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入到里面就發現自己所處的空間在不斷的變大,就好像里面的空間在不斷的生長般。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前面的路出現了分支,一支依舊向前延伸著,另一支卻不斷的往地下的方向成斜的角度向下延伸。雨桐也不得不停下腳步打量了一下,那向下延伸的石壁不再是自己現在看到的青灰色而是呈現出淡淡的紅色,‘青灰色’‘淡紅色’兩種色差而這分明就像是什麼的分界線一樣。雨桐也試圖用眼楮去看可是失敗了,又想丟東西來探測到底有多深的,可是室內空無一物,連一顆老鼠屎都沒有,現在看來目前是沒有辦法測量它到底有多深了…
當雨桐靠近那淡紅色通道時,對于眼前突然出現的奇怪的岔路感受到那種可謂是深深的召喚,牽動自己的骨髓,支配自己的行為。就好像有莫大的‘誘惑’在像她招手,雨桐的腳也不听使喚的向那發紅的石壁走去。此時的雨桐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自己身處在何處。伸手在石壁上輕輕的撫過,順又將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似不相信般又有手狠狠的在石壁上來回的摩擦,再將手放在鼻子上聞…如此反復了幾次,生怕自己弄錯了一樣反復的確認。就這樣反復幾次後突然從‘雨桐’的嘴里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笑聲…
「哈哈哈哈,真的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哈哈哈哈…」
……
隨著怪異的笑聲、感嘆聲結束的時候‘雨桐’像是不確定般再次的確認,經過再次的確認‘雨桐’終是放心了。縱身一躍跳進了那傾斜的通道…
當雨桐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布滿了奇臭無比的地方,就好像身處在糞便之中的感覺一樣——又臭又不舒的服!再看看自己全身都是那臭臭的東西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清是原來是什麼樣子了,清醒過來的雨桐不想再離這‘糞便’這樣的近。試著自己站起身來,可是後背的疼痛感卻提醒了她自己受傷了,而且以疼痛的部位來看——整個背部都受傷了。稍事休息了一下咬緊牙齒雨桐緩緩的站起來了,可是怎麼那條通道在自己透頂的位置不僅如此還發現眼前多了一條斜斜的通道。再回想之前自己看到的通道,一條是通向下的、一條卻是平緩的,與眼前的有很大的出入。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掉進了那斜斜的通道順著通道來到了這里。對于掉進來之前雨桐沒有一點印象,掉進來之後也是全然不知。對于自己的推測唯一的證明方法就是從眼前的那條通道上爬出去!可現在問題就是怎樣才能夠爬出去。先不說自己到底在這里耗費了多少時間,可是就現在看來最主要的就是從這里爬上去。再看仔細看了眼剛才一掃而過的那條繼續向下的通道,其石壁的顏色越發的紅,更勝于人血的鮮活。正個石壁就像在流動的‘河流’般充滿活力!卻使人因它的靈幻生畏…
背後的傷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及筋骨因而雨桐的活動沒有因此而受限,想來背後的傷口應該是從上面滑下來造成的摩擦傷吧!這更加證明了雨桐的推斷是正確的,可是滑下來容易上去可就成了一個問題,自己身上的家當加起來也就不過只有身上的一身看不出樣子的衣服和被藏在懷里俊逸塞給自己的一把樣式很舊的匕首罷了。模了模胸口那把匕首還在,原本洗澡的時候雨桐很小心的將匕首藏在了水底,洗完澡的時候又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沒想到現在有了作用。原本那傾斜的通道是很光滑的沒有一點痕跡可以供人攀爬,可現在多了了把匕首那就要好辦得多了。
雨桐試探性的用匕首想在光滑的通道上劃出痕跡,可是只見匕首拔出來的時候整個匕首上都是血啊?自己的傷口是在背上,匕首是放在懷里的。看著手中鮮紅的匕首,雨桐深深的蹙了一下眉…自己昏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近來,自己身上的疑問可是越來越多了…
雨桐手執匕首試探性的劃下,只見那紅色的石塊立馬就被雨桐用匕首撬起來了。對此雨桐總算是松了口氣,照現在這樣的速度想來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就這樣雨桐一邊用匕首在石壁上劃,一邊不斷的往上爬著。當雨桐好不容易爬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之前走的通道青灰色的石壁,證明自己的推斷並沒有錯。
可是這邊童子殿的情況卻不大好,「主子,都怪屬下辦事不利!您就懲罰屬下吧,屬下絕無半點怨言…」那個人正是俊逸派去暗中幫助雨桐的人。可是誰知道他回來稟報說雨桐沒有從‘神殿’里走出來,也就是說雨桐沒有經受住那些考驗。
「具體情況!」俊逸黑著眼,眼神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隨從。旁邊的隨從也不敢朝里面的主子看一眼。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就招來自家主子那帶著火花的眼神…
和俊逸隔了一段距離的張虎此時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不由得將眼神看向了俊逸。雖說心里對眼前的俊逸感到害怕,可是作為男子漢卻讓張虎不能在還沒有說一句話的情況下就繳械投降。看到圍著自己和俊逸的隨從現在都耷拉著腦袋,張虎一改之前和俊逸敵對的態度主動找張虎說話。
「嘿…我說,你今天心情不好?你是因為在擔心雨桐吧!你放心雨桐一定會沒事的,當初我們在雨霧山的時候可是被三只華文寶獸攻擊。雨桐還硬是將我救了下了…」像是在寬慰俊逸的心其實也是在寬慰自己的心。告訴自己雨桐不是那麼輕易就會沒的…
「那丫頭,可是才沒有滿七歲多久啊!虧我還大她兩歲多,我都只能跟在那丫頭的後面轉…」張虎想起當時自己對雨桐的死纏難打,可雨桐卻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那丫頭那張沒有啥表情的臉,現在也是那麼的想念。
「你能和我講講雨桐的事情嗎?」听到張虎聊起雨桐,俊逸很早以前就想將那個沉默寡言、堅韌的雨桐了解更多。本想等這件事情過後自個去了解的,听到張虎說起雨桐更是對她想要了解。
「雨桐定然不會像他人將自己的事,那丫頭總是那個樣子,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扛…」停了一會兒張虎又道︰「雨桐本不是雨桐她爹的妻子生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排名老三的雨桐總是受到來自娘親、哥哥、姐姐的欺負,干很多的活。可是雨桐都能夠忍耐,這一切都是因為雨桐他爹李靖待雨桐是極好的。李靖知道雨桐喜歡讀書還特意給雨桐買書。可是就在半個月前李靖死了,被這烏騅馬強盜團的人害死的,當時我二叔親眼看到雨桐的父親被挖出了心髒來,李家所有人更甚者將罪責推到了這個年僅七歲的孩子身上說都是因為她李靖才會去世的,李家人對她惡語相向、將她趕出家門,村里人說她是不詳的人沒有人願意幫助她…」
「那你是因為受了雨桐的恩惠才來尋她的,對吧!」俊逸听著雨桐的事,看著眼前經常與自己發生爭執的張虎已經淚眼朦朧了。
「是啊!雨桐不僅救了我一次可是救了我兩次的大恩人吶!原本雨桐是在我家待著的,可是由于我們的疏忽導致了雨桐處于現在的境況。那丫頭性子太烈了…」張虎口中的無奈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吧!
就這樣兩人沒有再說話,從張虎的口中俊逸也知道了雨桐為什麼說‘我還不能死’而不是‘我還不想死’了。真真的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啊,身上背負了太多原本就超過了她這個年齡的孩子給承受的啊!
「現在,將事情的經過的點點滴滴一字不差的告訴我…」俊逸用特殊的方式與那名派出去的隨從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