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閃,她喉頭微甜,一股甜腥味道翻滾起來,下一刻就要拗斷她脖子的時候,黑衣人的手忽然停下來了。
蘇雲離一手握著銀針扎進了他的虎口,一手握著銀針頂著他雙腿之間的「小分身」。
他手一上來的時候,蘇雲離便料定了對方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絕對會在意自己的命根子。
黑衣人果然一抖,她鼻尖縈繞著的那股熟悉味道,勾起她嗜血的感覺。蘇雲離壓著嗜血的癮,說道︰「你受傷了?做個交易,我幫你療傷,你松手,出了我府邸咱們兩不相欠。」
「憑什麼信你?」
「那你憑什麼不信我?」
她的針抖了一下,勾地布料往他分身處一掃︰「我死,你也殘廢了,敢用你作為男人的尊嚴來換我的命,我也值得。」
男人雙眸微眯,眸瓣伸出的凌烈殺氣逐漸壓下去,手一松,倉皇的往旁邊幾步,手臂踫到水,立刻染紅了浴桶里面的水。
蘇雲離撕開他的衣服,趕快將蒼茫月送來的藥給他厚厚的抹上了一層,拿了兩顆補血的血丸塞到他的嘴巴里面。
蒼茫月送來的藥和補藥都是上好的,不稍一刻鐘,他的血已經止住,手腕也恢復了一點粉色的血氣。
「你中的毒不致命,但我這里藥太少,找不到解藥給你,我給你扎幾針,你出去找要吃了定無大礙。月兌衣服吧。」
「什麼?」
黑衣男人身子不由抖了兩下,目似鷹勾地警惕盯著她。
蘇雲離冷冷說道︰「扎針不模穴位怎麼可能扎!你這毒雖然不致命,可是不處理一下,一個時辰以內沒有解藥,你這身武功和男人的尊嚴就都廢了。我幫你扎了針,不管有沒有解藥,你至少還能做個男人,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男人眼楮一眯,嘶的一聲扯開自己的衣服,大大方方的躺在床上。
蘇雲離並不含糊,立刻給他螫針。
以前的記憶里似是有那麼一次府中有進賊人,可是她當時在城外廟里上香,還沒有回來,未曾遇到賊人。這輩子行程被打亂,踫巧被她遇見了。
蘇雲離螫針之後,給他泡了清毒的參茶用過,什麼話也不說,從衣櫃里找了單子裹在他的身上,乍一看也像是一件衣服。
從頭到尾,黑衣男人都蒙著臉,蘇雲離雖然故意扎了他的兩處痛穴,他未曾啃過一聲,蘇雲離也識趣的什麼都不問。
「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時候干淨利索一點,別被人發現你是從我屋里離開的。」
說完之後,她沒有再瞧那男人一眼,將黑衣人碎掉的衣服和滴下的血跡全部清理干淨。男人就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幕,靜靜地瞧她做完之後,身子起來猛地一拽,將她攬進懷里。
蘇雲離雖然會武功,可是此時身體還太弱,元氣也沒有回來,身後的男子雖然受傷,可是速度、力量和準確都比不上他。貿然行動只是找死。
蘇雲離身子不動,全當他是人肉靠墊,故意往他的傷口上撞了一下,見他齜牙咧嘴地嘶了一口冷氣,她笑嘻嘻的說道︰「想用我做人質帶你出去,沒希望。我在府中人微言輕,想我死的人還一堆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