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兩人已經是湯勺貼湯勺的姿式。確切的說,是一只湯勺不害臊的從身後摟抱著另一只湯勺,兩人蓋著粉色如緞的薄被下面,是糾.纏了*的疲憊身體,大chuang上的一幕,靜好溫馨,美的就像一幅歌頌愛情的油畫。
尚楚緩緩地睜開眼,就看見身前的陸千秋正柔和乖順的地躺在自己的懷里,她還在閉著眼,像是熟睡,猶如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柔順的黑發瀑布一樣的散落在滿是吻.痕的頸後和luo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
男人眼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伸手拉過她縴細的小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吻了又吻,然後,他又把臉貼在她耳邊來回磨蹭,好像偏要打擾她的清靜。
陸千秋覺得喉嚨特別的干,終于醒了,只是,還不願意睜開眼楮面對他。她似乎有些茫然,在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後,到現在,她該怎樣的定位她和他之間的關系。
她真的不相信,昨晚那個在他身下頑強反抗,後來又在他洶涌的撩.撥下最終順從的那個人是自己。
可是,真實的一切瀝瀝在目,她是怎樣的婉轉承歡,怎樣的嬌.喘呻yin,還有在他和她的所有衣物全都散落在chuang下時,她竟然還能不知羞.恥提醒他,戴上避.孕.套
尚楚的手親密的搭在她的腰際,就在她要睜開眼楮卻又緊緊閉上的同時,撓了她身上的癢肉,在她耳邊問了句親.的‘貼心話’。
就這一句話,讓陸千秋原本就發燙的粉頰瞬間血紅了起來,連癢肉的地方都不癢了,只想把這個壞男人立即踹下大chuang去。
尚楚問的是——「昨晚舒服了幾次?」
可是她身體一動,渾身就像被車輪輾壓過了似的,雖說昨晚沒有第一次疼,但畢竟自己也是初經人事,又遇到的是這樣一頭惡狼。
「放開我,流/氓!」
僅是踹了他一下,身後的人便又覆蓋上來,壓在她光luo的脊背上,撥開她的凌亂長發,胡亂的親吻。
「確定舒服了嗎?不想再來一次‘晨運’?」,尚楚壞壞的用今早新長出來的胡碴摩.挲起她的雪背,並不是不心疼她,若是不心疼,昨晚就不會只要她兩次了。
「你自己晨運吧!走開!」
尚楚的葷.話讓她信以為真,被他壓住的整個上身突然戰栗了一下,也許她今天該和人事經理商量一下,問問她住在16層的那一間大chuang房,能不能允許她一起合住。
千秋像只小蟲子似的在他身上拱啊拱,偏偏尚楚有心逗她,兩雙手均不老實的探進被子里,「陸千秋,我在教你鍛煉身體呢,把身體養好了,不只是要多進補,還要多做運動哦,寶貝,嘖嘖瞧,我模到的是什麼那都濕了」
尚楚咬著陸千秋的耳朵,千秋則干脆把頭埋在了枕頭底下,「姓尚的,你死去吧!我要去洗澡!」
「洗澡?也行啊,我們一會在浴室里」
正在男人越玩越過份的時候,chuang下散落的衣物中,響起了一陣電話的鈴響。
鈴聲好像是特殊設置的,尚楚停了下來,伏在陸千秋身上不動。
「電話?電話響了你沒听到啊?」,千秋趕緊從枕頭下鑽出來,就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催促著男人去接電話,「快去接啊!」
尚楚蹙沒,一臉的掃興,卻不得不懶懶的長嘆一口氣,離開千秋柔.軟的身子,翻身到chuang下去接電話。
「喂,老媽」
千秋听到了這個稱呼後,趕緊翻身從chuang上坐起來,下意識的拉高被子擋在身前,直勾勾的看著chuang下講電話的男人。
而此時同樣赤身luo體的尚楚,卻一點也並不知道回避。精壯完美的身體暴.露在陸千秋的視線下,小麥色的力量感十足的強壯胸膛,漂亮線條流暢的肌肉紋理,腰部遒勁緊實,兩側明顯的人魚線……可是再往下,陸千秋也只是大膽的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了,因為昨晚剛剛欺負了她的那個地方,此時並不低調安份。
「阿楚,明明是昨晚的飛機,為什麼不通知媽一聲你回來了?回來一次多不容易,還不住家里?」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所以皇後娘娘的在听筒里傳出來的聲音感覺特別清晰。
千秋並不想偷听,于是身體裹著被子下了chuang,往浴室里走,走兩步,覺得並不像第一次以後那麼難過,不過兩腿和腰部還是酸酸的,一身的粘膩。
尚楚看了她一眼,長腿邁開,坐回了chuang上,沒有打算回避陸千秋接電話的意思。
「我這不是公事嘛,這幾天都要住在酒店,這次帶隊來進修,不想搞特殊。」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次回A市,把那個叫陸千秋的也帶上了吧?看來你就是故意氣我的吧?怎麼,我越是不喜歡的人,你越打算長久留在身邊?」
千秋已經進了浴室,關上了浴室門,嘩嘩的水聲響起來。
尚楚的劍眉越蹙越緊,卻還是選擇了在電話里對母親玩世不恭的語氣,「帶了,怎麼了?現在您兒子我不喜歡小明星,就喜歡這樣清麗高貴的職場女性。」
尚楚坐在chuang櫃前為自己點了支煙,「再說了,老媽不喜歡的人也多了,您一向挑剔,開始您不也是不喜歡何心、鄭子航,但這些人現在都是盡心盡力為我做事,您最後不也是大加贊許了?」
「高貴?清麗?」,顏敏在電話那邊重復了一遍尚楚剛才的形容詞,冷嗤了一聲,「呵,如果高貴,就不會早早的和男人上chuang了,還墮.胎了!」
「好了老媽,我還有事,先不說了,明晚,我回家看您。」,尚楚的面色沉了沉,「不過,我事先講好,您千萬別對她做什麼事兒。」
沒有等顏敏在電話那頭的反應,尚楚後面的話一字一字的說完,迅速的掛上了電話。
而掛上了電話後的尚楚,心情莫明的煩躁,攏了攏黑發,又重重的吸了兩口煙。
過一會兒,又撥通了一個號碼,「何心,給我查一下,最近董事長在工作外的時間,除了去找那個女人外,最常去的是A市哪里,今晚之前我要答復。」
「好的,尚總。另外,還有一個最近消息要報告給您,在昨晚的晚餐過後,丁正回房休息不久,又離開了福斯,被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接走了,據調查,證實那是二公子派來的車,二公子昨晚在麗晶大酒店天香閣特地設宴款待了丁正。」
「哈」,尚楚听到何心的匯報,突然笑出了聲,幽深的黑眸危險的眯了眯,「第一次見面就這麼隆重,想不到這個丁正也有這樣高身價的一天。繼續盯緊了,還有,安排在尚誠身邊的那兩個人,讓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別表現太激烈,尚誠會起疑。」
「好的,尚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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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是周末,而正式培訓的日子是周一,H子公司之所以周五提前趕到A市,也有讓參加進修的人在A市多玩兩天的意思。
所以千秋洗完了澡,並沒有換上來時準備的員工制/服,而是換了一套較隨便的牛仔褲和長袖T恤。身後胸衣卡扣是尚楚給系的,盡管千秋扭捏,尚楚卻毫不在意,都已經是肌/膚之親了,模模踫踫,吃吃豆腐,都已經算是稀松平常的小事了。
兩個人早餐都是吃的不多,尚楚大概是不習慣酒店里的飯菜,而千秋則是因為心里裝著事情,牽著表情悶悶的女人出門時,尚楚問她想去哪里,千秋別扭了半天也沒開口說出吉祥兩個字。
倒是酒店門前剛剛開過去的一輛白色轎車,突然分散了陸千秋的注意力。因為那輛車子她曾經搭乘過,不久前來A市時,是那輛車的主人在暴雨下從火車將她送回了酒店,她還記得手機里存了她的號碼,她的名字叫做梁真。
「看什麼?那麼出神?」,尚楚用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同時魅眸也往她望去的方向看了過去——
明天請假了,要去買一個新本本,更新可能還會受影響的,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