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的面具實在是太具代表性,想要不認出來都難。
對此,微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換一個面具,換個普通點的面具,好讓別人看到根本認不出來。
「是啊,呵呵,好巧啊,我到這邊來散步。」微暖尷尬地笑笑,偷听被抓到是一件很憂傷的事情。
「哦?散步?這……似乎是個散步的好地方,想不到夜非公子有這樣的雅興,該天相約一起散步,可好?」
面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微暖。
微暖瞥了周圍一眼,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哪里是個散步的好地方,就算是大晚上也不能睜著眼楮說瞎話啊。
「夜某喜歡獨自一人散步。」
「不知夜非公子散步至此可有發現有趣的事情?」面具人盯著夜非看,漆黑的眼楮里滿是探究和警惕。
「發現一只小野貓,差點抓傷我,幸好戴著面具,否則破相可就不好了,還準備靠這張臉去吊幾個美人呢。」
微暖漫不經心地說,好似一點都不緊張,她心中有著勝算,她和倪風聯手,跑走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估計小野貓是被夜非公子的風采所吸引才會這般沖撞你。」
听到這話,微暖輕嗤一聲,「說起恭維的話還真是如火純青,夜某佩服,我倒是覺得這只小野貓頗有靈性,應當是護主的很。」
雖然在這樣的地方會有野貓不奇怪,但是她還是得懷疑一下是不是故意將一只野貓放在這里。
「相請不如偶遇,夜非公子能否賞臉喝一杯?」
「額,我說,面具人,我們都戴著面具,喝酒吃菜什麼的好像不那麼方便吧,你這個提議也太損了。」
微暖白了他一眼,著實不是一個好提議。
她戴著面具根本不好喝酒吃菜,只有嘴饞的份。
面具人?對面的人听到這三個字的稱呼嘴角抽了抽,如此直接而省力的稱呼當真是符合夜非的性格。
「白祀。」
微暖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報自己的名字,她撇嘴,「我說你就算要報一個假名也不用假到這個地步吧,夜非,白祀,做反義詞麼?」
「名字而已。」白祀淡淡地說。
「也是,名字而已,就是分好听和不好听,我的比你好听。」微暖總結發言。
白祀低低笑了一聲,笑聲低沉磁性,不失為一管好聲音。
「你孤身一人,面對我們,你覺得你有幾分勝算?」白祀並沒有發現倪風,倪風發現狀況之後就更好地掩藏去自己的氣息了。
這是這麼多年他和微暖培養出來的默契。
「滿分若是十分的話,那便是十分的勝算,憑你們,可攔不住我,朝花樓從來不是花架子。」微暖確實是很自信,她有十分的把握可以走,就算今日只有她一人,光是這些人是絕對攔不住她的,也許過程不那麼輕松,但想擒住她,那是不太容易的。
「哈哈……」
白祀突然想起來,伸手拍掌,「夜非公子果然霸氣,令在下很是欣賞,我不介意給你一些換面具的時間,換一個可以喝酒吃菜的面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