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然比他更妖孽,你還不是放心的很。」流年話音剛落,凌佳佳就看在角落的顧微然,她臉上的笑,維持不下去了。
而顧微然也是單身一人,盛世走過去,兩人站在一起,一個矜貴,一個妖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把視線集中在那樣兩個絕世無雙的男人身上。
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們,而兩個人的做法則是反應了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盛世紋絲不動,而顧微然則是眉目低順,已然是盡力低調的樣子。
季流年用手指戳戳凌佳佳︰「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不然不會只是打了電話,但是不來找凌佳佳,也不會看到她不過來。
凌佳佳已經無所謂他的態度,她本來就是心腸冷硬的人,再多餓柔情也禁不住這樣的消耗,流年說的對,愛是會被磨光的。
顧微然心里很亂,其實他並沒有做好見凌佳佳的準備,但是還是不自覺的來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點點線索就足夠把所有事情都思索好幾遍。
「知不知道已經沒關系了,因為我已經不指望他解釋了,我果然不適合等待,想要的,想要了解的,自己伸手去拿比較好。」
季流年無言。
剪彩其實並不需要盛世親自出面,只是要當場而已,剪彩很快就完成了,有服務員過來帶路,走在一條紅毯上面。
紅毯盡頭的兩位服務員拉開了通往2號貴賓廳的最後一道棕色木門,vip包廂里裝飾得十分清貴典雅,透明層疊的水晶大吊燈,文藝復興時期的彩繪壁畫,燈光幽暗的酒水吧,靜謐溫暖的休息沙發群,最顯眼的,還是貴賓廳中央的紅木大桌。
桌頂上方的天花板上,是和桌子形狀一致的長環形水晶吊燈,在桌面投映下一小點一小點的光暈,亮燦燦的,像一條小小的銀河,數不清的字牌和籌碼片躺在桌子中央,仿佛寂靜的小舟。
偌大的私人廳里只有七八個參加賭局的人,和洗牌員;還有個酒水服務員,正遠遠立在牆角,面對著牆壁。只有賭局結束時,才能轉身上前服務。
盛世跟顧微然走在季流年的側面,而另外一邊是凌佳佳,這奇異的走法讓一邊男女一對對的人都奇怪的眼神掃過。
盛世跟顧微然無所謂,凌佳佳則是沒心情計較,季流年也只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才進入大廳,湯珈鋮也進來了。
盛世一直懶散的目光驀然變得犀利起來,流年感受到盛世的變化,向他那個方向望去,就看到湯珈鋮。
而譚湯珈鋮第一眼就看到季流年,眼神就在她身上,沒有移開。
旁邊的凌佳佳卻笑出聲。
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唯恐天下不亂,真是白擔心她了,季流年沒好氣的想到。
「來的倒是快。」盛世不明意義的說一句,然後強硬的握住季流年的手,帶到自己身邊,佔有欲強的讓季流年頭疼。
湯珈鋮倒是沒有理會盛世的挑釁,只是痴痴的看著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