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卌二章︰王虛
「那個,這里暫時沒有我們的事情了,你們是繼續在這里熟悉自己的隊伍,還是跟我去大帳里喝幾杯?」
「這個主意不錯,去嘗一嘗你私藏的好酒。」京樂春水舌忝了舌忝嘴唇說道,除開這個天氣熱得很的原因之外,也是他早就垂涎時之松四人的酒了,誰都知道柴田酒館和時之松關系,最好的酒是時之松造出來的,而且最好的酒一定在時之松四人手中。當然這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否則一個普通的平民酒館怎麼可能在混亂的流魂街中平安無事這麼多年。
「就你嘴饞,哈哈哈,看來我的那幾壇酒是留不住了,要進你的肚子了。」時之松看著京樂春水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京樂春水喝酒的酒量並不大,頂多和左助相仿,但是酒品絕對是所有人中最差的,喝醉之後還要狂喝,直到爛醉如泥。但是時之松的大帳里面有的是酒,不差京樂春水的那幾壇,「春水算一個,還有人嗎?」
「鬼劍,和我們一起去吧!」真乃樹在旁邊鼓舞道,但是他馬上就覺得自己太白痴了一點。
「不了,我想去練習一下這個拳法。」藤原鬼劍正目不轉楮的盯著手中的七式拳法,隨口敷衍道。大家都搖了搖頭,這個藤原鬼劍不愧是真央靈術院中實實在在的武痴,練武已經變得痴狂了,今日看見這麼好的拳法,肯定會夜以繼日的練習,那里還會去喝酒。
「我也不去了,就在這里看一下他們,順便熟悉一下部隊里面的規則,雖說隊長可以擁有一定的特權,但是我還是習慣和他們在一起。」說話的是浮竹十四郎,這話在其他人說來就是有種諷刺的感覺,但是由浮竹十四郎說出大家卻不會有這種想法,因為大家都知道浮竹十四郎的身體,別說和時之松幾人拼酒,就是平常的清酒也會讓他咳嗽不已。
「好吧!浮竹君,曬曬太陽也不錯!」時之松略顯尷尬的說道,而後又叮囑道︰「浮竹君,你可以多多練習一下七式拳法,那可以很好地鍛煉一體,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咳咳咳,一定會的。」浮竹也是無奈,自己的身體在虛圈內生活了百年之後,已經變得更加虛弱了,每日咳嗽不斷,喝藥都快趕上吃飯了,這套拳法自然也要試試。
「你們幾人了?」時之松看向死狩。
「我當然是和你們一起,」死狩面無表情的說道,百年時間過去,死狩也從當年的滴酒不沾,變成現在的一個實實在在的酒桶,早在時之松還在強襲組的時候,他就老實和時之松等人一起飲酒。
「我就不去了,我還要照看一下隊伍,就不去打擾諸位的雅興了。」澤邊水鏡瞪了瞪死狩,他對死狩的變化很看不上眼,以前的死狩不會說話,整天神神秘秘的,而且相當的孤僻,但是在他的未婚妻死去之後,死狩就變得不一樣了,其他的都變好,但是卻變得嗜酒,變得和他平時最看不上眼的時之松真乃樹一樣的不知禮儀,喝的尸橫大街不是一次兩次,還是自己的心上人——風野千滕才是真正的形象好。而又看見時之松和真乃葉二人眉來眼去的,心中又覺得稍稍傷悲。
「那好,有事情的話就去找副隊長。我們走!回大帳。」時之松拉著真乃葉的手便向大帳走去,走時說道︰「澤邊隊長,我等一會兒讓阿葉給你帶一壇果酒吧!你們二人說話方便一點。」
澤邊水鏡曾經喝過一壇果酒,雖然不相信時之松那樣的粗狂野蠻的男人竟然會制作出那樣或細膩、或清爽的果酒,但是還是十分喜歡那種味道,但是因為果酒價值不菲,沒有喝過多次,所以對時之松的這個提議十分的心動,連忙說道︰「謝謝,那就要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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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時之松幾人在大帳內胡天海喝之時,在距離遠征軍大本營超過五千公里的溢出山谷之中,十八只瓦史托德正坐在一起商量。這是一個很奇特的山脈,兩邊被巨大的沙丘給包圍了,形成了一個很深的山谷,而且這一帶附近沒有大風,山谷也沒有被沙子填平。
十八只瓦史托德化成人形正坐在山谷的最深處,圍成一圈,中間坐著的真實時之松曾經見過的那一只金發大漢和骷髏大帝拜勒崗、以及一只相貌平常和常人相仿、全身烏黑的瓦史托德,這正是虛圈之中最厲害的三只高級瓦史托德,其他的十五只瓦史托德分別坐在這三人身後,很明顯在這幾十年的時間之中,三人憑借率領虛群作戰,已經形成了各自的勢力範圍。
其中以金發膽大漢的實力最為雄厚,竟然有七名瓦史托德在其身後跟隨,並且其中還有三名中級瓦史托德,而自詡為骷髏大帝的拜勒崗身後也不過五名瓦史托德,還只有一名中級瓦史托德,最慘的另一位黑大漢高級瓦史托德,身後不過三名瓦史托德,還全部都是初級的瓦史托德。所以三人雖然一直都在爭論,但是大多是金發大漢在和拜勒崗在說話,黑大漢幾乎默不作聲。
「這次听說遠征軍有在進行大規模的調整,這是不是有什麼動作?」金發大漢說道,他在幾十年前一戰被卯之花八千流重傷,前幾年才恢復了實力,如今雖然實力和勢力在虛圈之中都是第一,但是心中對遠征軍還是存在陰影,下意識的認為只要遠征軍有大動作,自己等人就要遭殃。
「無事,至少在短時間內無事。」烏黑大漢芬利汶說道,他在虛圈之中擔任的角色是偵查一類的,他手下的幾人都是探知一類的瓦史托德,之前能夠吃掉遠征軍的小股部隊,正是他們的功勞,所以自己等人雖然戰力平平,但是在虛圈之中地位也十分重要,無人膽敢小瞧。
「納金斯,無事的,不過是他們將部隊重新整理了一下而已,人還是那些人,戰力沒有多大的變化,只要按照我們現在的戰法,沒有必要去懼怕他們。難道你的膽氣全失了嗎?」拜勒崗不屑的看向納金斯,在他看來,這個曾經無所畏懼的瓦史托德,在幾十年的那場戰斗中已經被打散了膽氣,如今竟然還沒看見敵人,只是聞听遠征軍之消息就開始害怕,他的成長之路已經斷絕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成為至高無上的王虛。所以即使他身後還有七名瓦史托德,整體實力遠遠高于自己,他也毫不顧忌的諷刺道。
「拜勒崗!你敢這樣和納金斯大人說話,你該死!」納金斯後面的一個渾身上下都紋有燦金虎紋的虯髯大漢怒喝道,手中揮動著一把巨大的大刀。他的名字叫做赫比匈,本體是一只巨大無比的燦金爆虎,性格暴躁無匹,戰力驚天動地,擁有接近八百年的生命,戰力值比高級瓦史托德,作為納金斯大人的手下的三大健將之首,平日里就看不慣拜勒崗自高自大,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樣子,听到拜勒崗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毫不留情的諷刺納金斯大人,更是忍不下去,直接拔刀就像上去剁了拜勒崗。
「怎麼?納金斯,你連你手下的人都束縛不了了嗎?要不要我來幫你一下。」拜勒崗來看都沒看赫比匈一眼,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僕人而已,沒必要動怒,只是繼續嘲笑納金斯。
「還不退下。」納金斯不顧赫比匈的的委屈,將暴怒的赫比匈喝退,而後無比霸道的對拜勒崗說道︰「你不用這樣故意來激怒我,我是打不過卯之花八千流,但是現在的實力也不是你能挑釁的!要不是因為現在的虛圈受不起折騰,我立馬將你斬于手下!」
「你!」拜勒崗沒想到納金斯竟然會這麼強硬,但是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所以只能悻悻的說道︰「算你狠!」
納金斯身後的人都開始哈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赫比匈笑的最為猖狂,但是納金斯眼楮一瞪,他們就噤聲了,連赫比匈都不敢多話,看來納金斯在他們的心中威望很深。
納金斯繼續說道︰「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下次注意。芬利汶,說一下他們是怎麼樣調整的?」
拜勒崗被納金斯的那種對下屬的語氣氣了個半死,但是也不敢多話,現在納金斯不是他能抗衡的。倒是芬利汶很自然的就接過了話題,說道︰「遠征軍幾乎所有的死神全部都進入了一個名為北島時之松的死神一手建立的名為‘尸魂界對外作戰部隊’之中,如今人數已經超過七千,正在他們的基地之中進行訓練,訓練情況未知,戰力未知。」
「哼!廢物,怎麼還沒有獲得他們的消息。」拜勒崗不屑的說到。
「無需這樣,拜勒崗,我听說他們還只是剛剛建立,芬利汶沒有探尋倒也沒有什麼關系,還有的是機會。」納金斯當然不能看著拜勒崗猖狂,說話也幫著芬利汶,「說一說那個北島時之松的消息。」
「是!」芬利汶想了一會,整理了一下,說道︰「北島時之松,百年前加入真央靈術院的學員之一,是第一屆學員,和風野千滕在真央靈術院齊名,並稱為兩個第一,並被尊為同輩之中戰力第一,斬魄刀為火炎系。斬術和體術很強悍,瞬步稍遜,鬼道最差。其人有三位至交,皆為隊長級戰力,分別為真乃葉、真乃樹、和真田左助。其中真乃葉的速度很快,真乃樹的力量很大,他們曾經將諾頓殺死。」
「真乃樹,真乃葉,北島時之松!我知道這三個死神。」赫比匈搶著說道,「他們三人就是將諾頓殺死的。」他和諾頓之前就是好友,諾頓死後因為拉罕逃跑不去支援,追殺拉罕超過十年,後來在納金斯和拜勒崗的勸解才消除了殺意,所以對時之松三人恨之入骨。
「對,正是這三人,他們三人手中沾滿了我們同伴的鮮血,而且他們的戰力更是變態,不在一般的中級瓦史托德大虛之下。」芬利汶贊嘆道,「而那個真田左助則是在十幾年前才露面的一個新的隊長級別戰力,精通鬼道。」
「這是他們雪藏的底牌嗎?」納金斯問道。
「不是,絕對不是。」拜勒崗說道,「十幾年前就是我們和他們交手的,那個人的鬼道雖然威力極大,出手極快,但是整體戰力相對之下也只是一般,上次丘德魯和和那個人交過手,丘德魯,給大家講一講。」
「是!拜勒崗大帝。」一個面容粗狂,紅發藍眼的大漢出聲答道︰「它的軌道為例很大,而且出手極快,最主要的是,他斬魄刀的‘卍解’十分的特殊,他的斬魄刀是隨時‘卍解’的,我當時就吃了不小的虧。還有就是他所有的鬼道全部都是攻殺類鬼道,防不勝防!」
「好了,你退下吧!」
「是!」
「我當時也是這麼看的,那個真田左助戰力雖然可以,但是相對于時之松則差了很多。」拜勒崗說道,「北島時之松的戰力強悍,攻擊力強大,他當時同時抵擋住了兩個瓦史托德攻擊。同輩之間,戰力第一的名號,實至名歸!我們也是汗顏啊!」
「的確,我也听說過這個人。他當年還只是能夠勉強擋住了拜勒崗的一拳,而如今卻可以在拜勒崗的手下堅持半日不敗,成長的速度讓人害怕。」納金斯毫不留情的揭開了拜勒崗的傷疤,絲毫不顧及拜勒崗通紅的臉色。「這四人,還有風野千滕、卯之花八千流,麒麟寺天示郎等人,我們虛圈怎麼抵抗!還有,那位大人卻也遲遲不動手,我們,如之奈何!」
「以時之松的手段,他將那七千人一旦訓練好之後怎麼辦?上次兩千多號死神,就扛住了我們接近一半的實力,如今他們可是有七千人!」芬利汶擔心的說到,他手中自然有上次拜勒崗帶來的信息。
「怕什麼?我們上次是小看了他們,他們是不能聯合行動的,只要他們分開,我們就能有機會消滅他們,那位大人教授的戰術怎麼會有錯?」拜勒崗一如既往自大的說道。
「對!」所有的瓦史托德都大聲贊好。
只有納金斯在心中暗自嘆氣,不敢的想到︰「可惜,若是那位大人出手,即使是山本重國也不一定能夠擋住啊!那可是虛圈之中唯一還存在著的王虛啊!可是他卻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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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日本隊輸了,雖然我很討厭日本這個國家,但是它是代表亞洲出戰的,所以我作為亞洲領導國的一名國民,也要稍稍的感到一陣失落,我也希望亞洲能夠奪冠,雖然這種幾率比朝鮮衛星成功升天的概率還要小。(我也只能埋怨一下中國足球隊沒有出息——怎麼連東亞都沖不出去!卻是沒有嘲笑日本球隊的資格,沒辦法,我一嘲笑,人家就笑我,中國足球隊就和民國海軍一樣,只能在近海轉悠,連國門都射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