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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是怎麼出現的,肯定有人說從認識到這個世界,修行者就存在了,有著悠久的傳承。可第一批修行者沒有師承,他們又怎麼走上修行的道路呢。黎問走在山川中,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修真者修行更講究道法自然,該悟就悟了,黎問從老者嘴中就听到一位修真者,十五歲達到結丹期,隨後八十年沒有進步。本以為他會就這樣死去,可在一次意外中,他看到雨水從天而降,進入一種奇異的狀態。一朝頓悟,直接跳過諸多境界,達到大成期。
听了修真者的一些見解,黎問了解的更多了。他在思考第一批修行者是怎麼走上修行路的,在沒有師承,沒有修煉功法的年代,想要走上修行路無疑是痴人說夢話。很不現實。
想到最後黎問把答案定在了一句話上面,「道法自然,一切道則,皆是來自天地間。」天地間藏著真正的大道,遠不是道則可以限制的。
黎問走了很多地方,在觀看人,事,物,只為了悟法。他的道則雖然已經完美,在劍道上更是少有人可比。但總感覺沒有走到極限,為了在做突破,黎問要走遍神州大陸,尋找真正的大道。
一頭暴熊沖出,一雙熊掌可以拍碎山岳。它力量強大,隨意一次攻擊就能開山碎石,這一次攻擊準備充足,氣勢很強,如果拍實在了。絕對可以把下面那個人族拍成一團血泥。
「嗡」黎問一指點出,一股奇異的波動散發,沒有鋒芒的感覺。暴熊像是陷入了沼澤,任由它掙扎就是難以在進絲毫。這一指蘊含一種奇妙的力量,並不是劍道的道則,是黎問最近領悟的一種奇異力量。
「你太弱,走吧」黎問一揮手,那頭暴熊直接被丟出很遠。感到身上那種奇異力量消失後,暴熊瞬間遠去,速度快的讓黎問都有些驚訝。
「真正的法道都在天地之間。領悟的道則也好,借力也罷,本質都是為了增強自身的戰力。」黎問輕笑著說道,到了他這種半神境界,對力量研究的已經很通徹了,感悟不在一些神級強者之下。
「煉化與借,不管站在那個出發點,都是為了強大的戰力。修真者那種方法比較隨和一些、更讓天地允許,遭受的雷罰也不多。而修行者是直接煉化,搶天地的道則,所以遭受的雷罰會更多。如果說戰力的強弱,我還是認為修行者在修真者之上。」
隨後黎問繼續行走在山中,不時遇到一些凶獸襲擊,對黎問現在來說,那些襲擊只會顯得可笑。他只是隨便一出生,就可以讓那些凶獸化成一片血霧。
黎問行走在深山之中,見到了很多凶獸,有些甚至有著神級的實力,面對這種凶獸。黎問都是隔了很遠就遠去,不與這些凶獸踫撞。神級,與涅境的差別很大。黎問可以完虐所有涅境的凶獸,但如果來個神級的,完全可以壓著黎問打。
「哞」一聲獸吼傳出,周圍的山石破碎。一頭三米高的牛沖出,它體外燃著神火,頭上有只獨角。這是一頭神級凶獸,穿山牛,前面的那根獨角甚至可以殺死神級強者。它一直追出很遠才停下,然後返回。
「呼,好險。差點就被這頭老牛找到了,不就是踩了你幾株青草嗎?至于一路追殺我數百里嗎?」黎問輕聲說道,從一道法陣中走出。
想起惹這頭老牛的經過,黎問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不小心踏入了這頭老牛的領地,然後不小心踩壞了兩株青草,就被這頭老牛發瘋一般的追出了幾百里。
「算了算了,繼續走吧。下次小心點就是,誰知道還有這麼小氣的神級凶獸呢。」黎問輕聲說道,隨後一躍而起,在樹林中穿行。沒多久便走出了這頭老牛的領地,進入另一片山脈中。
「天,這是一頭老蛟,那頭與老蛟搏斗的是什麼凶獸?」黎問驚訝的說道,在山脈上空一頭老蛟在與另一頭奇異生物搏斗,黎問沒見過那種生物,卻總感覺眼熟。
老蛟身上神火騰騰,那是神火,號稱永不熄滅。此刻燃燒起來像是可以燒塌虛空,這片空間都變得薄弱起來。它一爪子落下就震的山脈上出現一道道恐怖的裂縫,隨時都會坍塌。
與它對戰的是一頭百米長的大蛇,盤在山頭上像是一道山嶺一般。它體外也有神火燃燒,最讓黎問吃驚的是它身下生出兩只像龍一般的腳爪,頭上有兩只龍角,身上有著細密的鱗片。黎問暗道:「這頭大蛇了不得,有著龍獸的血脈。」
「轟」有山石落下,黎問極速飛退,退的有百米的時候一塊巨大的崖石落在黎問之前站的地方。黎問嘴角抽搐,這神級戰果然不是他可以圍觀的,隨便一點余波就能讓他重傷。
大蛇與老蛟交戰,不落下風,兩者相斗百余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它們卻沒有停下來的勢頭。黎問輕聲說道:「這才是神級戰,一場打下來不知要幾天幾夜。」
之前他見到的神級戰,都是相差太多,每一個都是快速結束,只有這次巧合看到的才是真正同階的神級戰,就算打上幾天幾夜也難分出勝負。老蛟的血脈更加純淨,比大蛇更強一些。
「這大蛇還真是自信,居然想擊殺老蛟,獲取它的龍血,讓自身的血脈更加純淨。」黎問暗中說道,凶獸中這些可進化的凶獸,都會去擊殺有著龍血的凶獸,從而讓自己在次進化。
而這頭大蛇就是在為了化龍做準備,它自身有著龍血,卻並不純粹,準備擊殺老蛟,獲取它的龍血,讓自己進化。有很多龍獸,都是由這種凶獸進化出來的,並不是天生的龍族。
黎問看了半天,最終繞道遠去,期間踫到一頭神火旺盛的凶禽,讓黎問一陣無語。這是走進凶獸窩了嗎?走到哪里都是神級凶獸,還讓自己怎麼活啊。難道要夾著尾巴做人?
好在這頭凶禽比較二,與黎問比著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最終被黎問成功擺月兌。期間有幾次的凶險,黎問都不想多說。如果不是把本事都發揮了出來,就真的走不出這片山脈了。
黎問走出這片危險的山脈後,踫到幾頭涅境的凶獸,被黎問揮手間就滅了個干淨。本來就被神級凶獸追的一陣火氣,你們幾頭涅境的也敢找我麻煩,活膩歪了吧。你們想死,我想發泄,正好你想我願。
這里是一片瀑布,流水如同銀鏈從山頂落下,水不知流向何方。上面的水很洶涌,黎問看到後也不能保障自己能逆流而上。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依然有著狂暴的一面,從瀑布上流下的水,就是狂暴的一種體現。連綿不斷,永無止境。」黎問輕聲說道,看到這瀑布,想到了很多。隨後抽出青虹劍,獨自演練了起來。
「順,逆,兩種極端。當一劍之中,蘊含了這兩種極端,這一劍就將無往不利。」黎問一劍劈下,似乎有著兩種變化,一種是以絕對快的速度,斬開一切虛妄。另一種則是以絕對霸道的力量壓垮一切。
「天地間的一切都蘊含大道,可能就因為一點小事而頓悟。修行者也好,修真者也罷,都只是為了掌握這種力量。萬法皆一,當想通之後,一把劍,也可以用出一把刀的力量。一塊土石,也可以有一座山峰的重量。」
「這一劍,只有兩種變化,那就是順、逆。原來之前那絕對鋒芒的一劍,不過是這種劍意的一個分支。」黎問輕笑著說道,一劍揮下,看起來很快,有著絕對速度。卻又感覺霸道,劍中有著一股難以想象的神力。
(四章啊。累趴了,越到後面這點越不好寫。我求個免費的推薦票收藏啥的,謝啦……我這里下雨嘍,你那里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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