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元旦晚會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現在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靜,但卻讓蔣星感覺到了幸福。
這天早上,梁景天正在和蔣星你儂我儂的吃著愛心早餐。忽然接到楊鐘的電話,說蔣星的弟弟確實是在這個軍區,只是之前被派出去執行秘密任務去了,昨天才回來。
通知楊鐘讓小舅子過來自己的宿舍。
「老婆,一會兒啊給你個驚喜。」
「什麼驚喜?」
「呵呵,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梁景天買了個關子,逗得蔣星的小嘴翹起,簡直可以掛個酒壺了。
時間流逝,匆匆忙忙中半個小時過去了。
「老公,你說的驚喜 ?」蔣星用著撒嬌的語氣向梁景天問道。
「快到了,別著急嗎。」安撫住蔣星躁動的心情。
「砰,砰,砰」
「人來了,你去開門吧。」
「好的」蔣星迫不及待的打開門,一個男人穿著軍裝筆直的站在門口。
只是,這人怎麼這樣像自己的弟弟啊?蔣星還在迷茫中,可不代表這蔣超也在迷茫中啊。
「姐,你怎麼在這里啊?」帶著不可思議開口。
「真的是你啊,老弟。」蔣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看到自己已經兩年沒見的弟弟,眼眶不知怎的就紅了。
一把抱住弟弟,再也忍不住眼淚。蔣超也是一樣,這麼就沒見到了,怎麼能不想 ,還有爺爺女乃女乃,不知不覺的也流下了男兒淚。
梁景天看著相擁的兩人,除了感慨還是感慨。自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也能懂兩人的感情。小女人總是這麼讓人心疼。
哭夠了的蔣星擦了擦眼淚,拉著弟弟進屋。
蔣超進屋後才發現自己的上司也在屋內。
「梁教官」筆直的站立敬了個端正的軍禮。
「好了,小舅子,再這麼嚴肅,你姐可饒不了我。」梁景天和平時的嚴肅不一樣,笑呵呵的說道,或許是愛屋及烏吧。
「小舅子?」蔣超腦袋有點兒轉不過來,自己的教官怎麼一轉眼就成了自己的姐夫了。
「沒錯,你以後的叫姐夫了。」依舊笑呵呵的。
「想的美啊。」蔣星對于梁景天自己給自己按帽子很不樂意。
「難道你還想找別的男人?可能嗎?」梁景天一拉蔣星的小手就讓蔣星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干什麼 ?」
「對了啊,小舅子,今天你跟你姐初次見面,擁抱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但是,以後你可不準抱了啊。」還別說,梁景天的獨佔欲還是挺強的。
「我自己弟弟還不可以親近些啊,你管太多了吧。」蔣星嘟著嘴有些生氣的說道。
「弟弟也不行。」對于這一點,梁景天堅持到底。
「听到了沒?」不跟蔣星耍嘴皮子,把矛頭直接轉向蔣超。
「是。」簡短的回答,盡顯軍人的作風。「我這算什麼,躺著也中槍嗎?」蔣超對自己上司對姐姐的態度還真是無語。
只是蔣超萬萬想不到的是自己也會有這麼老婆奴的一天……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秋天已經過去,而冬天慢慢的邁著腳步走近。
天氣漸漸涼了,蔣星是越來越喜歡賴在床上了,特別是床上還有一個「暖寶寶」。
不過今天的「暖寶寶」確實已經不在床上了。無它,被梁司令召喚走了。
正當蔣星神游的時候,梁景天回來了。
「老婆,我要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可能要離開幾天了。」依依不舍的話語從梁景天的口中說出,沒有絲毫的不妥。
「要離開啊。」瞬間蔣星本來還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谷底。
「老婆。我也不想離開的,可是沒辦法,誰讓我是軍人 。就是讓你受苦了,不能一直陪著你。」梁景天抱住還賴在床上的人兒,親昵的在耳邊溫柔的說道,滿懷歉意。
梁景天也很自責,現在都有些後悔選著軍人這個職業了。不能時時刻刻陪在老婆身邊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大懲罰。
「沒事的,老公,你去吧。」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梁景天的失落,蔣星故作堅強的說道。
雖然明知道蔣星這麼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些,但梁景天卻更加的心里難受。
梁景天還是離去了,一步一個回頭,說不出的悲傷。
蔣星卷縮在床上,剛剛梁景天坐過的地方還有著一些溫度,給蔣星留下了一絲溫暖。習慣了梁景天的日子,現在突然離開,好像整個世界就剩下了自己。
「算了,去杭城找妖女去。」樂天派的人兒就是容易想通,姐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林黛玉型妹妹。
跟梁伯伯打了招呼,就讓軍區會開車的士兵,送自己會杭城。
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時,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屋子頓時煥然一新。
歇了會兒就打電話準備召喚閨蜜妖女,「喂,妖女,在干什麼 ?」
「碼字啊,你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你家管家男 。」顯而易見的,從這妞被梁景天拐進軍區後,給自己打電話的時間少的可憐,每次打還只能說個幾句話。
「嘿嘿,出來玩唄,我回杭城了。」女漢子又回來了。在軍區待得都快變成小女人了,沒辦法,誰讓梁景天那麼寵自己 ,都是他的錯。
得,無辜的梁景天啊。
「回杭城了,你在哪兒?」兩閨蜜這麼久沒見,怪想的。
「在我的出租屋啊,還能在哪兒。」
「好,半個小時後我們在老地方見。」說完就掛了電話。
對于程洋洋這個風風火火的性格,蔣星還真的是無語的很,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啊。蔣星代替著程洋洋老媽在替她擔心終身大事了。
換了身衣服,蔣星就騎著自己的「寶馬」電動車朝著咖啡店而去。
蔣星比程洋洋先到,坐在位置上,替程洋洋點好最喜歡的藍山等著程洋洋的到來。
等到程洋洋到來的時候,可把蔣星給嚇了一大跳。眼前這個可以和國寶媲美的人就是程妖女?老天啊,不要開玩笑。
毫不客氣的程洋洋先牛嚼牡丹的將蔣星點好的咖啡一口喝光,之後才慢慢的坐下來打量著自己的閨蜜。
「我說,你沒有被你家男人給吸干血啊?」梁景天在程洋洋的眼里就是個霸道無理的人,不可理喻。
「什麼啊,先說說你吧,怎麼成了這副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