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我們回家。」風輕寒將微暖摟在懷中,手指輕輕梳理她的長發低聲說,嘴唇如蜻蜓點水般劃過微暖的嘴唇,在微暖的睡夢中蕩起絲絲漣漪。
回到九王府,風輕寒守在微暖的身邊,讓冬兒時時注意微暖的燒有沒有退,若是今晚還不退燒的話,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還好,微暖的底子好,到了後半夜就已經退燒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神清氣爽,一模自己的額頭發現不燙了便咧嘴就笑,這五年的時間鍛煉的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那麼弱。
她一側頭就看到風輕寒趴在床邊,心下一驚,這家伙該不會是一個晚上都守在這里吧。
「風輕寒,風輕寒。」她伸手推了推風輕寒的手臂,風輕寒醒過來沖微暖柔柔一笑,「燒退了,今天再喝一次藥應當就無事了。」
「嗯,我沒事了,你回去歇息吧。」
她又不是什麼大病,為何要在這里趴一個晚上?風輕寒,你是不是太上心了一點?再這樣下去,我會喜歡上你的,等我喜歡上你就麻煩了,那就誰都搶不走了。
「嗯。」
風輕寒覺得自己應該去收拾一下自己,現在的他一定很沒精神,不想讓自己太過狼狽,他總是希望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微暖的面前。
他沐浴之後換上新的衣服出現在微暖的面前,未免看著他縴塵不染的白衣,披散而下的墨發,只能說一個人可以美到這個地步,著實是需要引起公憤的,天妒紅顏,長得這麼美,肯定是要被老天剝奪去一些東西。
她向風輕寒詢問關于太子的事情,太子和桂嬪暫時都是被關在天牢里,不準人去探視,皇後幾次想要去都被擋住了,她也見不到皇上,皇上對她避而不見,令她很是著急。
想來這一次皇上是動了真怒,很多人都等著看太子的下場,但是皇上只是將太子給關了起來,卻是沒有別的行為,比如說是調查這件事,比如進一步的處置措施,全都沒有,只是關著。
不過桂嬪畏罪自殺倒是令人懷疑,兩個人被關在牢里,一個畏罪自殺,那就死無對證了。
對于太子今後會如何,其實微暖並不是很關心,她需要的就是給太子一個教訓,讓太子沒有時間和心思對春風樓和金樽樓使壞。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她很滿意。
「小姐,听說明天有一個很有名的大師要去香聖廟講禪,很多人都會去,小姐要不要去?」這個消息冬兒也是從別人口中听說的,一听到就來告訴微暖了,她知道微暖最喜歡出去玩了。
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她都是喊的小姐,很少會喊王妃。
「哦?那得去看看,我去和風輕寒說。」微暖是想要出去玩了,她需要借這個名頭出去玩,所以最後到底會不會去香聖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去找風輕寒和風輕寒說了這件事之後,風輕寒就說要陪她去,當下有那麼點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