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不怎麼會跳,就算是哪一種也好。
「你知道,看著你驚慌失措時,我及時的出現,會讓人很有優越感。」
「不知道……」宮秋以淡淡的回了一句,低著頭看著霍翌桁的腳步,一個錯的,不小心就踩到了霍翌桁的腳。
「踩一腳,親十下。」霍翌桁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宮秋以心里一緊,這簡直就是賴皮。
霍翌桁一個用力,就把宮秋以拉到自己的懷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眼楮驚恐的睜大時,他一吻落在了宮秋以的唇瓣上,沒有深入,只是蜻蜓點水一樣的。
「這一個是想你。」
「……」宮秋以沒有說話,霍翌桁又來了一次。
「這是因為想你了。」
「……」霍翌桁在宮秋以準備開口時,又來了一遍。
「這是真的很想你。」
軟軟的語氣透著幾分愛意,宮秋以看著他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這個吻和平常的不一樣,很輕很輕,幾乎踫了一下就離開。
可她已經在沉淪的邊緣了,在他那神情的目光里,快要一點點的淪陷……
旁邊幾個圍觀看戲的人,都對霍翌桁深深的表示卑鄙,心里也強烈的表示,這人絕對是知道宮秋以的弱點在哪。
「二哥有點太過分了。」霍頤歆小聲的嘀咕著,正和霍翌勉說著話。
「對于男人來說,這不叫過分,這叫表達愛意的方法。」
「你相信二哥的人生中會有愛情嗎?」霍頤歆不滿的反問了一句,霍頤歆笑呵呵的沒回話,隨後便掏出了手機。
讓霍頤歆看一眼自己的手機,霍頤歆看到之後睜大雙眼,霍翌桁趁著她尖叫的時候,立刻捂住了霍頤歆的嘴巴,讓她的尖叫化成唔……
「別激動。」
「能不激動嗎!」霍翌桁抓著霍翌勉的手臂。
霍翌勉笑著把她摟過往小角落那里走去,他一旦有心情了就特別喜歡逗霍頤歆,霍頤歆也傻乎乎的跟著她走。
宮家幾姐妹表示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狠狠抓住霍翌桁,讓他每次欺負宮秋以……
當音樂結束時,霍翌桁拉著宮秋以退下了,宮秋以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有說話,眼睜睜的看著霍翌桁走開,而他又去忙著他的事情了。
宮秋以只好提前離場,沒有告訴任何人,其實她現在對霍翌桁的生氣,大多數到最後都已經消氣了,而往往霍翌桁的出現就是在她消氣的時候。
走在大街上,仿佛的想著霍翌桁,她以為他們之間也許不會再有任何接觸,或者說接觸的時間,不應該是這個時候。
往往他們兩個之間……總是很奇妙,突然間消失,卻又突然間的出現。
霍翌桁從宮秋以消失在大門時,就知道她會走,他不急著追上去,現在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所以只希望宮秋以可以等等她。
「看著也沒用啊,人都已經走了。」陳定睿正看好戲的好笑容,對著霍翌桁說道。
「走了也好,不給你機會。」霍翌桁不認輸的回了一句。
「嘖嘖,你還真以為我們還有可能嗎?你從來都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她那樣的人,你覺得可能會一直都要一樣東西嗎!」
「你說得對,所以在這之前,她要的是自由,可是一旦在意了,要的就是你的疼愛和寵溺。」陳定睿眼楮盯著霍翌桁看,把他眼底那抹不易察覺的異樣,收進眼底。
霍翌桁當然是知道了,不過不得不佩服陳定睿對宮秋以的了解,還是這麼的厲害,讓他都有些站不穩了,還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宮秋以的。
他知道啊……坦誠,她心里在乎他了,所以連任何事都想要知道。
「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重新和她在一起。」霍翌桁提議道。
「算了,我要是和她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估計你這次是會殺了我。」陳定睿搖著頭,他才不要。
「知道答案就好。」
「我要是你就趕緊追了,還讓她走,越跑越遠,到時候你跑都追不上。」
「我可以開車……」
「……」你贏了,陳定睿朝著霍翌桁翻了翻白眼,難怪宮秋以會氣的都不想見霍翌桁了。
他能夠理解,不過也知道霍翌桁最近沒有那麼急著去哄回宮秋以,大概是因為事情多,也不想把宮秋以給扯進來。
霍翌桁笑著走開,去應付一些長輩,當提到了宮秋以時,他都很會說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提前離開了,就連立鈺琴問,他也是這麼回答。
他從收到短信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立鈺琴是什麼心態,就是想要看看霍翌雋的反應,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刺激霍翌雋。
而霍翌雋卻是很不給面子的缺席了,霍翌桁可是在心里拍手叫好。
當宮秋以回到家時,發現霍翌桁已經回來了,經過書房時听到了里面的對話聲音,不知道是和誰在聊天,她也沒有心情理會,只記得有一句。
「我會照顧好她的。」霍翌桁的聲音是她熟悉的,那股篤定。
只是不知道口中的那個他是誰,宮秋以搖了搖頭還是回房去了,霍翌桁听見了關門聲,心里嘆了一口氣,還以為有轉機。
隔天的報紙一出來,頭條就是他們兩個昨天晚上的吻,被稱為是一吻定情,也算是打破了多日以來的緋聞,讓大家就相信兩人感情依舊很好。
宮秋以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員工們都湊過來,開始聊這個八卦話題,她都一一回應,和霍翌桁很好,沒有任何的感情破裂的問題。
直到她最後說了一句是不是不想要工資了,大家便乖乖地去上班。
她認真的拿過報紙一看,發現下面還有一條,說是霍翌桁和哪個有名的公司達成合作。
她自嘲的笑了笑,不過是利用她挽回自己的好好丈夫形象,好讓他的那些合作都可以一一成功,他終究是商人,手段當然是不一樣了。
晚上霍翌桁約她一起吃午餐,在短信的後面加上了一句,是女乃女乃預約的位置,當看到短信的時候,宮秋以氣的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拿著桌子上的報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踩了幾腳,什麼叫女乃女乃預約的位置,明明就是他自己故意的,天知道她在那一刻……有多麼的想要殺了霍翌桁。
盡管一整天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她最後還是臉上保持淺淺的笑容,然後赴約了。
當她出現在高級西餐廳的時候,霍翌桁正和經理說著什麼,手上拿著菜單,她猜估計是點菜吧,一進門,大多數人就看著她了。
直到最後宮秋以坐下來了,霍翌桁禮貌的先舉起了酒杯,宮秋以被迫踫杯,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我以為你是不會出現的。」
「嗯,我的確是不想出現。」宮秋以不否認,看著霍翌桁臉上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動怒,反而依舊保持笑容。
她心里替自己捏了把冷汗,是不是說錯話了,要是把霍翌桁給惹毛了,那就真的給完蛋了……
「我以為你已經消氣了,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要道歉的。」
「道歉這兩個字從霍少爺口中說出來,就顯得太過重了,我承受不起。」
「霍太太是在生我的氣嗎?」
「……」這不就是明擺著了嗎!宮秋以多想要把他當成是牛扒,然後在盤子里把他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以表達在心中的不爽。
「我知道那天,的確是我不對,也是我的錯。」
「不用這樣說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霍翌桁怔住了,看著宮秋以臉上的淡然,如同一把刀一樣的插進了他的心口。
在來的路上準備的台詞,在听到這句話以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吞回肚子里,而後粉碎掉了,他的熱情她已經不需要了。
或者說……她已經對道歉和示愛都不再要求了,已經對他別無所求。
意識到這一點,他清楚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已不如以前了,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像似徒勞一樣,如果真的要找個詞形容,那麼一廂情願再適合不過了。
「你不需要為任何事道歉,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因為我才是真正該說對不起的那個,抱歉一直讓你適應我,卻沒能給你任何平等的回應。」
「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其實……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慎重的考慮,應不應該繼續嗎?我們一直都為了很多很多瑣碎的事而吵架。」宮秋以在桌子底下的雙手,死死的捏著包包。
「……」霍翌桁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冷,就連眼神也變得犀利的盯著宮秋以看。
「我是認真的,我曾經去香港找過你,我也看到了你非常豐富精彩的夜生活,只是在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感覺,發現那是你的世界,是我一點也無法適應的世界。」
「你來找過我?」霍翌桁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聲音顫抖著。
他對這件事事毫不知情,甚至是沒有想過,心里一抽一抽的,心髒的位置特別的疼,就算是打了止痛藥也無法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