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村上春普的為難
到了村上春偶居住的冰屋前面,陳禹沒有貿然過去敲門,而是先趴在用厚冰塊砌成的大門上听了一會。
雖然冰門冰層的厚度足足有二十厘米,可是陳禹由于修煉的原因所以听力十分的發達,這點厚度對于陳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听到冰門後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除了這種奇怪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
而陳禹也覺得奇怪,難道這冰屋還能進老鼠不成,接著陳禹又繼續趴在冰門上听著。
這回陳禹倒是听得仔細,一聲刺啦的聲響傳入了耳朵當中。對于這種聲響,陳禹可是熟悉的很,這分明就是拉鏈的滑動的聲音。
而這個冰屋當中,除了村上春普,可是沒有其他的人了,轉念一想,陳禹心中歡喜的很,這個村上春普,難不成在換衣服?
想到這里,陳禹立馬就想推開冰門,可是又一想,這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了進去,按照村上春普的脾氣,肯定要跟自己玩命。
思索了半天,窸窸窣窣的聲音卻是減弱了下來。
听到這,陳禹心里明白,估計現在村上春普肯定是月兌的一絲不掛了,而極北之地雖然寒冷,但是冰屋當中有暖氣,而冰面有一層防融化的薄膜,所以也不怕冰屋融化。
這要是再耽擱上一會,村上春普肯定就換好了衣服,那麼接下來肯定不會欣賞到村上春普的一身春光了。
想到這里,陳禹心里火急火燎,只是一時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對了,這樣辦。」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陳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興奮的說道。
說完之後,陳禹在自己胸口的穴道上點了一下,這一點之後,陳禹的嘴角頓時掛上了一串殷紅的鮮血,原來陳禹給自己點的那個穴位是讓牙齦出血的,只是用力大了一些,出血也多了一點。
不過對于身體並沒有大礙,而且多放放血,對身體還有好處,省得得高血壓。
抿了一下嘴巴,又吐了一口,那口鮮血在地上一會便結成了一層薄薄的鮮紅冰片。
「他娘的,這極北之地還真是冷啊。」一看剛吐出去的血就凍成了冰,陳禹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沒辦法,陳禹只好伸出手掌,然後對著手掌吐了一口鮮血,接著在臉上一擦,把自己搞的跟受了重傷一樣,血流不止。
覺得弄得差不多了,陳禹念動了一串咒語,使出地遁術,瞬間便鑽到了村上春普的冰屋當中。
而村上春普正在換衣服,猛然一來極北之地,之前穿的衣服倒是有些冷了,所以村上春普便想把另外一件保暖性質更好的忍者服換上。
只是剛月兌完衣服,只見到陳禹滿身是血的從地底便鑽了出來,讓村上春普嚇了個不輕。
但是這種事情在訓練的時候經常發生,所以很快村上春普就冷靜了下來,然後滿臉黑線的盯著陳禹,看看這陳禹究竟在搞什麼把戲。
而陳禹剛鑽了出來,就到了村上春偶luo著白花花的身子,胸前兩只大白兔昂首挺立,兩顆紅潤的櫻桃在白兔上嬌艷欲滴,而村上春普的身材,更是沒的說,**光滑,修長的脖頸,平坦的小月復,滑溜溜的身子如同一塊沒有任何瑕疵的美玉,越看陳禹越覺得順心,頓時胯下就覺得難受的很。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把開場蒙混過去,不然的話被村上春普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陳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里,陳禹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艷的鮮血,一臉震驚的對村上春普說道︰「你這里沒有遭受襲擊?」
听完陳禹的話,村上春普愣了一下,然後發覺自己還luo著身子,扭頭準備找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只是一想這里不是日本,無奈之下便準備用床單暫時遮擋一下。
而陳禹也發覺了村上春普的心思,還沒看夠呢就想穿上,況且連便宜都沒佔,真是把陳禹當做省油的燈了。
想了一下,接著陳禹手背過去,真氣一運轉,手心當中出現了一道驚雷,然後陳禹緩緩的一推,頃刻之間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就響了起來。
「轟」的一聲,冰屋都搖晃了一下,只是陳禹控制著力道,所以也不會傷到自己,不過樣子可是得做做。
于是陳禹飛速的往前奔去,如同受了沉重的打擊,嘴中的鮮血「撲出」一聲盡數的吐出。
而往前奔走的瞬間,村上春普也發覺不對,趕緊往前一步便抱住了陳禹。
那一刻,真是悲劇,陳禹的一口血噴了村上春普一臉,在村上春普的臉上黏黏的,還帶著腥味,讓村上春普姣好的容顏上立馬掛上了一層冰霜。
「陳禹,你什麼意思?」村上春普冷冷的說道。
既然要裝,自然要裝的像一些,陳禹沒有答話,腦袋耷拉在村上春普的香肩上,聞著村上春普香肩上傳來的淡淡的香草味,一時之間陳禹也有些陶醉的睜不開眼。
見到陳禹一臉無力的模樣,臉色還有些蒼白,這時候村上春普心里猛然一驚,聞了一下,這鮮血可不是番茄醬,難道真有人在背後襲擊陳禹?
想到這里,村上春普也顧不得穿衣服了,趕緊攬著受傷的陳禹,一臉戒備的盯著四周。
「人應該撤了我我頂不住了」陳禹又吐了一口鮮血,吞吞吐吐的說道。
一看陳禹蒼白的臉色,村上春普也覺得不妙,看樣子陳禹受了不輕的傷。不過訓練當中,對于一些骨折擦傷之類的小傷村上春普還略微懂一些,但是陳禹這番模樣明顯的是受了內傷,讓村上春普干瞪眼又沒辦法。
「等著,我去叫人。」想了一會,村上春普把陳禹扛到床上然後對陳禹說道。
「來不及,我本身就是醫生,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咳咳撐不住了」看到村上春普要走,陳禹一把抓住村上春普柔女敕的小手,語氣微弱的說道。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你說,我去辦。」村上春普在日本的時候就听說陳禹是一個神醫,當即也是明白剛才自己是有些被搞的頭腦不清了,不過想了一會村上春普又說道。
其實不是村上春普特別在意陳禹,而是來的時候組長就特意交代過。要想山河組在日本成為龍頭,必須得到中國黑道的幫助,在中國黑道當中,東三省是最強橫的勢力,軍火走私也是最厲害的地方,所以山河組的把目標就定在了東北三省。
自然也看中了三寶,只是調查了一番才明白,東北三省黑道老大的背後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叫陳禹,陳禹這個名字,在日本都有了一些名氣,山河組的組長也在日本听說過一件事,這個陳禹身上,帶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連華夏政府都不能對陳禹輕舉妄動。
所以,最後山河組把最後的目標定在陳禹身上,同時跟村上春普交代,一不能丟了山河組的面子,第二務必不論任何代價都要把陳禹拿下。
而現在陳禹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這倒是給了村上春普一個立功的機會,要是這次救了陳禹,一定能夠得到陳禹的信任,合作這件事,陳禹也無法多說什麼。
陳禹自然清楚村上春普心里那點小門道,听完村上春普問的話之後陳禹便是清楚村上春普把這次陳禹「受傷」當成了一個機會,讓陳禹欠她人情的機會。
不過陳禹也打定了主意跟山河組聯手,要是陳禹不想,就算村上春普做再多的事情都于事無補。
但是現在,在合作之前,有一個好福利送到了手里,不用可不是陳禹的作風。
「有一個辦法可是可是」接著陳禹裝作強打了精神,喘著大氣吞吐的說道,只是嘴角又冒出一股艷紅的鮮血。
「可是什麼,你倒是說啊。」村上春普一臉焦急的問道。
咬了咬牙,好像做了極大的心里斗爭,最後陳禹無奈的遙遙頭說道︰「我修煉的是是一本有極強自我修復的秘籍所以所以陽氣旺盛可是受了重創敵人太狡猾用的用的是至陽的章法導致我體內陽氣大盛需需要陰氣調和」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陳禹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陳禹裝出來的表象,只有把情況搞的無比的危機,才能讓村上春普乖乖就範。
一看陳禹昏死了過去,村上春普立馬慌了,晃了晃陳禹的身子,又拍拍陳禹的蒼白的臉,可是陳禹依舊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這可是難為了村上春普,要是殺人,村上春普二話不說立馬出動,可是救人,村上春普還真不會。
可是忽然想了陳禹昏迷之前說的話,村上春普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了起來,听陳禹的意思,好像身子自我修復能力喪失,原因是陽氣太旺盛,需要用陰氣來調和。
雖然村上春普研習的是忍術,可是忍術也是根據華夏古族遺留下來的功法所改造出來的一門新的功法,說到底還是華夏的東西,所以村上春普也了解一些陽氣跟陰氣的說法。
這陽氣,自然屬于男人,而且是男人的根本,陰氣屬于女人,是女人的根本。就像村上春普學習的忍術,女子忍術如果沒有陰氣調節真氣,恐怕現在村上春普根本練不成這麼高深的忍術。
而陽氣這方面雖然村上春普不懂,可是也知道,陽氣如果太旺盛會把男人直接憋死,所以必須用陰氣來調和,如果女人陰氣太旺盛,沒有陽氣調和,也是會走火入魔。
陰陽二氣相生相克,奇妙的很,其中的門道,一時半會村上春普也想不出來。
只是陳禹的話村上春普想了一會也是明白了過來,敢情得把自己的陰氣給陳禹貢獻出來,然後讓陳禹恢復身體,進行自我療傷。
陰氣可以給,但是給的方式,倒是讓村上春普一臉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