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見夢廖這麼對白悠有些不滿,但以她的立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明白夢廖和白悠之間的事情,看白悠,似乎也有不清楚的事,她現在發覺白悠和夢廖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系,而這種聯系只有夢廖知道,白悠卻是不知道的。
誒,難不成還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差了二十歲的兄妹?是不是生得太晚了一點,那也不該是失散多年的父女,這個還是比較驚悚的。
白悠姓白,夢廖姓夢,估計不是直系的。
「你在想什麼?眼珠子轉來轉去,一看就知道不在想什麼好事!」夢廖踫了踫微暖,微暖神游太虛,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他和白悠的事情,他不想微暖多想。
微暖這女人有點聰明,想著想著可能就想出了什麼,其實最重要的是,她太會想,到時候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就太憂傷了。
「沒什麼,既然白悠陣法了得的話,那就事半功倍了,白悠,好樣的,你是我們的得力助手!」他們四個人是各有各的長處,如此搭配,要是不勝利都說不過去,寒將他們安排給她果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他們在身邊,她信心倍增。
「商量得差不多了,可以去休息了,明早我給阿櫟易容。」
她看著玉止櫟說,玉止櫟點頭。
雖說易容的用處不大,但是總歸還是讓人無法確定這個人就是玉止櫟,那些殺手知道他的身份,並不代表玉止訣他們會知道,所以或多或少總是有點用處的,白悠是陌生的面孔,帶著一個弟弟總是合情合理。
第二天微暖早早就起來了,看上去精神抖擻,將黑衣穿好,然後扣上面具,夜非再次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
「阿豬,你這樣的確是很不一樣,若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子,我也會以為你是個男子,太不明顯了。」夢廖上下打量了微暖說道。
微暖輕嗤一聲,「你直接說我身材差好了,還拐彎抹角。」
夢廖大笑一聲,「我知道你听得懂的。」
「阿櫟,你好了嗎?」微暖看向里屋,等著玉止櫟出來,玉止櫟沒有繼續穿白衣,而是換上了一件青衣,配上那張不太出彩的臉,的確很難令人注意,他自覺站到白悠的身邊去,白悠看看阿櫟清了清嗓子喊道︰「阿弟。」
「嗯,阿姐。」
兩個人一來一回,讓夢廖和微暖都不自覺哆嗦了一下,只覺得這個弟弟長得有點著急。
「走吧。」微暖大步走在前面,白悠和阿櫟走在微暖的後側,左右兩邊都有,從夢廖的角度來看就覺得像是兩個保鏢,而他就像是個跟班,頓時深吸一口氣,挺直腰干,慢條斯理地走著,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像跟班。
他可是神醫,神醫得有自己的氣質是不是?
到了訓練場上,不用出兵的時候,絕大多數的士兵都在這里訓練,一眼看去都是人,都望不到盡頭。
這里大概有二十來萬的兵,為了打贏這場仗也是比較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