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啊?不是這樣的啦?是那個那個男女授受不親嗎?我怎麼好在他的身上找東西了。」樓心海把樓雲溪的手捏的她呲牙咧嘴的說。
「東西又不在他的身上?你就沒有在他們的重地或者是殿閣里找一找啊?」樓心海輕輕的一個甩手松開了樓雲溪的手。
「姑姑,我已經說過了,我差不多每次都被發現那能打探到什麼啊?」樓雲溪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說。
樓心海的眼楮直盯盯的看著樓雲溪︰「你是重來都不會和我頂嘴的,怎麼去了幾次堯水就學會和長輩們頂嘴啊?••••••」
樓雲溪無奈的翻了翻自己的眼楮,她沒有再作聲而是任由樓心海講著,這時她的心想︰「呀呀的,我又不是以前的那個樓雲溪,我怎麼知道她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現在都是解月兌了,就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受罪啊?」
樓心海怒言︰「雲溪,雲溪,你到底有沒有在听啊?看你現在的這樣子,你還能當上拜月教的教主嗎?那姑姑我還指望你什麼啊?」
這一次樓雲溪她還是沒有作聲,她心想著︰「真是的我干嘛要當教主啊?要是當了教主的話,我還怎麼泡美男啊?」
「聖姑,聖姑,我看你歇一會吧?你這一次也太激動了啊?」大祭司洛韻拉著樓心海的衣角說。
樓心海不停著拍著自己的心窩子︰「哎,她還不把我給氣死啊?我這又是為的誰啊?」
大祭司洛韻笑道︰「那蜀山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好拿的了,聖女她下一次一定會拿到那東西回來的。」
樓雲溪把一只手舉到自己的頭頂上說︰「是啊?姑姑,大祭司說的對了,下一次我一定會拿到的。」
「希望你能夠做到你說到的。」樓心海慢慢的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說。
「姑姑,你們到底要我找什麼東西啊?」樓雲溪不怕死的問出了心里的這個疑問。
「什麼,連我要你找什麼東西,你也給我忘了,難怪你這幾次去都沒有收獲。」樓心海听完樓雲溪說的話,她用手大力的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
樓雲溪她低著自己的腦袋不敢抬頭看樓心海,她的手心不還不停的冒著汗。
「聖女,難道真的忘記了自己去蜀山的目的嗎?」大祭司洛韻這時他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聞言樓雲溪還是不敢抬起自己的腦袋,她低著頭使勁的點了幾下。
「那也難怪了,我是說要是憑聖女的武功和法術應該不至于什麼發現也沒有,原來是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啊?」大祭司洛韻好笑的說。
「雲溪啊?你怎麼去了堯水你就犯糊涂啊你?你你••••••哎?」樓心海氣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好。
這時低著頭的樓雲溪心想︰「他們到底要找什麼東西啊?說了這麼多,怎麼老是不說重點啊?」
「聖女,其實我們這一次要你到蜀山了,一是要你找回我們拜月教的聖物「天爵」,二是你要代拜月教清理門戶,殺死一個由蜀山庇護著的判教之人,只要聖女你能夠完成這兩件事情,那教主的寶座一定會是你的囊中之物。」大祭司洛韻慢慢的說出了樓雲溪她去蜀山的目的。
听完大祭司洛韻的話後,樓雲溪不言語在心里不停的吶喊著︰「這個任務對我現在來說好是艱巨啊?要不我告訴他們實情吧?不行啊?那不是找死嗎?煩死人了啦?老天你幫幫我啊?」
「那你們要我去鎖妖塔干嘛啊?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樓雲溪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另一個疑問。
「聖女,你忘記了嗎?我們拜月教最厲害的是法術和巫術,鎖妖塔里陰氣,怨氣沖天,正是修煉和提高巫術的好地方,要你去那里一是為了你提高自己的法術和巫術,二是為我們的勁敵蜀山派添一添小小的禍亂而已,那聖女現在可明白了沒。」大祭司好心的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我明白了。」樓雲溪看著樓心海不停的模著她自己的額頭的樣子接著說︰「姑姑,您別生氣了,我下次一定不會讓姑姑你失望的,現在蜀山那邊我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下次我一定能夠成功的。」
「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啊?姑姑可是要看到你把東西給帶回南詔國來,大祭司,我們還是先下去吧?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樓心海拍了一下樓雲溪的背後便轉過身來對著大祭司洛韻說。
大祭司洛韻站起身來,帶著笑容對著樓心海點了點頭便邁開自己的步子往房門走去,樓心海心沉沉的看了一眼樓雲溪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樓雲溪靠著門框上看著他們兩個人走遠後,她馬上折回屋子里來到床邊伸出手拿起魔鏡說︰「土豆,土豆,我有事情要問你啊?」
「哎呀?女人,什麼事情啊?你吵到我睡覺了啊?」土豆在樓雲溪的召喚下打著哈欠出現在魔鏡里。
「土豆,我問你了,拜月教的那個聖物「天爵」是什麼東西啊?還有那個那個拜月教的叛徒又是誰啊?你知道不。」樓雲溪月兌掉自己的鞋子雙腿盤坐著問。
「嗯,拜月教的聖物有三個,分別是神弩,玉骨,天爵,其中的天爵是這三個神物里面最強的一個,可也是最邪的一個,
天爵就是你們拜月教里的一個大祭司白桑叛教時給帶出來的,他把天爵交到了蜀山,因此他也留在了蜀山。」土豆躺在魔鏡里回答著。
「那那另外的兩個聖物在拜月教哪里啊?對了,那個大祭司白桑為什麼判教啊?」樓雲溪繼續提出自己的疑問。
「神弩不就是在你自己的手上啊?它可是你使用的法器,至于玉骨嗎?當然在蒙顏手里了,還有那個白桑為什麼判教嗎?還不是因為一個‘情’字。」土豆解說道。
「因為一個情字,是他喜歡上一個女人,為了和那個女人雙宿雙飛所以他就判教了。」樓雲溪繼續八卦著。
「呵呵,不是你說的這樣啊?一半是為情,另一半就是恨了,白桑是因為前任拜月教教主烏蠻才判教的,烏蠻為了當上教主她利用大祭司白桑對自己的情誼,最後她如願當上了教主卻對大祭司白桑痛下殺手,白桑心灰意冷的決定判教,于是在判教的前夕盜取神殿里的聖物天爵。」土豆好笑的糾正樓雲溪剛剛說出來的那個故事。
「哦,好狗血的故事啊?能不能來個驚天動地的啊?」樓雲溪感到無趣的說。
「好了好了,大概我已經知道了,趕這麼多天的路,我都累死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覺啊?土豆,你也休息休息。」樓雲溪伸著自己的雙臂打著哈欠說。
「喂,女人,你這是干嘛啊?哦,你現在累了想睡,可是我不想啊?••••••?」土豆看著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樓雲溪接著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了,我無聊啊?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