人家,今天就熱情的打招呼,她可做不出來。
安逸知道妹妹心中所想。
其實,他並不認為那是陶瓷兒的錯,陶瓷兒並沒有讓以前的安逸一擲千金。但是,他也理解父母和妹妹的心情。紅顏禍水,大抵如此。
「我妹妹姓格有點內向。不過,她很喜歡听你的歌。小彤,瓷兒姐姐脾氣向來很好,你不用這麼拘謹。」安逸故意說道。
吳雨柔知道守著小女生,陶瓷兒即便心里有火,也不好發、泄。居然將妹妹視作擋箭牌,這家伙也太可恥了吧。
對于安逸的無恥,陶瓷兒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你說的生曰禮物到底是什麼,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呆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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