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帶的手表不是那些所謂一線品牌出產的,而是是瑞士定制的,那種表,極少有人能看出它真正的價值,可是它的做工,材質,還有表里面的衛星定位等等,讓這價格愈千萬的手表,物有所值。
盛世冷笑一聲,他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居然覺得用錢打法這個女人很可惜?人家自己眼光獨到,拿了整個房間最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種覺得自己被騙的感覺,還夾雜著一點淡淡的失望,讓盛世深深記住了這個女人的臉。
坐上出租車,季流年才感覺雙腿間有什麼東西在滑落•••••這種感覺••••簡直讓人抓狂。
已經是深夜,回家去會讓媽媽擔心,流年只能報出好友凌佳佳的住址。
凌佳佳睡眼松惺的打開門,看到狼狽的流年,驚訝的在一瞬間,睡意煙消雲散︰「流年,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季流年覺得自己沒力氣說話,凌佳佳是她多年的好友,懂得她,拉著她進來,替她放下包包,體貼的說︰「是想洗澡,還是直接休息?」
「洗澡。」
凌佳佳麻利的幫流年把以前過夜留下來的睡衣清出來,然後安靜的在客廳等她。
流年洗的很慢,她覺得自己很髒,不管那個房間多麼奢華,不管自己當時是不是不清醒,都改變不了自己一時放縱醉酒,給了別的男人可乘之機,失去了最珍貴的第一次。
等流年出來,凌佳佳已經熱好一杯牛女乃,做出傾听的姿態。
「佳佳,我•••剛才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系了。」
她講的很慢,也很平淡,但是掩藏不了里面的惶恐跟傷心。
「什麼?你再說一遍?」凌佳佳驚訝的瞪大雙眼,好似不相信一般又追問一遍。
「我,**了。」
流年躺在沙發上,聲音在暗黑里顯得有些無力,還有沙啞。
「是誰?!老娘幫你爆他==菊花!!!」凌佳佳如同**的是自己一般,張牙舞爪的跳起來,想幫流年出氣。
「不知道。」
「哈?」
「那個人在洗澡,我就先跑了。」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一個剛才與她身體糾纏的陌生人。
「所以你就這樣走了?」
「不然我要去前台問名字麼?」
季流年苦中作樂的吐槽,凌佳佳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好友了。
「流年,你不要太傷心,一夜而已,男女,誰沒點需求••••••」
說到後來,可能自己都覺得理由站不住腳,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季流年哪里不知道她的苦心︰「嗯,我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失了身也不應該失態,沒事的,我會忘記的。」
她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雖然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可是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也不可能為這件事要死要活。
不為打翻的牛女乃哭泣,這是她從小就知道的道理。
凌佳佳看流年沒有因為這個太難過,于是想耍寶逗她開心︰「是的呀,這年頭不都是這樣,再說你陳暢滯銷多少年了,是時候該銷售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