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然所在的學院利用暑假組織了兩個活動,一是安排女性老師赴省城專業體檢中心進行婦檢,二是安排骨干老師出境赴韓旅游。
雪然外出的時候,魏小軍與小涵天天在一起,他既當爹又當媽,與小涵的感情越來越深,幸福的感覺不斷漫延。他等雪然回家的時候就商定復婚的事情。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同意復婚。」雪然態度很堅決。
「為什麼?」魏小軍一下子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她又反悔。
「我這次外出,想了很久,我不能原諒你對我的背叛。」雪然說。
「那你也應該為小涵想想啊,我們現在有條件給她一個幸福的成長環境,為什麼不給呢?」魏小軍沉默後說。
「你當初為什麼不為小涵著想?你有資格這麼要求我嗎?」雪然態度很惡劣,這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雪然。
「我很愛你,我希望你再認真考慮。」魏小軍開始央求她了。
「可惜我不愛你了。」雪然很絕情地說。
「我希望我們還是像現在這樣一起生活,等孩子稍大一點我再離開這里。」魏小軍又央求道。
「好吧,這個我可以考慮。」雪然說。
晚上,魏小軍失眠了。他想不明白,雪然怎麼出去一趟就變了呢?這不是他所認識的雪然啊,是不是她在韓國遇上了什麼人和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準備抽空問問與雪然一同赴韓的其他老師。
第二天,魏小軍在辦公室找到莫一琳,他把他的情況給莫一琳講清楚,求她幫他去雪然學校了解雪然外出時發生什麼情況。
經過幾天的打听,雪然在韓期間一切很正常,沒有遇到任何刺激源。
魏小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里面一定隱藏著什麼人或什麼秘密。
幾天來,在家里,魏小軍依然扮演著好爸爸的形象,依然扮演好著丈夫的形象,一家三口,表面其樂融融。只要不提復婚,雪然也如從前那麼溫柔可人。但她一個人外出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們同房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而且每次過夫妻生活,她都堅持不月兌上衣,不讓他撫模她的胸部。
她重新愛上一個人了嗎?這個人是誰呢?魏小軍常常這樣想她。只有這樣才,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魏小軍繼續找莫一琳幫他打探雪然的情況。
一天,莫一琳將他拉到辦公室的角落,悄悄的對他說︰「有一點消息了,你可要挺住呀哥們兒。」
「你說吧,我能挺住。」魏小軍說。
「雪然在市中心醫院有一個男同學,估計是單身,他們之間最近往來比較頻繁,她經常給他打電話。你可以留意一下。」莫一琳神秘地說。
「謝謝你為我兩肋插刀,改天我請你和劉浪吃飯。」魏小軍說。
「不要你請我與劉浪吃飯,是過幾天我與劉浪請你喝酒。」莫一琳又神秘地說。
「喝酒?喜酒?你們要結婚?」魏小軍說道。
「是呀,我爸爸媽媽都催我,我終于要結婚了。」莫一琳說。
「祝賀!一定到場祝賀!」魏小軍說。
魏小軍表面上平靜,但他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很不是滋味。醫院的一個男同學,如一段刺,卡在他的喉嚨,如一座山,擋在他的面前。
魏小軍決定做一件無恥的事情,悄悄的跟蹤雪然。
這天,他們都休息,雪然在家里打扮了一番,拿著包包就出門了。魏小軍安頓好小涵後,悄悄地跟了出去。
果然是到市中心醫院,雪然下了的士就打電話,不一會兒,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就到門診大樓門口迎接她。他們笑面相迎,很快就肩並肩地上樓了。
魏小軍在遠處看著,他很想沖上前去問個究竟,但他不想效仿這種市井的舉動,他也沒有這個勇氣,因為他的理智告訴他,他與雪然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