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這麼丟在這里嗎?他還是賴在我們的地盤。」
「把他拖走,丟到別處去,對了,不是有個地方有很多狗嗎?就丟那里去好了,讓他下次還敢搶我們的地盤,不知死活!」對著昏迷不醒的人吐了一口唾沫,嫌棄的要死,估計覺得那人比自己還要髒的多。
很快,那人的腳就被抓住然後像一塊破布一樣被拖著走了,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痕,讓人不忍心看。
不少路人都注意到了,但是沒有人上前去幫忙,對于乞丐的事情,別人都極少參與,去參與只會惹得一身的麻煩,只能是看看,然後在心里不忍。
「老大,听說有不少乞丐都被朝花樓的人看中給救了去,上個月的那個,眼看著都快要病死了,可是後來就不見了,據說是被朝花樓給救了。」隨手就將那人給丟在地上,拍了拍手就雙手兜著,一副極冷的樣子。
「朝花樓怎麼沒把老子給救去?老子也很可憐啊,真不知道朝花樓的人怎麼想的,他們怎麼有這麼多的銀子來養這些人?該不會是救去做什麼交易吧,會不會是弄回去做成人肉包子買?」
這話嚇到不少膽小的乞丐,不過也有膽大的接過話,「老大,別開玩笑了,朝花樓的勢力越來越大,怎麼可能是做人肉包子發家的,都是這些乞丐的肉做的包子,那不是得臭死?」
「啪」一聲,一巴掌就趴在說話的乞丐臉上,「臭小子,胡說什麼,哪里臭了?我們是乞丐不錯,可是我們哪里臭了?」說著還聞了聞,「不是挺好的,很香啊。」
「是是是,很香,很香,老大身上的味道最香了。」邊上的人立即附和。
「行了,走吧,這個人就丟在這里好了不用管了,看到就煩。」
一群乞丐就這樣浩浩蕩蕩走了,頗有氣勢。
待他們走遠後,趴在地上的人才慢慢轉醒,醒過來的第一個的感覺就是痛。
這些人下手可真狠,當真是往死里打,他起來都已經很困難了,抬手一抹,臉上都是血,這個樣子就更像是乞丐了。
剛才被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痕,雲痕的辦法就是他要扮作乞丐,更確切地說是扮成可憐的人,朝花樓不是經常救助那些走投無路,無家可歸的人嗎?
如今,他便是扮演這樣的角色。
要演就得演得逼真,否則騙不了人,那些乞丐是真的打,每一下都很結實,他那時候都覺得自己要被打死了。
看來出來混還真的是不太好混,難怪當時樓主會那麼擔心了,他確實是不太適合,可是這樣不正是說明他會演得比較逼真,沒有武功,整體柔弱,像個家道中落的文弱公子,無奈之下淪落成為乞丐,或者說是被誤認為乞丐。
坐著休息了一會,很快他便意識到另一個問題,側頭去看,生生嚇了一大跳,站起來就想跑,正有好條狗正看著他,好像隨時都會沖過來,將他嚇得半死,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