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鏡子里面的土豆沒有在說話,只見他單膝下跪對著樓雲溪行禮,禮畢後他立馬消失在鏡子里小時的無影無蹤。
樓雲溪看著已經離開的土豆,她剛想把魔鏡撿入自己懷里時,她定楮看著自己手里面的魔鏡,突然間她想起君莫失的那個與蜀山聯系的東西,于是她連忙在君莫失的身上翻找著。
待樓雲溪找到那個東西後,才把魔鏡和那個自己稱為「手機」的東西一起收入懷中。
「東西我收著,你要是醒來了也沒有辦法立即聯系蜀山的人,就是你會掐指一算也只知道發生了大事,估計也不會知道是什麼事情,事情的原由吧?你啊就乖乖的養傷,陪我幾天吧?」
樓雲溪說完後,她在君莫失的嘴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知道君莫失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于是她想離開竹樓到外面轉轉來緩解自己此時糾結,後悔,糟糕不已的心情。
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四天。
在這些天里樓雲溪她抱著希望他快點蘇醒和永遠也不要醒過來兩個相互抵觸的心思,一步也不離的守著沉睡中的君莫失。
今天樓雲溪她起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又看向自己的身側,然而身邊的君莫失雙眼緊閉一點蘇醒的跡象也沒有。
這時樓雲溪慢慢的起身來,她走到了床邊拿起一個木盆,她要出門打點水進來好為君莫失梳洗擦身。
待她把君莫失收拾妥當後,她不由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自己為了照顧君莫失已經好幾天沒有清理過了,她想起竹樓外的瀑布,她想正好自己可以在哪里洗個澡。
一想到這里她一秒也不想耽誤,她馬上就付諸行動,只見她端起木盆離開竹樓直奔瀑布而去。
大約半個時候後。
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君莫失,起先是他的手指動了那麼幾下,再說眼瞼動了幾下。
在過了一小會兒,他睜開了整個眼楮,他目不轉楮的打量著自己的四周,他發現自己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耳邊靜悄悄的一點人聲也沒有。
睜著雙眼看著看著的君莫失他不由的起身來,他慢慢的活動了幾下自己的手臂和雙腿。
「這是哪里啊?我不是被魔尊夙夜給打傷昏迷過去了嗎?身體怎麼一點受傷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有點沒有力氣,有點累,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君莫失慢慢的離開了床沿,第一時間里他撐著自己無力疲憊的身體直奔竹樓外面,他想出去看看自己到底身在何處,是誰救了自己,自己又昏迷了幾天,他想出去找個人來解惑自己心里種種疑問。
走出竹樓的君莫失用自己的雙眼四周打量尋找著,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也是那山崖上的瀑布,其次是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紫竹,他緩緩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往瀑布那邊走了過去。
身體還很虛弱的君莫失,走到瀑布的跟前著實費了點時間。
他在一塊大石頭上發現一件女人的衣服,一件特別讓他眼熟的衣服。
「樓雲溪的衣服,她人呢?難道她在水里面嗎?」君莫失剛剛說完,只見這時原本平靜的水面有無數水花濺起,這群水花中還伴著一顆腦袋出現。
「君莫失,你醒啦!」一出水面就看到君莫失的樓雲溪高興的叫喊了起來,她看到君莫失後完全興奮的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水里干什麼的,她什麼也沒有想的,立馬就要起身離開水里。
見狀君莫失連忙轉過身去,他背對著一臉興奮的樓雲溪弱弱的說︰「樓姑娘,你的衣服。」
經過君莫失提醒的樓雲溪猶如醍醐灌頂,她才想起來她是在這水里面洗澡的,而且她居然高興的忘記了自己現在根本什麼也沒有穿,她頓時覺得自己好丟臉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而且還是當著君莫失的面,她覺得自己好害臊,可是讓她變成這樣的人就是他君莫失啊!這時她又不願意輸人一籌,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是那樣的親密過。
「哎喲,你還不好意思啊!我身上的那個地方你是沒有看過的呢?」樓雲溪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君莫失很是不爽,逞一時嘴巴快活的說道。
「樓姑娘,諸有不便,我先行離開。」一听樓雲溪提起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已經成為君莫失心中永遠的一根刺,他一點也不想再提起那件事情,他現在只想先行離開。
樓雲溪看著邁腳準備離開的君莫失,她一著急想也沒有想自己穿衣服沒,只見她快速的從水中站起身來,利落的伸出自己的手臂用力一拽就把君莫失整個人帶到了水中。
「樓姑娘,你這是何意?」君莫失完全沒有料到樓雲溪會來這一招,他一時間不明白樓雲溪為什麼把自己給拽掉到水中。
「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不好嗎?」樓雲溪一雙手勾住君莫失的脖子,她在君莫失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後,言語極其曖昧的說道。
「樓姑娘,請自重。」君莫失面無表情的一把拉下樓雲溪勾住自己脖子上的雙手後,他立馬轉身想離開水里。
樓雲溪看著已經背對著自己的君莫失,她急急忙忙上前一步就從君莫失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一點也不想松手,她不想讓君莫失這麼快的離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和他這樣呆在一起有多久,她好害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那種害怕是自己不能承擔與負荷的。
現在的君莫失一句也說不出來,他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和樓雲溪說,再說多少不可能也抵不過樓雲溪的執著,樓雲溪那可怕的執著連他自己都覺得無奈,他現在想是樓雲溪的那雙手從自己身上拿開,自己能離開這里回到蜀山。
「君莫失,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救我,魔尊夙夜說如果不是你為我擋下那一掌,我只怕現在早就到了陰曹地府啦?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樓雲溪她一邊把自己的臉頰貼著君莫失的後背上一邊問出自己心里的疑問。
「眾生平等。」君莫失也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這樣做,他想可能自己是修道之人,因為自己的慈悲憐憫之心吧!他才會出手相救的,無關其他。
「眾生平等,啊呵呵,不是因為我是樓雲溪。」听到君莫失的回答後,樓雲溪感到好笑又好失望,其實她在問君莫失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隱隱約約就知道君莫失會怎麼樣回答自己,可是自己就是不死心偏要問,她以為自己也許會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些話。
一想到這里就來氣的樓雲溪,她豁出去的一把轉過身來到君莫失跟前,只見她用手拉下君莫失的脖子自己的嘴巴對上君莫失那好看的薄唇強吻了起來。
吻著吻著的樓雲溪發現原本剛開始還有掙扎跡象的君莫失,這時候突然沒有了動靜,而且他嘴唇上和身體的溫度越來越冷,她立馬離開君莫失的嘴唇,她發現君莫失暈了過去。
樓雲溪頓感無語,滿頭黑線,腦子里面一群草泥馬呼嘯而過,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女登徒子,居然對著一個養傷的大男人如此下手,還把人給激動的暈倒了過去,這世上只怕唯有自己一人而已吧?還這真是罪過啊罪過。
抱著君莫失的樓雲溪慢慢騰出一只手來,只見她隔空對著那塊大石頭一揮,原本還呆在大石頭上的衣服已經落在樓雲溪的手中。
一拿到衣服的樓雲溪,她就用瞬間轉移法帶著暈倒過去的君莫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