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燭火下,南宮彥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撐額,一手拿著書,側臉俊美,輪廓優雅,別有一番滋味,和風輕寒是不一樣的味道,偶爾拿來欣賞一番也是不錯的。
房梁上,微暖俯視這著南宮彥,南宮彥並沒有發現,只是很認真地看著書。
「看的什麼書?看得這般認真,連別人潛入房間都不知道。」調侃的語氣令南宮彥一驚,隨即抬頭去看房梁,就看到房梁上正坐著一個人,黑白的面具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誰。
南宮彥的嘴角不自覺勾起,笑意隨著搖晃的燭火緩緩蕩開。
「我可不像夜非公子那般厲害,只是一個文弱書生罷了。」南宮彥仰著頭說話,有點吃力。
微暖輕輕一躍,再一旋身,人已經坐在椅子上了,和南宮彥面對面。
「你是想說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微暖撿了一顆桌子上的花生吃。
「頭腦簡單如何能建立金樽樓和春風樓,外加朝花樓?」南宮彥放下書,壓下心中的狂喜和微暖說話。
他沒有想到夜非會出現在這里,還以為自己不去找他,他就不會出現,今晚實在是令他受寵若驚。
微暖沒有說話,繼續剝了一顆花生吃,發現味道還不錯,就是戴著面具不太方便,要不然先多剝幾顆,一會帶走了再吃?
「這般喜歡花生?」南宮彥見微暖的注意力全都在花生上面,難免有些不開心,他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竟是無法讓她有感覺。
「你這里除了花生沒有別的啊。」沒什麼喜歡不喜歡,只是有花生就吃花生,當選擇不多的時候就不會有糾結的時候,因為只有那麼一樣東西可以作為選擇。
南宮彥也伸手拿了一顆花生,「不是還有我嗎?」南宮彥的意思是他可以和微暖聊天,而不是一直吃花生,結果微暖就理解岔了。
「你是要我吃你?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點?」微暖瞪大了眼楮,盡管戴著面具,南宮彥依舊可以看出那雙眼楮時瞪大了的,充滿了靈俏和玩味。
南宮彥怔住,沒想到微暖會這麼說。
「如果你想吃,我不介意獻身。」南宮彥突然沖微暖一笑,這一笑,令微暖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家伙原來可以有這麼魅的時候?
要是將他拖到春風樓拍賣的話,不知道能賣多少價格。
「如此說來,你覺得我是女子咯?」微暖漫不經心的語調令人琢磨不定。
「女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只要是你,我都不介意。」南宮彥的話著實令微暖頭疼。
這是表白的意思?而且還男女都要?要求不只是太高,而且還很重口味。
「你一個讀聖賢書的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微暖發覺和南宮彥聊天還是挺好玩的,他似乎不像別的公子那般假正經,也不算迂腐。
「書是死的,人是活的,況且誰說我讀的是聖賢書?」南宮彥舉起書給微暖看,微暖瞄了一眼書皮上的字怔了一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