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樣,你不是欠我一個條件嗎?我就讓你協助我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你不會想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了吧!」俊逸開玩笑道。
「那我就當你是提了條件了!」雨桐說完就走了。這夜里的風吹在身上還是有點冷的,再加上里面的濕衣服真的是很不舒服,沒有告辭什麼的客套話雨桐直接邁步就走了!
俊逸看著雨桐的方向不由的感嘆道︰「還真是一個妖精!」俊逸可是注意到雨桐穿上那濕衣服後不久那水直接就浸透了外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也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剛好能夠勾勒出她的曲線。是那種說不出的感覺,俊逸也覺得眼前的人即便是沒有給自一個己笑臉那也是勾魂的緊。
‘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說的就是這樣的女子吧!
即便是夜色也不能夠將她的姿色掩蓋下去。
話說回來,那獨孤釋義這樣反常莫不是也被這女子給吸引了,不知道怎麼的俊逸心里希望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對那個假未婚妻俊逸現在有種特別的感情。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不希望別人瑾瑜,即便那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這人……」雨桐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的關上門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那男子那樣的說話,本是調戲的話語,雨桐現在也忍不住臉紅。
沒有想到即便是一個幾歲的女子也不能夠擺月兌那妖孽的媚術。
雨桐這樣想這……
只是臉上的火熱一直就沒有消退的趨勢,反倒是不時的提醒她想起之前二人的談話。
就這樣二人的心情都變得怪怪的……
……
陽城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跪了多久了,酒也是早就醒了,之前被人生生弄醒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就在看到了自己師傅的時候陽城先是一驚後來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心里的埋怨頓時就消了,自己師傅是什麼樣的人陽城可是清楚的,眼下也只有期待事情並不嚴重了,還有就是在危機關頭師傅他老人家能夠幫自己一把!
「行了,讓他進來……」華靖隋很沒有好氣的說這,他這樣子倒是讓人覺得全世界都欠他的一般。
鬼佬也在旁邊坐了下來,這陽城可是他的大徒弟,對他的用心自然是多的。沒有想到這次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獨自一人醉酒,這其中的緣由鬼佬還沒有來得及問?所以現在鬼佬並不擔心那華靖隋會對陽城怎麼樣。
「里面請吧!」一丫鬟的聲音響起,不過那語氣之中的倨傲不是騙得了人的。
陽城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也是一怔。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一個不小心再加上酒後的後遺癥陽城導致陽城突然起身步子不是很穩。
「小心點……」那女生又再次響了起來,其中並沒有絲毫的關心反而是厭煩,對就是厭煩。可即便是這樣陽城也不能夠說什麼,因為這女子的身份特殊不是自己能夠惹的丫鬟,‘打狗也要看主人’說的就是這個理。
「謝謝虞琴姐姐!」陽城恭敬的道謝。
「不要叫我姐姐,我可沒有那麼老……」虞琴這樣的人見得多了自然是知道該怎麼應付的。
「陽城也是尊重虞琴姐姐才這樣稱呼姐姐的……」陽城越是這樣虞琴就越是討厭。
「細心了,你也該知道是誰讓你在這里跪著的,現在傳你進去的人是誰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命了……」虞琴很是沒有好氣的說著。
「是,是,是……」陽城即便是現在的酒還沒有醒,可是眼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還是清楚的︰自己現在範了錯,還驚動了家主。不僅如此想來還會有更加嚴肅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陽城拜見家主!」進了屋,首先看到的是哪個在主位上坐著的男子,那滿身的黑氣不住的往外冒,像是在對別人說我並不好惹……
其次就是那個現在一眼都沒有正眼瞧自己的師父——鬼佬。
「哼……」華靖隋的鼻音正述說著他的不滿。
陽城一動不動的低頭趴著等著華靖隋接下的話,只是等了好久也不見那華靖隋說什麼話,心里不免顯得更加慌亂了。
這樣又過了好久。
「你可知為何我會現在這大半夜的將你這醉酒的人給拖過來?」華靖隋忍著脾氣問道。
「……」陽城不知心里想這華靖隋的目的是什麼,不會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醫治那忠叔就現在親自來到這里找自己的麻煩了吧!
「陽城,陽城愧為煉藥師!有負師父的教導,讓家主和師父失望了……」本就是埋著的頭現在埋得更低了。
「失望,你還知道失望!你可知道今晚宴會上發生了何事,要不是你師父及時趕到我們華家的名聲就敗了。你還好意思醉酒……」華靖隋說話是一點都不客氣。
宴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自己可是不知道的,而且自己還因為被華章訓斥失了面子而醉酒。而且最重要的是還被家主和師父捉住了!陽城不敢想象以後會怎麼樣,眼下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陽城……陽城……」
「你想說你不知道是吧?還是說你忘了你的職責是什麼了?……這次要不是你師父,你能夠想到華家好不容易建立的聲譽就要被你的醉酒給毀于一旦了,你到現在還能夠不知情……我還真是不知道華家還有你這樣的能人存在……」華靖隋的心也稍稍平復了一下,可語氣之中還是很嚴厲。
「陽城知錯,陽城知錯……」陽城一個勁的說知道自己做錯了,額頭一個勁的磕的地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看來這陽城真的是被嚇得不輕!
「知道錯了,還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鬼佬還是一個疼弟子的師父,見安陽城現在這個樣子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哪里了所以也幫著陽城說起話來了。
「怎麼你還打算瞞著我不成……」見安陽城呆愣著,鬼佬再次出聲道。
陽城是在想合作少爺身邊發生的事情不是每次都會有專門的人去報告給華靖隋知道,怎麼這次華靖隋像是不知道一般發了這麼大的脾氣,這是陽城不能夠理解的。
只是他還沒有想通其中的緣由就被師父給打斷了,也對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糾結這的時候,興許是因為家主太過心急沒來得及去細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家主,這事兒也得從華章少爺和華芙蓉小姐離開神武學堂到這里尋寶說起……」之後那陽城將所有的事情都講了個遍,包括怎麼遇到那雨桐和俊逸獨孤釋義二人找上門,已經後來發生的黑衣人時間以及那個巡撫福利平的到來都講了遍。
華靖隋一句話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什麼,陽城也不敢去看那華靖隋的表情是怎麼樣的,因為接下來他的命運會怎麼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然是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其他什麼的。
「……」屋子里靜得連針掉的聲音都能夠听到,陽城也努力地壓制這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再次引起那華靖隋的注意。
「行了,你們師徒二人也該去休息了。這夜也深了……」華靖隋突然的發話讓陽城心本能的露跳了一拍,不是其他是因為害怕。
「是!」鬼佬雖說那資歷在那里,可是有時候拿些人說話就是讓你不能夠拒絕這就是權勢這就是讓人不能夠拒絕的力量。
一路上那陽城都跟隨在鬼佬的身後兩人相隔不過是一步的距離。一路上師徒二人都沒有說話。
「你知道為何你會出現今日這樣的困境嗎?」會到了鬼佬的屋子,鬼佬毫不避諱的直接詢問那陽城。
「徒兒是因為一時之間沒有克制住直接的感情所以才會壞了事情!」陽城也不知道為何師父會這樣問自己。
「那你覺得今日之事是你的過錯?」鬼佬這樣問道。
「是,今日都是因為徒兒讓師父受累了!」陽城不清楚現在師父到底是想要說什麼。
「我本來以為這樣的事情你能夠直接琢磨出道來,沒曾想你竟是這般的‘實在’。看來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到底是錯在什麼地方了!且不說今日的情容忍愚蠢的人,你認為今日你範了這樣大的錯誤這華家你還能夠待下去嗎?你從這華家出去了又有誰願意收留你?這你想過沒有……」鬼佬原本只是教授了那陽城煉藥之術根本沒有教他處事之道。只是沒有想到在華家這樣的大家族中他也沒有學會如何在關鍵時候自保!
「師父……」陽城被震驚了,只是傻傻的叫了一聲。從來不知道師父會和自己講這些道理。
「現在的你不是應該苦惱接下來怎麼辦的時候,是應該想想這件事情怎麼樣才能夠解決。你要知道煉藥師沒有大家族的支持那就只是空談,現在你應該為了自己的今後好好打算打算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鬼佬又接著道︰「及人之所急,想想現在這華家最主要的問題是什麼?」鬼佬給了牙齒一個提示。
「多謝師父的提點,師父的再造之恩徒兒定不會忘記……!」說這牙齒就又跪了下去。
「這夜也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鬼佬這樣說道。
「是,徒兒告退……」陽城心里在盤算著師父所說的話。
「嗯!」
陽城退出了鬼佬的屋子,轉身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及人之所急’,這話是何意思那陽城有些個想明白了。
轉身沒有絲毫留念的快步離去,那模樣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
「虞琴,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一個機會?要不我們就趁此……」華靖隋咬牙切齒的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家主,這可不行!我們不能冒險……」虞琴有些激動。
「這我知道……我只是不相信這世界是除了那人我就不能夠找到解藥了!」華靖隋的眼楮眯了眯。
「不可,家主你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虞琴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想應該是擔憂才會如此。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華靖隋壓抑的怒吼道。
「家主這麼些年我們不都過來了嗎?再忍忍……」虞琴反倒不像是一個丫鬟,在華靖隋的面前她反倒顯得很有主見。當然這也是只有這二人在的情況下才會如此。
「吱呀!」風吹動了窗戶的聲音。
「什麼人!」虞琴一驚急急忙忙的就去窗邊查看。
「什麼事兒?」華靖隋也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
「是忘了關窗戶,風把窗戶刮開了!」虞琴這時候有變成了那個丫鬟的模樣。
「既然是這樣你且下去吧,今日就不要用伺候了!」那意思就是讓虞琴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是!」虞琴也知道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多得注意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