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軍在下班途中,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巷子里,遭遇三名小青年群毆,他寡不敵眾,倒在血泊中。
迷迷糊糊中,他被兩個陌生人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陳績,我出事了,快來吧,我在灣仔公園附近的聖保祿醫院。」蘇醒後,他立即向陳績打電話。
陳績趕到醫院時,魏小軍已經醫生進行了傷口清洗、包扎。經檢查,魏小軍多處軟組織受傷,胸部兩處骨折,依據觀察情況有可能進行手術。
「報警了沒有?」陳績問。
「沒有報警,算了,沒有必要。」魏小軍說。
「你怎麼這麼軟弱?你是不是有什麼隱情?」陳績說。
「我沒有任何隱情,在香港這地方,我來的時間不長,沒有得罪什麼人,沒有欠什麼債,我能有什麼事呢?估計是黑社會的混混打錯了人吧!」魏小軍輕描淡寫地說。他不想把問題弄復雜,他意思到此事肯定與胡蘇有關,可能是四川方面老總的眼線派人動手的。
「香港是法治社會,你要相信正義,要不我到警局說明情況?」陳績說。
「真的不麻煩你了,醫生說問題不算嚴重,就讓這次不愉快的事情早點過去吧。我也看得出,你最近心情不好,不要為我的事操心。」魏小軍說。
「是啊,我這幾天很茫然,不知道怎麼才好,今天正準備找你商量呢,你就這樣了,那就算了吧。」陳績說。
「是與英子舉辦婚禮的事情吧?我提前祝賀哦。」魏小軍說。
「是啊,我與英子的事情,全港幾乎都知道了,可是——」陳績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出問題了?她不同意?」魏小軍說。
「要是她不同意就好了。」陳績說。
「是你反水了?人家英子可是個好女孩喲。」魏小軍說。
「也不是,是我的前女友出現了,她告知了我一個天大的秘密,她離開我三年,原來,她是用離開的方式愛我,愛得刻骨銘心,愛得逍魂蝕骨。」陳績把三年來他與葉晨露的故事講了出來,講到動情處,他竟然哭出了聲。
「怎麼會這樣?那,你們家和你就太對不起人家了。」魏小軍說。
「所以我很苦悶,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陳績說。
「好辦呀,第一,把借人家的錢還上,最少給人家1500萬,讓所有的當事人內心平衡下來,不能讓經濟債務牽制到感情債務;第二,你繼續娶英子為妻,葉晨露向你爆料是因為她三年來精神壓力過大,現在她已經向你傾訴了,釋放了這個壓力,她的內心應該很坦然了,她向你傾訴,並非一定要你娶她為妻,以她的個性,她不會再去撤散你與英子的因緣。」魏小軍忍住皮肉的痛苦,冷靜地說。
「可是,我良心怎麼安放?我與英子婚後會有障礙的。」
「安放良心與愛情婚姻是兩碼事。」
「關鍵是,我愛葉晨露,她也很愛我。」
「我問你,你愛英子嗎?」
「愛。」
「愛誰多一點?」魏小軍問道,「不好回答吧?我來告訴你,是愛葉晨露多一點,但這多的一點的,是歉意,是同情,而不是純粹的愛情。所以你還是愛英子多一點,因為三年時間里你對葉晨露的愛漸漸減少了,愛是很難復原的。」
「我不信,我不听你的話。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陳績悻悻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