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自己都過去了,其實總是在黑夜里無助的驚醒,她拼了命的掙月兌,但是男人的身體如同大山一樣壓制著他。
手跟上半身根本就不能動!
流年曲起膝蓋朝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狠狠頂去,盛世明明吻著她,但是好像下面長了眼楮一樣,在背後握住她的手擋住她進攻的膝蓋,然後順勢放在了他的腰側!
這樣的姿勢讓流年跟他的身體更加緊密的接觸。
而被放開的那只手,流年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盛世往後一退,閃過那一記耳光,但是流年生生停下手揮去的方向,然後反手打過去,她的手因為力道過大已經是生痛發麻,但是這男人的頭也只是稍稍偏了一下。
盛世的眼神里暴怒一閃而過,瞳孔因為怒氣好像巨型食肉動物一樣收縮了一下,好像下一秒就撲過來將她撕碎。
流年乘機逃離了男人的禁錮,冷冷一笑,滿臉鄙夷︰「你到底要怎麼樣?!」
「做我的情人。」
雖然只有一次,但是這個女人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不多,遇見了,當然就不能放過。
「做夢!」
「你這樣欲擒故縱,恭喜你,終于提起我對你的興趣了。」
「沒有人說過你是自戀狂麼!」季流年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如他一般,這樣狂妄,霸道。
「這樣說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這樣說過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
「惹怒我,對你有好處?」盛世藍眸里閃過一抹危險的訊息。
「太子,我向你道歉,請你放過我,好麼?」流年不敢跟盛世硬踫硬,縱然是氣急了,她也並不想跟盛世翻臉,惹怒盛世的代價,她付不起。
「不好。」盛世的態度依然閑適,絲毫沒有逼迫別人的姿態。
「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為難我這樣小女子?」季流年繼續放軟聲音哀求到。
「我就要你。」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卻讓流年心驚肉跳。
「就算我屈服,你也只能得到我的身體。」流年發現哀求這個男人無用,又恢復到冰冷的態度。
「你的身體我要,你的心,我也要。」從來沒有他盛世征服不了的女人,也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心。
「不可能。」
「那我們可以走著瞧。」
盛世拂袖而去,季流年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無動于衷的想到,她的心已經碎掉,哪里還能給別人。
而同樣是周末沒睡成懶覺的凌佳佳,看著光溜溜的月兌光了在身邊的顧微然,凌佳佳一個激靈。
一把把睡著的顧微然推下了床。
低血壓魔王的顧微然從冰涼的地板上起來的時候,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小動物本能的逃生想法,讓凌佳佳腦子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做出了逃跑的反應。
她快,顧微然更快。
「想跑?」
抓住了她的腳踝。
顧微然的聲音像惡魔一般平靜。
凌佳佳听的渾身一哆嗦。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重重的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