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金山是西南部,這所戒毒醫院,像一座公園,綠樹成蔭,小河流淌,石凳木椅,花團錦簇,音影娛樂,運動跑道,健身器材一應俱全。
鐘依走下公共汽車,依照讓里.斯坦老師的囑咐,她直接來到醫院的接待大廳。
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大廳中央,扯一紅色橫幅,上面有幾個中文大字︰「依依,我愛你。」鐘依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托尼之手。兩邊的電子顯示器上,滾動顯示著同樣的一句話︰「歡迎來自中國的鐘依女士,您辛苦了。」
看到這行字,鐘依激動的熱淚盈眶。她知道,她的托尼就在這里,他們將重逢。
托尼出現了,他從大廳里間走了出來,他變得清瘦了,皮膚更加白希細膩,長長的頭發,落在肩上,顯得人俊俏飄逸,一雙碧眼,依然能穿透人的內心世界。
他如當年求婚一樣單腿跪在她的面前︰「老婆,請你原諒我。」
鐘依一把將他攬在懷里,淚水長流,說︰「親愛的,不管你怎麼樣,我都愛你。」
托尼也將她抱得緊緊的。
一旁的幾名醫護人員鼓掌歡呼。
托尼接著說︰「今天一早醫院接到了讓里.斯坦先生的預約電話,說你要過來,我興奮了。請原諒我當初草率的決定,我愛你,寶貝。」
一名年長的大夫模樣的人走過來說︰「祝賀你們,祝賀你托尼,你的生理檢查指標都不錯,現在離開康復醫院。」
「我康復了,我可以回家了!」托尼高喊道,他將鐘依抱了起來,在大廳里旋轉。
因為鐘依的到來,托尼提前五天康復回家了。他們回到了托尼位于舊金山第十六街道的一棟公寓。
這棟公寓不大,里面也不算豪華,它是托尼在國內唯一的財產。鐘依看到,公寓客廳里擺滿了她和兒子小托尼的照片。她仿佛回到了她位于中國的家。
托尼把鐘依壓在身下,說︰「天天想你和兒子,我們的兒子還好嗎?」
「兒子像你一樣壞。」鐘依說著,月兌下了托尼的外衣。
「好,我壞給你看。」托尼也剝去了鐘依的衣服。
「寶貝,你是怎麼樣到美國的,怎麼深圳香港機場都沒有你的出境記錄。」她吻著他。
「為了不讓你們輕易找到我的行蹤,我是從香港坐火車到武江市,從武江的航班回的美國。」他也親吻著她。
「你真壞!」
他們如兩團火,燃燒在沙發上。
第二天,鐘依將找到托尼的消息告訴了國內的陳績和魏小軍,並說她與托尼將在近兩天回國。
托尼訂好了他們兩人4日飛往香港的機票。
突然,鐘依接到了讓里.斯坦的電話,讓里.斯坦說告訴她,她的一位大學同學,叫玲,現在也在舊金山大學工作,得到鐘依在舊金山,懇請4日中午她們能見上一面。
接著,鐘依又接到了她的同學玲的電話,她們在電話里高興得尖叫了起來。
「這是我大學的室友,這麼多年沒有她的消息,現在居然在舊金山遇上她,太巧了,我很想見她,怎麼辦?」鐘依問托尼。
「那,我們都改簽機票時間,推遲到5日的航班一起回去。」托尼說。
「我听你電話說,你5日晚上要趕到香港,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酒會。」
「那我不參加了。」托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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