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是可以,就怕你走不月兌。」
「亂說,咱老胡下馬精神足,跑給你看。」
「褲兒莫穿月兌了喲。」
「那咱就光**跑。」
「老子瞄準就是一槍。
給你再添一個窟窿。」
大伙兒一陣哄笑,屋里內外充滿了快樂。收完了費,正是午餐時間,架不住黃老板一番油嘴滑舌,姜科答應吃他一頓「便飯」。
黃老板大方地包了區里有名的一家餐廳大包房。
菜,盡管上。
酒,盡管喝。
大伙兒吃得左腳打右腳。
醉眼朦朧。
肖像哪見過如此陣式?
他靠近許胖擔心的問。
「這樣吃好不好喲?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哎哎,你呀,」許胖哧地吐出咬在牙間的竹簽,瞟他一眼。
「什麼時代了?
凡事別太認真。
吃喝是友誼的潤化劑。
再說了。
這些老板你不吃他、他還要多心呢。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學著點,外面的世界大著哩。」
「趙管好像有些不高興?」「人家老爸是原市工商局長,哪把你姜科放在眼中?」「那幾個呢?」肖像指指,正揪著楊科耳朵灌酒的胡科和曾科。
「都不是省油的燈」
許胖高興而神氣活現的介紹道。
「胡科的老爸是原區政協主席。
曾科的老婆是區地稅局長。
這些家伙都是惹不起的。」
「那還到小組來跑腿?」「跑腿?」許胖奇怪地瞧瞧肖像,忍不住搶白他︰「你呀,基層呆久了,不知天下事。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嘿,跑腿?」
快散席時。
黃老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卷著舌頭說。
「兄弟們,喝、喝好沒有、有哇?」
「兄弟們?」
姜科盯住黃老板。
「我看你是馬尿喝多了點吧?」
「口誤、口誤,姜科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酒醉心明的黃老板忙舉起雙手,故作滑稽的說︰「我投降、投降,姜科,給條活路,繳槍不殺嘛。」
「嗯,下次別再搞錯了。」
見姜科臉色逐漸活緩。
黃老板便大聲的講。
「各位領導,飯後去娛樂、娛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