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調戲
但是還沒等黑使者的那份不滿爆發出來,陳禹嘴上的動作卻是越加的凌厲,口中小蛇直接滑了出來,旋繞著黑使者酥峰上面的一點緋紅,不斷的在上面纏繞著,嘴中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汁液,不斷的滋潤著黑使者女敕峰上的嬌紅。
頓時,房間當中充斥著黑使者風騷的**,而且越加的嫻熟,更加的悅耳,同時房間當中的溫度不斷的升高了起來,讓陳禹和黑使者是兩人心中的那份熱火是越加的旺盛。
不過一會之後,陳禹急忙從木桶當中鑽了出來,撒了一下腦袋,頓時水花四濺,弄得黑使者一臉都是水。
原本黑使者就被陳禹忽然的襲擊弄得有些不高興,現在陳禹竟然直接給黑使者弄了這麼一出,滿臉都是洗澡水,頃刻之間黑使者臉上黑線便是一條接著一條,恩狠狠的盯著陳禹。
不過陳禹此刻也是沒有心情再理會黑使者了,剛才跟黑使者大戰實在是太忘情了,壓根就忘了自己的腦袋還在水里,而直接跟黃秋生身上動手腳陳禹的真氣也是用的差不多了,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法憋氣,剛才要不是及時鑽了出來,陳禹還真怕自己會被淹死呢。
這要是在弄這事的時候淹死了,估計陳禹會成為這古今中來的第一人,可比那柳下惠還要有名了。
看著陳禹一臉狼狽的模樣,黑使者也是明白了過來,接著也是不再生氣,只是心中是一陣的偷笑,著陳禹,要是淹死了估計黑使者半夜做夢都會被笑醒,不是黑使者內心惡毒,只是陳禹這死的方式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可笑。
「我說你笑什麼你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趕緊憋死啊。」陳禹一看黑使者在那偷笑,一臉不樂意的說道。
「你這人咋這樣,要是淹死了也是你自己自找的,我說讓你鑽到里面了嗎,你就那麼著急,我就納悶了。」黑使者滿嘴郁悶的說道。
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陳禹是滿肚子的委屈沒地方說,剛才可是好生的為黑使者服務,而黑使者爽了之後非得不領情,還真想自己淹死了,陳禹可真是心里那個難受啊。
而黑使者郁悶的是陳禹明擺的是自作自受還這麼大的怨言,所以也是不搭理陳禹了。
不過尷尬著沉默了一會之後,陳禹低頭看看自己委屈的小弟弟,昂著腦袋,滿是不高興,越是看著陳禹就越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小弟弟,這兩天可是委屈它了。
看了一會,陳禹真是忍不住了,慢慢的靠近黑使者,然後一臉掐媚的對黑使者笑著說道︰「黑使者,剛才是我不對,咱倆接著來?」
听完陳禹的話,黑使者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一轉身留給陳禹一道清純的靚影讓陳禹茫然無從。
不過陳禹可不是那種正人君子,這黑使者不從,陳禹立馬就覺得準備用強了,所以在黑使者轉過身去之後,陳禹一把從身後抱住了黑使者縴細的腰身,然後大手順著黑使者的滑膩的腰身緩緩的滑動著。
被陳禹這麼溫柔的撫模著,黑使者只覺得剛才慢慢淡退下去的熱情驟然又被點燃,而且身子上面有股濃郁的熱火慢慢的就浮現了出來,閃現出猙獰的模樣,讓黑使者無比迷戀卻是有些恐懼。
不過還沒等黑使者的恐懼擴大,陳禹的大手就撫模著黑使者滑膩的肌膚到了黑使者的胯下,模著那一團黑色的毛發,在水中搖曳著,陳禹只覺得自己的手心當中傳來一陣快感,順著血管慢慢的流向了心髒當中。
「啊嗯呃啊」黑使者一時也是忍受不了,緊接著便是大聲的申吟了起來。
從少女嬌羞地帶的外圍,隨著陳禹手指輕微的蠕動,黑使者只覺得外圍一陣瘙癢,而那瘙癢之間帶著一股沖動,沖動之間又有一些空虛,而空虛越加的放大,不斷的讓黑使者覺得身子實在是太空落了,真想讓一個大大的軟軟的東西填補實在。
在外圍模了一會之後,陳禹的手指也是硬邦邦的,接著慢慢把自己的手指就塞進了黑使者的美洞當中,進去之後,瞬間的溫熱讓陳禹的手指都覺得快要融化了,而里面濕漉漉的粘液更是讓陳禹的手指都覺得無比的滿足。
只是可憐了陳禹的大物,挺翹著大東西還沒進去手指卻是先被安慰了一番。
不過這倒是讓黑使者爽壞了,陳禹的手指剛一放進去,黑使者只覺得那份空虛得到了滿足,尤其是陳禹的手指不斷的在其中糾纏著,揉搓著里面女敕女敕的穴壁,陳禹的手指輕微的動彈一下,黑使者就覺得自己美洞深處涌出來一波粘稠度的愛-液。
隨著陳禹手上動作的不斷加快,黑使者的申吟是越來越浪蕩,不過時間久了之後,那種空虛又慢慢浮現了出來,實在是陳禹的指頭不能滿足那份空虛了。
不過奈何女子的那份嬌羞,所以黑使者雖然申吟著但也沒說其他曖昧的話,但是隨著那份空虛越加的濃烈,黑使者最後的一道防線都被打垮了,理智也是淹沒在了那片無邊的當中。
「啊我要快我要」黑使者滿臉迷醉的對陳禹申吟著說道。
不過這可是爽壞了陳禹,黑使者越是需要,陳禹就越是激動,而且干活的時候也越是賣力。不過在干活之前,陳禹可是不想放過著大好的時候,得好好讓黑使者服務一下的。
「你不是想要嘛,你要是想要的話得先把給服務好了。」陳禹滿臉奸笑的對黑使者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陳禹?」黑使者正在性頭上,一臉迷醉的對陳禹問道。
「你可是爽壞了,可是我下面的那根金箍棒可是委屈的難受,你要是不把我的金箍棒給伺候好了,我可是不伺候你了。」說完之後陳禹慢慢從水桶當中站了起來,挺著自己的大物放在黑使者的眼前。
而陳禹一把自己的大東西放在黑使者的眼前,黑使者頓時也是清醒了過來,那份迷醉也是消解了一下。
看著陳禹那根充滿進攻味道的大物,黑使者一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實在是被陳禹那根大東西嚇得有些害怕了。
「陳禹,快把你的大東西給挪開了,真嚇人,快。」黑使者一臉焦急的說道。
听完黑使者的話之後陳禹愣了一下,不過一會又滿臉堆笑的挺著自己的鋼槍對黑使者對黑使者調戲道︰「我說剛才你可是爽的魂都快飛了,但是現在,你看你連正視我這根大東西的能力都沒了,真是」
說完之後陳禹還無奈的搖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只是黑使者听完之後一臉的黑線,不樂意的對陳禹說道︰「不是我不願意,你看看你那東西長得,又黑又難看,而且還帶著濃濃的腥臊的味道,我才不含呢。」
「我說你咋這麼沒良心,黑使者,你要是不含的話我今天也不跟你做那事了。」說完之後陳禹冷哼了一聲。
接著兩人又是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陳禹的心中也是郁悶的難受,這可是自己做這事的時候第一次這麼麻煩,期間過程竟然有兩次空擋,這兩段空擋可是能做很多事的。
沉默了一會,陳禹真是忍受不了了,最後還是以陳禹的妥協告終了這場無言的爭斗,陳禹的心中可是郁悶壞了。
緊接著,陳禹直接抱著黑使者縴細的腰身不斷的往黑使者的美洞當中使勁的抽動著,不斷的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可是陳禹在這發泄之間也是忘記了,男人越是賣力,女人越是享受,感受著陳禹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進攻,黑使者大聲**著,申吟著,扭動著自己柔軟的腰肢,不斷的迎合著陳禹的動作。
而隨著兩人瘋狂的彼此融合,屋子當中充斥著不斷的啪啪的聲音,同時濃郁的荷爾蒙的味道也是揮發的淋灕盡致。
最後,伴隨著兩人舒暢的一聲大叫,陳禹一聲瘋狂的申吟,身下的大物當中噴出一股濃郁的愛-液,而黑使者也是秘洞當中一陣的收縮,一股滾燙的熱浪的就從秘洞的最深處迸濺了出來。
兩團濃郁熱烈的愛-液相互融合,讓兩人的靈魂也是得到了升華,接著兩人也是癱軟的抱著彼此坐在木桶當中,渾身的癱軟。
不過在最後那一下陳禹噴出精華的瞬間,黑使者的真氣一運,慢慢的聚集在少女羞澀的秘洞之內,形成了一道漩渦,讓陳禹的大物之間流出一絲氣體吸入了黑使者少女秘洞的那個漩渦當中。
而陳禹卻是在興奮點上,那點感覺也是被忽略而過,剩下的只是興奮。
一會兩人趴在木桶旁邊,享受著一片的寧靜。
而黑使者轉過身去盯著陳禹看看,這個少年,臉上有種與年齡不符的穩重,而且那種穩重,則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帶著一絲神秘,經過了歲月的洗禮,越加的顯得陳禹老成了很多。
「陳禹,你是不是經歷了很多事情?」黑使者趴在木桶邊上,有些慵懶的問道。
听完黑使者的問話,陳禹嘴巴動了動卻是沒說什麼,陳禹自己知道,事情經歷的越多就越不想提起,可能這也是自己老了吧。
陳禹不說話黑使者就怔怔的盯著陳禹,陳禹的嘴角掛著一道似笑非笑的笑容,有些玩味,還有點自嘲。
「我下次什麼時候過來合適?」實在是找不到話題,黑使者尷尬的對陳禹問了一句。
听完黑使者的問話,陳禹這才從回憶當中抽回了身子,然後看著黑使者大笑了起來,那笑容之間,充滿了輕松和快樂。
「我我說你笑什麼呢」黑使者有些滿臉羞紅尷尬的對陳禹說道。
「我說你們這些女人,明明很想為什麼死活都憋著不說呢,非得到最後憋得受不了了變得如狼似虎,非得把男人給吸干了才好啊。」陳禹笑了一聲說道。
而這句話可是把黑使者給打擊到了,趕忙低著頭不敢再看陳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