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凌鏡被這突如其來的感受刺激著,雙手只好抱著他的頭,趙靈雎伸出舌頭,舌忝舐著她的酥胸,雙眼盡是**。
良久良久,趙靈雎放下腿,讓她重新坐回水里,他的腫脹的快爆炸了,他也不顧硯兒的羞澀,抓起她的手,握上他的兄弟,「幫我。」眼中盡是渴望。
硯兒嚇壞了,她保證如果她有心髒病,這會子,早被她這三師兄給嚇死幾百次了。
手心傳來巨大的滾燙,讓她不知所措,她知道三師兄很難受,便不再拒絕他,隨著三師兄的手上下套弄,「嗯••••••」趙靈雎難耐的申吟著。
「三師兄••••••」她委屈得快哭了,她的手快被燙化了,火辣辣的疼,她三師兄明明身體看起來弱弱的,兄弟竟然這麼強壯,讓她有點吃不消啊。
足足有半個時辰,直到她的胳膊都快斷掉了,覺得一雙玉手仿佛蛻了一層皮,疼得難受,趙靈雎才射了出來,「啊••••••」精神突然放松,趙靈雎的靈魂瞬間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趴在她的身上,手臂環起她,懶懶的,再也不想動彈一下,但難以掩飾的心里有一陣滿足感。
「三師兄這個壞人,明明說過不會那樣的。」硯凌鏡看著自己紅紅的小手,嘟起嘴巴。
「我哪樣了?硯兒說的那樣是哪樣?」趙靈雎故意裝傻,可還是心疼他家燕兒的一雙縴縴玉手,握在手心里,輕輕的揉著。
「你••••••」不想和他吵,反正吵也吵不過他,任著他揉著自己的手。
趙靈雎露出淺淺的笑,抱著她,「我會負責任的,反正我會娶你,何不早些滿足一下人家?」
「誰說要嫁給你了?」才不要嫁給他,他就會欺負她,雖然這麼說,但硯兒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她的三師兄,真想一輩子和他在一起,越來越依戀他了。
她很難想象如果有一天離開了三師兄,她該怎麼辦。
趙靈雎點了點硯兒的小鼻子,知道這丫頭口是心非,「可我偏要娶你。」
「我若偏不嫁給你呢?」
「那就搶過來,誰要是敢娶你,就先閹了他,叫他一輩子不能人道。然後再把你搶過來。這樣你就還是我的。」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硯兒不想和他胡扯,轉移話題,「水都涼了,都是你,連澡都沒洗。」
「要不要我再去打桶水,我們繼續洗。」趙靈雎故意重重的讀那個洗字。
鬼才相信他會安安分分的洗澡。
硯兒鄙視道,「都累得趴下了,還逞什麼能啊?」想他剛剛那麼久,這會子也沒力氣,沒精力了。
趙靈雎皺了皺眉,這是她對他的蔑視,對他男性能力的否定,哪個男人受得了這話,況且這話還是自己心愛之人說的,就更讓他心里受挫了,非得給這丫頭點顏色瞧瞧才行。
于是,趙靈雎半眯著眼,危險的笑著,「硯兒要試試看嗎?」
說著,把她的身子更靠近自己了些,在觸踫到那滾燙部位的瞬間,小丫頭慌了,天哪,他也太••••••了吧。明明剛剛才••••••過,她才不要再來一次,會把她的手磨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