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垂下
大伯那邊已經打來電話了,可梁景天拒絕了過去吃飯,蔣星還在熟睡當中。
梁景天之所以拒絕大伯喊過去吃飯,其實是有理由的。
梁景天要下廚。這是頭一次,梁景天想要給蔣星一個驚喜,為此梁景天學了很久,而今天就是一展手腳的時候。
輕輕的拔掉蔣星耳朵上的耳塞,替小女人蓋好被子,現在天有些涼了,可不能感冒。
看著蔣星甜美的睡容,低頭輕吻一下紅唇,如蜻蜓點水般。
在廚房里,梁景天第一次為女人下廚,可甘之如始。手里拿著準備好的蔬菜,快速的摘好,清洗,做好之後又去弄其它的。
時間在梁景天的忙碌中匆匆而去,等到梁景天弄好了,已經晚上七點了。
「ok,一切準備就緒。」看著桌子上完美的大餐,梁景天很滿意。
迫不及待的叫醒蔣星,「星兒,星兒,吃飯了。」大手輕輕的拍打著蔣星女敕滑的小臉,溫柔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蔣星的耳邊響起。
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有些可愛,又有些呆呆傻傻的蔣星坐在床上,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為什麼景天會系著圍裙?」梁景天腰間的圍裙讓蔣星有些回不過神來,還以為實在做夢 。隨即又倒在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被蔣星給徹底打敗了,梁景天只好去衛生間里拿著被冷水侵濕的洗臉帕給蔣星擦著小臉,讓蔣星清醒清醒。
被冷水冷醒的蔣星才發現並不是在做夢,梁景天的腰間確實是系著圍裙。有些丈二的和尚,模不到頭腦。
等到蔣星看見桌子上的燭光晚餐,徹底給驚到了。
指著桌子上的一切,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做的?」
不是懷疑,而是完全不相信。
「是的,回答正確,賞本帥哥一個吻。」快速的在蔣星的唇上偷了個香吻,心里美滋滋的。
好吧,得到梁景天肯定回答的蔣星更加不可思議了,「這男人也會下廚?」這簡直是比天上掉餡餅的機會還要小。
雖然不相信,但事實擺在面前,不容的蔣星不信。
解下圍裙,梁景天拉開椅子,做了個紳士的動作,「美麗的公主,請入座。」
坐在椅子上,蔣星再次用疑問的語氣問道︰「這真的是你做的,不是叫的外賣?」
「這是叫外賣叫的來的嗎,當然是你男人我親手做的。」說完還不忘臭屁一下。
「你男人我可是現代的新好男人,上的了床,下的了廚房;寫的了情詩,說的了情話;開的起寶馬,供得起樓房;打得過惡少,斗得過奸商;洗的了尿布,養的了兒郎;抵得住誘惑,哄的了丈母娘;最為可貴的是對媳婦兒的忠誠比的上黨。」說完這麼多,連梁景天自己也佩服自己的口才,這本事還真不是蓋得。
而蔣星是直接目瞪口呆了,「你哪兒看的這麼經典的句子啊?」
「用的著看別人的嗎,爺分分鐘就想出來了。」梁景天得意的很。
蔣星對此感到無語,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自戀 。不理他,拿起筷子先嘗嘗美食再說。
「怎麼樣?」替蔣星倒好紅酒,滿懷希冀的盯著蔣星問道。
看著梁景天的眼神,蔣星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慢慢的在嘴里嚼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
梁景天看著蔣星的神情,有些奇怪,「難道不好吃?不可能啊。」
梁景天自己動手吃了一口,「挺好次的啊,沒哪兒不對啊。」抬起頭正好看見蔣星計謀得逞的笑容,梁景天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看見自己的小計謀被發現,蔣星表面裝著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慢慢的吃起來。「別說,還挺好吃的。」蔣星吃的更歡快了。
蔣星吃的歡快,可旁邊倒的紅酒確實一滴未沾。
「星兒,嘗嘗紅酒,這可是,話國名酒,這支酒有個迷人的中文名,「紅顏容」。價格3000—4000 ,你不嘗嘗?」
「不要吧,我喝酒很容易醉的。」雖然這酒很吸引人,但自己不會喝,真是一大遺憾。
「這酒度數不高的,只有十幾度,就跟喝碳酸飲料差不多。」梁景天解釋著,變相的在引誘著蔣星。
「是嗎?」蔣星有些蠢蠢欲試,不是說更飲料一樣嗎,自己應該可以嘗嘗的。
終究蔣星還是沒抵住誘惑,嘗了嘗這名貴的紅酒。
「唉,真的哎,跟飲料一樣,不過比飲料更好喝,我還要。」蔣星嘗到甜頭,還想再喝。
可梁景天卻是不想再給蔣星倒了。這酒後勁兒很足的,喝一點兒就行,不能多喝的。
梁景天不給,蔣星只好自己動手去搶。
看著蔣星偏偏倒到的樣子,梁景天就知道完蛋了,沒想到蔣星這麼不能喝酒,一杯就醉了。
醉了的蔣星,沒有了平時的那種活潑,變得充滿嫵媚,像個妖精。她好美,紅潤的頰,嫣紅的唇,慵懶的神情,迷朦的眼,讓人不飲也醉。
梁景天是個男人,更何況面前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頓時淡定不了了。
「要喝嗎?」梁景天誘惑的聲音在蔣星的耳邊響起。
蔣星點點頭
「紅酒可不是這樣喝的哦。」
「那怎麼喝?」嘴角不自覺的撅了起來,像個討糖果的小孩,妖嬈中帶著可愛。
「像這樣……」他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後吻住她誘人的唇瓣,將酒哺進她的嘴里。舌與舌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一起……
迷迷糊糊間,蔣星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嘴里動來動去的,自己想要去咬住它,卻怎麼也咬不住。
兩人你來我往的,像極了玩游戲的小孩,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嘴角連起一絲銀線,說不出的魅惑。
蔣星還是迷迷糊糊的,第一次接吻,又或許對剛剛的接吻過于新奇,總之呼吸過來後,再次掛在梁景天的身上,朝著梁景天的薄唇模索而去。
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
桌上再好的飯菜也吸引不到兩人的視線,眼中唯有彼此。
屋外的月亮已經漸漸的躲在雲彩的後面,仿佛害羞了般,一縷微風吹過,一片落葉慢慢的落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