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布寧天和布七相似而笑,說道︰「沒有,青家現在還能翻出什麼花樣,這些天青家忙著變賣家產,就是為了付兄弟你的賭債——我和七叔這些天也是在忙為事,總算不辱使命,葉兄弟,一千萬金幣,扣除本金後,剩下九百五十萬都在這!」
說著布寧天伸手入懷,掏出十張金幣卡,放在身前的桌上,其中九張內含一百萬金幣,還有一張五十萬的。
「葉兄弟,這些金卡都是大陸通用的,不管你人在哪里都能用,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這個……」葉秋面帶為難之色,之前為了五個金幣都是說破了嘴皮,現在九百五十萬,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可是葉秋也明白這玩意自己要是真的全部收下,那也就太不道義了。想了想,從中拿起那張五十萬的金卡,其它的推還給布寧天。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你就應得的!」布寧天神色愕然,
說句老實話,將這金卡拿給葉秋,他也是在內心掙扎很久才決定的。當然布家這次沒有虧,不說將青家趕出江城能得到多少好處,單是青家變賣的家產,被布家收購後就差不多賺了一倍。
所以雖然是心痛,布寧天還是將錢交了出來。當然這也是葉秋所展現的潛力,讓拳門的人知道保持良好的關系重要,不然換做他人,怕是拳門早就選擇這一千萬了。
對葉秋的選擇,布寧天是真的不解,倒是布七,在一旁微笑不止。抵制誘惑,這是成為強者的關鍵所在。
「這錢本來我是一個金幣也不應該拿,但是接下來要去騰龍學院,想來要用錢的地方很多,而我身上現在連五個金幣都拿不出,所以就拿了這張。至于其它的,就交給布少你,不管你是拿去花掉還扔掉,這都是你的!」
「這……」
「真兄弟就別再廢話!」葉秋灑月兌將手上的金卡放入懷中,說道︰「布大哥,不知去騰龍學院還要多久的時間?」
「用不了多久!」布七撫須一笑︰「小姐今日才說,江城招收的人已經出來,加上小兄弟你剛好一百個,已經通知學院,大約三日後就會派人前來接大家,到時就能動身!」
「也就是說三天後就會離開,對嗎?」
布七點頭,一旁的布寧天見葉秋執意不肯收下,無奈地將金卡收回,听到說葉秋三後就會離開,布寧天忙道︰「葉兄弟,家父想見你,不知道你給不給我這面子,去見上他一面?」
「當然要去!」葉秋沉吟了下道︰「這樣吧,叔父和江寧王之前都幫了我的大忙,現在我也算是有錢人,不如就在城內的酒樓宴請大家,布少你看怎麼樣?」
這話讓布寧天和布七果斷地楞住了,在江城,不管是布破絕還是秦隸,別人想見他們一面都是難于上青天,這葉秋居然想一次請兩人,一點重視的意思也沒有。如何讓兩人不驚訝!這話也只有葉秋才說的出來。
布寧天尷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道︰「行,這話我一定稟報王爺和家父,到時再告訴葉兄弟,你看怎樣?」
他不敢把話說死,因為沒把握!
「行!」葉秋高興地點頭應下。布寧天也不耽誤,直接離開往布破絕住所走去。而葉秋則是和布七兩人海聊起來。從布七的口中,葉秋對大陸的了解又多了幾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一臉疲倦的布寧天再次出現,看到葉秋,布寧天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生氣,有氣無力地道︰「王爺和家父都答應了,說是順便替你送行!」
這說法讓葉秋也楞了,這借花獻佛,也太簡單了吧?不過以兩人的地位,能來已經是天大的面子,做為一個穿越人士,葉秋還是很清楚的。
宴會時間定在第二天,參加的也就是江寧王、布破絕和布寧天、布蓮月幾人。
布寧天為了感謝葉秋的大氣,自然是對宴會勞心廢力,反是葉秋這個主人,顯得很輕松。時間很快到了,換上一襲新黑袍的葉秋,意氣風發趕往布寧天定下的酒樓——回月樓。
回月樓,坐落在內城的中心位置,氣派不凡,是江城真正高端酒樓。如果有人告訴葉秋,那他會發現不管是之前的藥店,皮毛店,還是現在回月樓,其實都是龍翔商盟的產業。
在回月樓的臨街大門,有一八角亭,名為下馬亭。亭前的台階兩邊站著十位年青的少年,都是二十來歲,一身白袍,垂首待立。葉秋走上台階,十人同時躬身迎接,這讓葉秋小小的虛榮了下。穿過八角亭,是一條白玉鋪成的路,兩旁每隔三米站著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一襲紅色輕衫,面帶笑容。
好吧,盡管上輩子葉秋覺得自己去的地方多,見識廣,在這回月樓還是又一次被震憾到。不過想想能讓江寧王和拳門門主都肯來的地方,自然不會差。
穿過長長的白玉石道,葉秋才算是來到回月樓的大廳。此時離布寧天約定的時間還早,大廳內沒有幾個人。葉秋進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等布寧天到來。
店內的小二給葉秋奉上極品香茶後,便退到一旁靜靜的守著,並沒有出言打擾。就在葉秋有點後悔自己來的太早時,門外響起一連竄囂張的笑聲,循聲看去,入眼便見到一花袍男子,左右各摟著一女子,邊笑邊往廳內走來。他那大手並不是安份地摟著兩人,而是下落到玉峰之上,隱隱都能看到在五指下的玉峰變形。
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名大漢,看上去修為也是不弱,不過與青家兄弟帶的人比起來,還是要差得遠,從兩人走路的步伐,葉秋就斷定最多是後天境,不過能讓後天境的高手做護衛,這男子的身份可想而見,絕不是普通之輩。
葉秋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飲茶。並不是他怕事,而是不想惹事。青家的事才剛擺平,如果再惹上那一大家族,怕是所有的人看他的眼光都會變得怪異。
不過有時候,你不惹事,偏偏事情就會來惹你。就像現在,葉秋完全不理這人,可這男子走到葉秋身邊,卻停了下來。
男子睜著魚泡眼,看了眼葉秋,露出濃濃的不屑,放開兩名女子,拉起葉秋的衣領,微微用手指搓了下,將手放在鼻下聞了聞,怪叫道︰「老板,老板呢?」
「許大少?原來是許少你來了!」
在二樓的樓梯口,露出一肥胖的身影,幾乎是用滾的方式下樓,笑呵呵地來到男子身旁︰「許少,你可是有好幾天沒來了,怎麼?今天讓下面的伙計給你上兩個新菜試試,你看怎樣?」
「有新菜?」許少舌忝了舌忝嘴,顯然很是意動,不過看到坐著沒動的葉秋,他邪火又來了,厲聲道︰「掌櫃的,回月樓可是江城一等一的地方,你怎麼一點規矩也沒有,什麼人都讓進來,這讓小爺怎麼吃?話不多說,先將人趕走吧!不然小爺以後再也不來了!」
「這……」掌櫃臉上露出難色,對他來說,進門就是客,要他趕走葉秋顯然沒道理。不過許少最後的話,卻讓他心動了。
這黑衫人只是個陌生人,或許今天來吃一頓,明天就不知去哪了。可許少不同,每月在回月樓花的,至少不下于三千金幣,這可是相當于回月樓十天的收入。想了想,計算著得失,最後掌櫃還是走到葉秋身邊,冷著肥臉道︰「這位客官,許少的你也听到了,他可是江城有名的貴公子,老夫勸你一句,還是請走吧,他不是你能惹的人!」
「我就是好惹的人?」葉秋果斷的怒了,雙眼一瞪,濃烈的殺意匯成實質,直逼掌櫃而去。
蹬、蹬、蹬!
掌櫃心里發涼,直接退了三步,臉色蒼白。他的修為並不深,平時更是不與人動手,經營才是他的強項。方才在葉秋的眼中,似乎看到那如山的白骨,無盡的血海,那殺意直懾心底,掌櫃又怎麼能扛的住?
「好小子,嚇誰呢?敢在小爺面前瞪眼,給我拖出去打!」
許少在後面,也看到葉秋瞪眼的情形,不過由于不是針對他,所以並沒有感受到那強烈的殺意,見掌櫃不給力,他干脆讓自己的護衛出手。
「呵呵,許志騰,有本事你小子就動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