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合作
那一波激情四射過後,陳禹也是一身疲倦。
然後陳禹也不敢多做停留,這黑使者的毒是解了,不一會就會醒來,陳禹雖然有色心,可是黑使者這一座冰雕美人陳禹也是覺得自己有些惹不起,索性現在趕緊閃人的好。
于是陳禹自己趕忙從木桶當中爬了出來,然後讓黑使者繼續浸泡,自己則是擦洗而來一番穿上衣服就來到了外面。
走出去之後見到兩個美女眉頭緊鎖,一直走來走去,看樣子也是焦急不已。
陳禹心中暗笑著卻是不說破,然後還是眉頭緊鎖的走了過啦。
一看陳禹出來,表情還有些不對,白使者以為黑使者死了,便是跑上前去一臉怒色的對陳禹說道︰「你個混蛋,佔了黑使者的便宜還沒救活她,我想你也別活了。」
看著說著白使者就要動手,陳禹也不好再裝下去,趕忙一揮手說道︰「救活了,只是還得調養,這寒蟬的毒性太深,命是保住了,不過日後還需要三次調理的過程。」
听完陳禹這話,白使者愣了愣,這意思不是明擺著日後陳禹還得再跟黑使者干這等事,這黑使者要是醒了知道自己清白的身子被陳禹佔了肯定會大怒,更別說讓陳禹調理了。
「不能吃藥調理嗎?」白使者冷靜了一下問道。
「可以,不過日後不能運功。」陳禹直接撂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陳禹還是很有把握,臨走的時候再黑使者的小月復上動了手腳,扎了一下穴位,只要黑使者動用功力,自然是小月復微疼,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只是陳禹舍不得黑使者的身子,想日後再佔點便宜才這麼干的,同時也是為了預防黑使者一時惱怒對自己下狠手。
听完陳禹的話白使者又是一愣,不過轉念一想,這事自己可管不著了,到時候黑使者讓不讓你調理是黑使者的事。
「好了,我先進去看看再說。」也不多問了,白使者轉身就進了屋里。
到了屋內,看到黑使者在木桶當中,臉上的血管也恢復了正常,容貌也沒變,頓時放了心來,不過木桶當中下面泛著一點暈紅,倒是讓白使者頓時臉上滾燙,一想便是知道。
不過陳禹也是好心,救了黑使者的命,所以這事也不好說,白使者只好忍著,等教主回來再說。想了一會便是把黑使者從木桶當中抱了出來擦干了身子放在了床上。
弄完之後便是對陳禹和白合喊了一聲讓兩人進來。
這次進來之後沒了大事陳禹就開始不住的打量這個石屋,建造真是奇特,跟村里人家的院子一樣,還有隔間,衛生間啥的,這中間的大廳則是擺滿了古老的書籍,看來設計這石屋的人必然不凡,竟然還能讓不滲水,真是奇特。
而白合則是跟白使者在一旁不知道嘀咕著什麼,陳禹也懶得去打听,沒事便是準備看看這些書到底是什麼。
隨便看了幾眼,陳禹就驚呆了,這些書可都是記載著奇門遁甲的秘術,這些秘術大多都是陣法,還有一些演算天理之類的,不過數量看上去不多,果然奇門遁甲在大陣上有很強的造詣啊。
「我說你別亂翻看,這都是我們奇教的機密,被你一個外人看去了,一會教主回來殺了你。」白使者跟白合說完之後,看到陳禹在一旁胡亂的翻看,一臉不悅的說道。
听到白使者的話,陳禹也是尷尬的笑了一聲,便是找了一個石凳子坐下,不再亂看。
只是陳禹剛剛坐下,就听到身後石門「登」的一聲就打開了。
陳禹立馬站起來轉過身去望去,這一看不當緊,真是一代絕色美人,紅色秀發,勁爆的ol裝。
「美女啊。」陳禹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奇教的教主,被陳禹這麼盯著,教主也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白使者跟白合。
「他是誰?」
只是一開口,陳禹倒是有些納悶了,怎麼這奇教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冰冷,這教主說起話的語氣如同吐著冰水一般,寒意比黑白使者加起來還厲害。
而白使者直接走上前去,趴在教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教主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看來是白使者把所有該說的話都說了。
「血教的人沒有找到這里,那幾個人是偷偷從血教布置的通道中溜進來的,通道已經被我毀了,那幾個人我也殺了,不過追的時候好像見他們撒了一些紅粉,可是當時我是在另外一個方向,也沒注意。」教主倒是放開了聲對白使者說道。
听完之後白使者也是緩了緩心情,只要血教沒找到這里就好,通道被毀了說明這里都平安了,自然沒什麼事,怪就怪黑使者的命不好了吧。
「我叫奇雪,是奇教的教主,看樣子你也不是個普通人,說吧,是哪個門派的?」而緊接著奇雪教主則是往前一步,站到了陳禹面前問道。
被奇雪如此靠近,陳禹只覺得一陣香風撲來,頓時覺得一陣迷離,然後定了定神說道︰「我沒有門派,想必白使者也跟你說了,我真是無疑掉到樹林的。」
听完陳禹的話奇雪想了一會,那個通道自己查看了很久,沒有血教的人痕跡,而直到通道的血教還沒有來得及回去報信就被自己殺了,看來是通道不穩定才導致這人進來的。
「既然這樣,一會我就送你回去。」想了一會奇雪說道。
其實奇雪不想讓外人知道奇教的藏身處,所以做事都是隱秘的很,只是血教那批人就跟蒼蠅一樣一只黏著奇教,要不是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血教一次帶出來的冰血只能夠幾日,所以人也不能多帶,要不是這樣估計極北血教大本營的那些老怪物們早就來這把奇教端了。
只是經歷了這件事奇雪也是心中有譜,日後也得更加小心了。
「教主,他還不能走。」一听奇雪要趕人,白使者倒是急忙說道。
奇雪扭頭看了一眼白使者,眼神當中盡是疑惑。
緊接著白使者就把黑使者那事跟奇雪說了,只是越听奇雪臉上的寒意就越加凌厲。
「我想教主你也知道那紅粉的厲害,黑使者的性命跟清白,到底哪邊重教主也分得清吧。」等白使者說完,看著一臉冷意的奇雪,陳禹知道不好,便是趕緊說道。
听完陳禹的話,奇雪依舊一臉的冷意,可是冷意不代表殺意,之前陳禹是感覺到了奇雪的殺意所以才趕忙說這話的。
果然說完之後奇雪的殺意沒有了,只是寒意還是一陣一陣,看樣子是極為的不高興。
「這次算你走運,一會我將你送走,黑使者的剩下的病我來治,但是我告訴你,別泄露這里的任何事情。」奇雪雖然氣憤,可是也知道那紅粉的厲害,黑使者能保住命算不錯了,身子沒了也就沒了吧。
「可不能啊教主,我還有一事相求呢。」陳禹也是心里發虛,不過獨龍族的事沒解決,陳禹還是不甘心。
「留你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干什麼?」奇雪這次是真的怒了,語氣也更加狠辣了。
「教主,我幫你滅了血教,你幫我收留兩萬人,反正這里地方大的很,足夠他們生活了。」陳禹也不嗦直接說道。
一听陳禹能滅了血教,奇雪就冷哼了兩聲,血教可是在那至寒的地方,要不是奇教的人無法再那布陣,奇雪也不至于弄得現在狼狽不堪。
「教主,你真不動心?我都不相信。」陳禹又是一招激將法對奇雪說道。
「哼,你真有辦法?」
不過雖然心中不相信,可是奇雪也是想听听陳禹有什麼辦法能滅了血教。
「那教主先給我說說血教的事情,我也從一些古書上知道一些,一听著血教的教名就知道是邪教,一般這邪教是不能拋頭露面的,我想這點沒錯吧。」陳禹說道。
奇雪一听,看來這陳禹還是有些本事,跟普通人可不一樣,便是點了點頭,接著便是對陳禹說了一下血教的事。
原來這血教的人修煉的功法是陰毒功法,所以離開了冰血就得死,他們的大本營也只能扎在至寒的極北之地,同樣血教的人也不多,只有一千人,但是除了奇雪培養的幾個心月復之外,血教的人隨便出來一個就能用毒弄死一片,這也是奇雪擔心的地方。
所以這些年來血教的人弄些冰血,穩住體內的陰氣,便是出來找奇教的大本營,偷偷放毒想要毒死奇教的人。
而听到這些陳禹也是明了,奇教的人經過久遠的流傳,基本上強者都是女人,所以這才被研制出這種紅粉,按照奇教的人的想法,中毒一般是用解毒的藥,誰都不會想到要干那事,這要不是陳禹來了,估計黑使者是必死無疑了。
「這樣,我有辦法滅了血教,只是教主得答應我讓兩萬人來這里。」陳禹想了一會便是說道。
其實陳禹心里也想了一個辦法,這極北之地寒冷,可是咱們有熱武器啊,就算你功力再高也是肉身,一個炮彈過去還不把你們都炸飛了。
听到陳禹這話,奇雪愣了愣,然後問道︰「真的?」
接著陳禹為了表示自己誠心誠意跟奇雪合作,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事給奇雪說了一遍,听得奇雪也是臉上表情變換不定,看來陳禹這日子,比自己這邊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啊。
最後陳禹說道自己的方法,只要奇雪知道血教的大本營,到時候熱武器一上,直接端了老窩,奇雪听的是一臉驚呆。
不過陳禹也釋然,這些古老的派系就是這樣,迂腐,始終認為熱武器是不怎麼樣,而陳禹那麼添油加醋的一說,倒是讓奇雪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其實奇雪也心動了,雖然奇門遁甲能布置大陣,可是攻擊性也沒多少,暗器倒是不少,可是比起子彈也是不行,所以陳禹的說法倒是打動了奇雪。
「行,要是你今個能弄來一門大炮,我就答應你的事。」奇雪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陳禹一听,這奇雪的胃口還真不小呢,竟然想著弄來一門大炮,不過陳禹還是心中暗笑,不怕你要,就怕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