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最喜歡小夢兒了。」玉止櫟笑笑,他閉上眼楮靠著夢廖的肩膀,好累,讓他休息一下吧。
其實,那一刀砍下來未必不好,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只是如今被救下了,他自然是不能死了,許久沒有受過這樣的痛了,還是可以撐得住,玉止櫟啊玉止櫟,你生來就是欠打的吧。
回到九王府後,夢廖和微暖就在房間里一起給玉止櫟療傷,微暖給夢廖打下手,配合夢廖的需要。
此時的玉止櫟上身已經月兌光,當衣服全部月兌掉的那一刻,微暖才知道先前她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若是不月兌去他的衣服根本就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樣子。
「不要這麼看,我會害羞的。」玉止櫟再次開起了玩笑,而令微暖和夢廖意外的是,這人居然真的臉紅了,著實是太不符合他的個性了!
玉止櫟臉紅,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夢廖鄙視地看了一眼,嫌棄道︰「演戲不用演得這麼逼真,隨便一點就好了,我們不會說你的,臉紅什麼的,還是算了,心髒病都得被你嚇出來。」
「我覺得我臉紅的時候肯定比你好看,微暖,我臉紅的時候是不是粉紅粉紅的?」
微暖的嘴角狠狠抽了兩下,她有一種玉止櫟被調包的感覺,這人還是玉止櫟嗎?以前雖然也開玩笑,但是沒有這樣子吧,還粉紅粉紅?我去,我還粉紅娘娘呢。
「你能正常一點嗎?睡覺吧你。」夢廖無語。
「這麼痛我怎麼睡覺?」玉止櫟撇嘴。
「痛?你倒是給我表現出一點點很痛的樣子?我到寧願你大喊大叫出來,或者是痛哭流涕。」夢廖越說越小說,越說越心酸,哪有一個人在極痛的情況下還是平靜如水,甚至笑得跟沒事人一樣。
微暖認同夢廖說的話,她也寧願玉止櫟爆發出殺豬般的吼聲,也不要這樣什麼痛覺也沒有,對普通人來說極痛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處理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後,玉止櫟已經睡著了。
她看著已然睡著的玉止櫟,心口發酸,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這對他來說是很奢侈的事情。她知道他是睡過去了,有夢廖在他身邊,他會有安全感。
他們離開玉止櫟的房間去了客廳,夢廖一**坐下來,累得臉色發白,喝了好幾杯水才有點精神,「累死老子了,再這樣來幾次,我離死也就不遠了。」
「阿櫟睡下了?」風輕寒問微暖。
「嗯,睡下了,睡得挺安穩,別擔心。」微暖知道風輕寒也很著急,很擔心,但是他幫不上什麼忙,如今看大的東西沒什麼問題,但是看小的東西還是很吃力。
風輕寒點點頭,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
「今天這件事得多謝君璃,若是沒有他的配合,我們不可能這麼順利。」
「嗯,君璃會如此幫我們,我還真沒想到,他這個人的心思太深,很難猜到。」微暖始終覺得君璃太危險,他的想法太深了,每每以為挖掘到了,其實還只是很淺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