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解毒
「我,我的身體好怪,好難受。」花月容聲音顫抖的說道。
「他們給你服下了催情藥?!」陳禹驚訝的說道。
此時花月容的癥狀正是催情藥發作的癥狀!
花月容點了點頭。
陳禹的眼中露出怒色來,他最憎惡這種給女人下藥的人,讓女人心甘情願的上床那是本事,但是依靠下藥這樣卑鄙的手段,那是禽獸!
陳禹對花月容說道︰「不要擔心,我來幫你解毒。」
陳禹拿出銀針來,將真氣灌入到銀針之中,然後刺入到花月容的穴道之上,真氣順著銀針進入到花月容的經脈之中,花月容只感覺被針刺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陣的清涼,銀針附近的炎熱之感頓時消失不見了。
陳禹一連在花月容的身上刺下了二十四針,當最後一根針刺入到花月容的百匯穴的時候,花月容的身體一震,一陣吐意涌了上來。
「哇。」
花月容急忙側過身去,開始嘔吐起來。
當吐過之後,花月容發現自己剛才那熱切的欲-望此時頓時消失了。
「呼。」陳禹呼出了一口氣,將銀針從花月容的身上拔了下來,「現在好了,我扶你下去吧。」
花月容點了點頭。
陳禹看了一眼花月容身上的衣服,上衣已經被那杜三給撕破了,陳禹便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下來,給花月容披上,然後扶著花月容下樓去了。
見到陳禹扶著衣衫不整,眼圈通紅的花月容走了下來,三寶急忙將車門打開。
而順子則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不知道杜三究竟對花月容做了什麼沒有,他也不敢問在那爛尾樓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杜三他們在樓里,讓人去處理一下。」陳禹冷冷的說道。
順子急忙拿起電話來,讓幾個小弟來這爛尾樓之中看一下,自始至終他也沒有敢問杜三幾人是死是活。
說起來,現在順子都恨不得杜三死了算了,這小子簡直就是坑叔啊!
來到這市里兩天,得罪了陳禹兩次,並且一次比一次凶狠。
順子將車開了回去,陳禹在車上讓三寶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讓手下代替受到了驚嚇的花月容去工作的地方請一個假。
花月容受到了這樣的驚嚇,並且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工作,所以陳禹便自作主張的給花月容請了一天的假,而花月容對此也沒有怨言。
花月容則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坐在那里呆呆的發愣。
而陳禹進入到家門之後,順子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給順子來電話的是去爛尾樓處理殘局的一個小弟。
「順子哥,這爛尾樓里有幾個小子已經被的只剩下一口氣了,我已經給他們送到醫院里去了,大部分的人還好說,只是兩條腿都粉碎性骨折了而已,只是有一個是腰椎粉碎性骨折,恐怕下半身永遠要癱瘓了,我們要給他們付醫藥費嗎?」
雖然那個小弟沒有說那個下半身永遠癱瘓的是誰,不過順子也能夠猜到,那個絕對就是杜三了。
對于陳禹將杜三給廢了順子沒有絲毫的憎恨,反倒是有些感謝陳禹。
他明白,憑借陳禹的性格,與現在的這個位置,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恐怕杜三就已經不是被廢了那麼簡單了。
敢動陳禹身邊的女人,那分明就是找死!
順子的心中對陳禹還是有一些感謝的,畢竟當初他也有落魄的時候,多虧他表姐的收留他才能夠活下來,才能夠有今天。
杜三再怎麼混蛋也是他表姐的獨生子,如果就這麼死了的話,他也沒有辦法面對他的表姐。
不過陳禹留下了杜三一條狗命,這就夠了,畢竟杜三是自作自受,他表姐就算是說什麼順子也不會理會。
「不用治他們身上的傷,殘廢了就殘廢了,告訴醫院,保住他們的命就可以了。」順子冷冷的說道。
杜三還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也應該有一點教訓了,這一次是陳禹給他們打傷的,順子自然不敢讓人給他們的傷治好。
並且杜三下半身殘廢了也好,這樣一來他就沒有辦法再禍害女人了,免得下一次杜三如果再因為女人惹怒了陳禹。
說起來順子也很厭惡那些禍害女人的人。跟女人做什麼事情,自然是要兩廂情願的,順子混了這麼長時間,卻也從來沒有做過強搶民女的事情。
陳禹回到家中,他的那些大小老婆都還沒有回來,于是陳禹就將花月容抱到了秦雪兒的房間里。
花月容的身材跟秦雪兒差不多,現在她這個小老婆要見自己其他的老婆了,總不可能這麼衣衫不整的見吧。
陳禹從秦雪兒的衣櫃里拿出了一套從里到外的衣服遞給了花月容說道︰「將這個換上吧。你身上的衣服都髒了。」
說完,陳禹便走出了房間。
見到陳禹主動揮臂,花月容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不完全是感激,還有一些失落。
說起來花月容對陳禹也是有好感的,並且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也算得上是有閉月羞花之貌。
之前陳禹來救她的時候完全可以趁著她中毒的時候對她做一些什麼的,並且就算是真的陳禹對她做了什麼,在那樣的情況下她也不會怪陳禹的,畢竟將自己的身子給了陳禹要比被杜三那些人渣糟蹋了要好的多。
但是陳禹卻並沒有趁人之危,她不知道這是因為陳禹是一個君子呢?還是因為陳禹對自己一點好感也沒有。
「哎呀,我都在想什麼?」
花月容急忙搖了搖頭,自己的腦子里面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定是藥效還有殘留。
將衣服給換好了之後,花月容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陳禹看著花月容說道︰「今天的事情對不起,都是因為之前你幫助我所以被杜三盯上了。」
「不要這麼說。」花月容急忙說道,「昨天也多虧了你才讓我擺月兌了黑豹的糾纏,今天也是你救了我,我應該感謝你,不,應該跟你道歉,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但是卻麻煩你這麼多,是在不好意思。」
陳禹模了模花月容的頭說道︰「你不怪我就好,已經過了中午了,我剛才讓順子出去買一些現成的菜,一會兒他帶回來你中午先跟我們一起湊合著吃,晚上我親自下廚,讓你嘗嘗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