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奈葉,菲特在試著呼喚「疾風」醒轉過來,即便「奈洛」滿懷信心一定能成功,但,「暗之書」下的「疾風」在听完後依舊做出「要將傷害主人心愛的騎士之人墮入永恆的深淵」的宣言,這一宣言一出口,原本信心滿滿的「奈洛」瞬間懵了,說好的奇跡在哪里啊!
「暗之書」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再次做出攻擊,三人所在的地面裂開了一條縫,無數觸手般的棕色根須伸出,將來不及反應過來的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地下,閃過突然從水里冒出來的,蟲子一樣的龐然大物,看著巨蟲身上一根根觸須,昆壞笑道︰「說起來主人現在是魔法少女吧,觸手怪果然也是存在呢。」
「什麼意思?」奏和水銀燈都不太明白昆嘴里的觸手怪是什麼東東。
「嗯,怎麼說呢,理解成魔法少女的天敵吧,嘻嘻嘻,話說還真想看看現在里奈洛被捆住的表情呢。」
「她,有危險?」奏立刻抓住了昆話語中的含義,掙扎著要從地上站起來。
「你還是算了吧,現在的你跌得只剩二階了,去了只會添亂了。」水銀燈憑著小小的身體就輕松地把奏按了回去,「別再這麼亂來了,就算青龍特性是越階能力運用,但你剛剛用得也太頻繁了,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我答應過,要陪她,一起走到地獄,兩次。」奏依舊不服輸地要站起。
水銀燈見自己的身體被漸漸抬高,快壓不住她了,皺了皺眉︰「你和她到底發生過什麼,她居然值得你如此做?」
「我和她」
「吶吶吶,為什麼我感覺你在吃醋啊?」昆突兀的聲音直接打斷了這場突然嚴肅起來的對話。
「吃,吃醋?!哈,我為什麼要吃醋?」
「嗯,讓我想想,你在吃誰的醋呢?」一邊說著還一邊撓著下巴,笑盈盈地將臉貼近水銀燈。
「你別同時過分了!」水銀燈直接飛了起來避開了對方的面。
而也就趁此機會,奏扶牆站了起來。
「說實話,你現在去的確不好,」把水銀燈逼走後背對著奏,昆如此道,哪還有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她的話,現在就應該好好休息,恢復跌下去的實力,才能在未來更好地幫助她,如今她面前所謂的敵人,完全不會給她的生命帶來威脅呢,何必這麼拼命呢,你也是這麼想的對吧,小燈?」最後還是露出本相了。
「誰允許你叫我小燈了?!」
「那你允許誰叫呢?讓我想想,是主~人~嗎?」主人二字拖這麼長音和重音你是在強調啥啊?
「你這面破鏡子,今天我非打爛你不可!」
「來啊來啊,我現在也和你一樣哦,雖然身體比你小了點,但你要抓到我,是不可能的哦。」
奏慢慢坐了回去,抱膝閉眼就這麼休息去了,任憑那兩個小家伙打鬧去了,也完全無視了下水道里這蟲子龐大的身軀,另外那一追一趕的家伙更過分,直接在那些觸手間穿來穿去。
被昆這麼一攪合,奏和水銀燈完全不再擔心上面的奈洛了,應該不至于是忘記吧?嗯,出自于信任,在後來從底下突然躥出來的火柱之後,三人商量著就離開轉移離開了結界,雖說是商量,不如說是昆的決斷。
昆的判斷是對的,既然決定了不去幫了,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暗之書」的崩潰已經開始了。
「可惡啊!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昆侖鏡,你給我出來解釋下啊!」時間回到幾分鐘前,奈洛四肢被捆住不能動彈,用心念感應向昆急吼。
「嘛,安拉,我的主人,被觸手捆住的感覺如何?其實不用著急的,我能說的是,在「暗之書」內部,疾風已經醒過來了,在和「暗之書」交涉呢,應該吧?」
「你最後三個字什麼意思啊,給我用肯定句啊!」
「反正主人你只要撐住不掛掉就能過關啦,到時候那女孩自然就恢復了。」
「具體時間!」菲特率先掙破觸手,在她的幫助下,奈葉和奈洛也相繼月兌困,雖然憑自己的極寒也能月兌困,但忙著和昆爭論暫時忘記了,再加上這觸手暫時還傷不了她。
「撒,不知道,能稱多久就多久吧。」
「別這麼,咳,」因為說話差點被對方的招數偷襲成功了,她現在可沒有兩位姐姐一樣的防護服啊,被那紅色的錐子刺到絕對會死的,「不負責任啊!」
「安拉,我所看透的命運里主人可不會在這里就這麼被掉啊。文字首發。」
「你能不能講些我容易明白的詞匯,」對于昆突然冒出來的一些詞,別說是「奈洛」,連奏她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這里根據昆的語氣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你眼里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主人啊!」
「當然有啊,主人不就是拿來教,調戲,外加娛樂的嗎?」昆的語氣理所當然。
「這主從關系反了吧?!」
「哪里哦,現在的主人你不就是要這樣被對待嗎?赤陽說的哦!」現在的奈洛深深地為自己靈魂里的另一個自己表示同情。
這會兒功夫,菲特被「暗之書」吸進去了,結界內的海鳴市區域也完全塌陷了,與臨海貼在了一起變成了一片汪洋。
奈洛和奈葉,在半空中與「暗之書」對峙著。
話語,依舊不管用,「暗之書」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奈葉和奈洛也吸收到「暗之書」里去,讓她們隨自己陷入永恆的長眠,所以嘍,到頭來還是要打啊,不過,現在下方似乎,是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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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居然又寫成了全對話式,郁悶啊。
話說一開始把三七二十一打成三七二十八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