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韓麗體內寒毒的由來
陳禹接過那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燒牛肉面,對韓麗說道︰「你就讓我吃這個?」
「那你要吃什麼?我給你買。」
陳禹上下打量了一番韓麗說道︰「你該不會是,不會做飯吧。」
「我不會做飯怎麼了?!誰規定女人就必須要會做飯的?!想要吃什麼東西去外面吃不就行了嗎?!做飯什麼的我又不是廚子!」
韓麗就好像是被戳到了軟肋一樣,紅著臉仿佛連珠炮一般的說了一大串。
陳禹急忙說道︰「別激動,別激動,你不會做飯沒關系,我會做,想要吃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做去。」
「我才不吃你做的飯呢。」韓麗將臉轉向一旁,一副傲嬌的樣子說道。
陳禹笑著站起來向門外走去︰「廚房在哪?」
「出門左拐。」
陳禹來到廚房之中,打開冰箱,將里面的食材都給拿了出來,然後開始做起菜來。
論做菜陳禹的水平絲毫不亞于那些星級飯店的大廚,陳禹進廚房沒有多長時間一股香味便從廚房之中飄了出來,讓韓麗都覺得自己有一些餓了。
不一會兒,陳禹端了兩碗面走了進來,放到桌子上,對韓麗說道︰「怎麼樣?吃不吃?」
「不吃。」韓麗看了一眼陳禹手中的面,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不過韓麗的嘴雖然硬,但是她的肚子卻是軟的,這邊說不吃,她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嚕的抗議起來。
這幾天為了給鄭鈞治病,加上拍賣行的工作,讓韓麗忙的焦頭爛額的,這幾天的早飯都沒有吃,現在聞到了陳禹做的面傳來的陣陣香味,頓時讓她食欲大開。
「坐下來吃吧。你的肚子都叫了。」陳禹對韓麗說道,「我做了那麼多,你總不能浪費糧食吧。」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吃吧。」韓麗說著坐在了陳禹的對面,端起面前的那一碗面吃了起來。
一碗面很快就被韓麗吃完了,韓麗巴巴的看著陳禹,一副沒有吃飽的樣子。
「廚房里面還有,你自己去盛吧。」陳禹對韓麗說道。
一碗接著一碗,陳禹已經從吃面,變成了看著韓麗吃面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韓麗看起來不胖,但是卻這麼能吃,現在韓麗吃的已經是第四碗了。
韓麗吃著吃著,突然感覺到了陳禹的目光,便停了下來,對陳禹說道︰「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別人吃飯是很沒有禮貌的。」
「哦,沒事,你繼續。」陳禹笑著說道。
韓麗將已經空了的碗放到桌子上,說道︰「我可不是因為你做的面好吃才吃了這麼多的,只是因為餓了而已。」
「我明白。」陳禹點了點頭,「怎麼樣?吃飽了嗎?」
「恩。」韓麗點了點頭。
「好餓。」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小姨媽,你跟陳老大吃獨食……。」
「你醒了。」陳禹看著鄭鈞說道,「原本我是做了你那一份的面的,不過沒想到你的小姨媽這麼能吃,所以你就只能夠吃這個了。」
陳禹說著將那碗紅燒牛肉面遞給了鄭鈞。
「這也太差別對待了吧。怎麼說我也是病人啊。」鄭鈞撇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道,不過他還是接過了那碗紅燒牛肉面,這麼長時間的昏迷,雖然那是處于自身冰凍狀態,但是也會消耗很多的身體能量,他現在已經十分饑餓了。
對于饑餓的人來說,什麼吃的都是美味。
鄭鈞就是這樣子,這一碗紅燒牛肉面被他狼吞虎咽的吃著,就好像這是實際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
「說起來,陳老大你怎麼來了。」鄭鈞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對陳禹問道,「我听說你不是出遠門了嗎?」
「我今天剛回來。」陳禹說道。
「今天?你不是今天離開的嗎?」鄭鈞疑惑的問道。
「今天離開?今天幾號?」陳禹問道。
「十八號啊。」鄭鈞說道。
「今天已經是二十一號了。」陳禹對鄭鈞說道,「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
「開玩笑吧。」鄭鈞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我只是發燒了而已,在醫院打了一個退燒針之後我的燒就降下來了。」
「應該說是你的體溫降下來了,並且降到了零度以下,差點沒有死掉。」陳禹看著鄭鈞說道。
鄭鈞卻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怎麼可能?如果我體溫降到那麼低我還能活著?」
「陳禹說的是真的。」韓麗對鄭鈞說道,「如果不是他幫忙的話,你就已經死了。」
鄭鈞還是相信韓麗的,听韓麗這麼說,鄭鈞急忙對陳禹問道︰「多謝陳老大,你不但救了我小姨媽,還救了我,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如果我是女的話我一定會以身相許的。」
「別扯淡了。」陳禹對鄭鈞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人了?你可不是患病,而是被人使用了封脈的手段,將你的血脈給封住了。」
「得罪了什麼人?我沒有得罪別人啊。」鄭鈞撓了撓頭說道,「最近我都挺安分的。」
看鄭鈞的樣子,陳禹也知道自己從他那里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並且按照鄭鈞那性格,得罪的人一定不少。
想了一下,陳禹對韓麗說道︰「韓麗,我在鄭鈞的體內發現了一股寒氣,雖然不能夠確定,但是有可能是在你的體內注入寒毒之人。」
陳禹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他相信韓麗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害陳禹的人跟害韓麗的人很可能是一個人,只是之前陳禹問過韓麗,韓麗並沒有說那個人究竟是誰,所以陳禹這一次也沒有直接去問韓麗。
他話已經說道這里了,韓麗是否願意說之前給她注入寒毒之人究竟是誰這也要看韓麗自己的。
陳禹是一個神醫,但是他卻不是一個神探,他之所以好奇害鄭鈞的人是誰,實際上是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是他的師兄弟,知道那老頭在什麼地方。
韓麗听到陳禹的話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不可能是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
「……。」
陳禹看著韓麗,不知道韓麗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韓麗如果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多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鄭鈞,你小心一點吧。對方這一次沒有害死你,很有可能會有下一次。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該離開了。」
說完,陳禹就起身離開。
而韓麗也沒有對他進行挽留。
陳禹回到家中以後,便接到了鄭鈞的電話。
陳禹將電話接通,放到耳邊,電話另一端傳來了鄭鈞的聲音︰「陳老大,我小姨媽現在不在,我偷著給你打的電話。你之前說的是真的嗎?」
「恩?什麼之前說的?」陳禹疑惑的問道,不知道鄭鈞所說的是哪一句話。
「就是你說的那個,害我的人有可能是害我小姨媽的人那一句話啊。」鄭鈞說道。
「恩?韓麗不是說那個人已經死了嗎?」
「你知道他沒死,應該就知道他是誰吧。」陳禹問道。
對于鄭鈞說那害韓麗的人沒有死掉,陳禹並沒有感到意外。
鄭鈞低聲說道︰「我知道一些,並且可以告訴你,不過陳老大,你一定不要告訴我小姨媽我跟你說了這件事情啊。」
「說吧。神神秘秘的,對方到底是什麼人?」陳禹問道。
「事情要從我小姨媽小時候說起……。」
鄭鈞開始說了起來,韓麗在小時候,家里遭到了一次滅門的慘案。
她的父母都被一個人給殘忍的殺死了,對方是怎麼殺人的鄭鈞並不知道,但是鄭鈞知道的是,死者的身上都結了一層冰霜,就好像是被放到了冷凍櫃里凍過一樣。
不過小韓麗的證詞卻是說她的父母都是被對方模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這證詞卻不被人相信,韓麗體內的寒毒也是那個人注入到韓麗的體內的,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韓麗竟然沒有死掉。
從小見過父母被人殘忍的殺死,所以讓韓麗的心理也產生了陰影,這件事情她都會絕口不提。
至于那件案子卻一直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來,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懸案。
家人都被殺死了的韓麗,就跟著鄭鈞的媽媽一起生活,這也是為什麼韓麗對鄭鈞那麼好的原因。
「這樣啊。」陳禹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情我會去讓李龍查一下的。」
鄭鈞的話里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因為時間太久了,即便是警局都將這定為一個懸案。
調查一件案子難,要調查處一件時隔許久的懸案更是難上加難。
「啊,對了,我問你韓麗家人遭到滅門之後,她家里的錢都被人搶走了嗎?」陳禹問道。
「好像只有她父母身上帶著的一些零錢被拿走了,保險箱里的錢什麼的都在。」鄭鈞說道。
「哦,我明白了。」
只是拿了韓麗父母身上的錢,這表示對方並不是真的為了貪圖韓麗家的錢財而殺人的,所謂的搶劫只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不然也不會不拿走保險箱里的錢。
畢竟能夠在一個人的體內注入寒毒的人必然是高手,那可以防住普通人的保險箱,對于這些高手來說卻並沒有那麼的保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