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戲?」蔣星疑惑不已,他怎麼知道有好戲看?
梁景天對蔣星的好奇不做回答,眼楮只是盯著台上,嘴角掛著絲絲笑意。
「不說就不說,哼。」蔣星賭氣的把視線放在台上,聚精會神,只是身子卻是緊緊的挨著梁景天。
「尊敬的各位來賓,下面有請本次宴會的舉辦者孟詞先生來主持壓軸寶物的拍賣,大家歡迎。」
「啪啪啪,啪啪啪」之前的主持人話音剛落下,頓時掌聲立刻響起,持續不斷。看來這孟詞先生還是挺受歡迎的嘛。
「景天,這孟詞先生是誰啊,這麼大的面子?」
「孟詞 ,是華裔基金的代表人,也是大夏集團的ceo,但最為重要的是他還是國央組織部部長的兒子。」梁景天對孟詞的身份做了詳細的解釋,就看蔣星的腦袋轉不轉的過來了。
蔣星听到這些解釋,腦袋飛速的轉動,各種關系在腦中牽線搭橋,最終只得到了孟詞是梁景天他們任務的主要人物的答案。
訕訕的將自己得到答案告訴梁景天,得到了梁景天一個贊賞的眼神,心中有些沾沾自喜的同時,也清楚的明白了自己跟梁景天在一起,自己的能力必須要提高。
也許自己和梁景天在一起沒人說什麼,但自己必須要努力了,如果還是在原地停滯不前,自己和梁景天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唉,一定要加油了,蔣星。」下定決心要奮斗的蔣星把視線放在了台上。
拍賣已經進行到了末尾,還是沒發生什麼事,疑惑的看看身邊的梁景天,奈何梁景天依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沒有開口,癟了癟嘴,再次將視線轉移到台上。
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雙眼微眯著,給人的感覺像是要睡著了。只有蔣星自己知道自己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台上孟詞的身上。
正在蔣星打哈欠的瞬間,整個拍賣會的燈光隨著「砰」的一聲,陷入了黑暗,眾人也陷入了恐慌之中,耳邊盡是男男女女的呼叫聲。唯有梁景天懷抱著蔣星依舊一副鎮定的坐在位子上。
如果不是親自經歷,還真的難以想象只是燈泡爆了也會讓這些個雍容華貴的「大人物」們陷入恐慌,太不可思議了。蔣星有種活在雲端的感覺。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整個宴會的燈光亮了。恐慌中的眾人一個個停下了尖叫和呼喊,一瞬間就恢復了原來的雍容華貴,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燈光為何會熄滅的事情,只有主辦方派人出去探查。
等到大家將目光放在台上的時候,才發現孟詞和拍賣的寶物夜明珠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們再次陷入了無盡的恐慌,有了燈光的照亮,這次蔣星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眾人各式各樣的表情,感嘆不已啊,自己都沒有這麼樣子。頓時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好奇的打量四周,只發現楊鐘不見了蹤影。皺著眉頭在人群中尋找。
「不用找了,他沒事。」梁景天拉著蔣星跟著人群往外走去。
雖然是自己的兄弟,但是星兒為此皺眉,梁景天的心里還是很不爽的,回去一定要給楊鐘加點兒訓練。梁景天心中默默的想到。
可憐的楊鐘啊,躺在也中槍,如果楊鐘知道梁景天所想,指不定會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消失無影無蹤的好。
公路上兩輛商務車如同離玄的箭,疾如雷電,追著前面的面包車而去。如果蔣星在這兒就會認識開商務車的兩人正是消失的楊鐘和周夢琪。而面包車里除了孟詞還有西服光頭男和皮衣男子。
兩輛商務車一直在後面緊追不舍,漸漸的與前面的面包車距離越拉越緊,沒想到前面的面包車驟然停了下來,後面楊鐘和周夢琪來不急剎車,與面包車來了個親密接觸。只听見面包車的油門轟得巨響,風馳電騁般,在短短的幾十秒鐘內拐過一個彎道消失的無影無蹤。等到楊鐘和周夢琪追過彎道,面包車連個影子都沒有。
「靠」發泄似得一腳踢在車子的輪胎上,氣憤之後,楊鐘招呼著同樣臉色不好看的周夢琪開著車子慢搖搖的往市區而去。
車子上周夢琪的臉色一直不好,陰沉的如同烏雲密布,一語不發的。
開車的楊鐘拿出手機播出了梁景天的電話號碼,「嘟嘟」的兩聲,手機里面就傳來了梁景天的聲音。
「老大,任務失敗了,目標攜人質逃走了。」
「知道了,回來了你再向我具體說說。」
梁景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夢琪依舊陰沉著臉,只是在听到梁景天的聲音的時候,表情有些松動。在掛了電話的時候,又恢復了原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楊鐘留意到周夢琪的變化,除了感嘆自家老大魅力太大之外,也只能在心底默哀了,被這樣一個女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了。
轉眼,楊鐘想到自己,大怨老天爺的區別對待,自己追一個女人都難得要死,那里像老大想要左擁右抱的都輕而易舉。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留下了一縷黑煙,消失不見。
「老公,誰的電話啊。」蔣星一邊炒菜一邊開口詢問倚在廚房門上的梁景天。
「楊鐘的。」聞著已經溢出的菜香,隨意的開口回答著蔣星的問題。
「他在哪兒啊,要不要叫他過來吃飯。」蔣星腦海里浮現楊鐘的樣子,想著自己爺爺女乃女乃還是他去接的,既然在杭城,不如叫來吃飯,想著就開口說道。
「他已經吃了。」醋壇子有打翻了,梁景天滿臉不高興的回答。
可惜蔣星正在專心的翻炒著鍋里的菜,錯過了梁景天臉上的不高興。繼續火上澆油「你都沒打電話,怎麼知道?快幫我問問。」
「我說過他已經吃過了。」再次重復,梁景天的語氣很不好。
「唉,我說你這人……」「哇」一回頭蔣星就被梁景天臉上的烏雲密布給嚇著了。
用沾有菜油的右手在梁景天陰沉的臉上晃了晃,「不用這樣吧,不就是一頓飯嘛,好啦好啦,我不叫行了吧。」蔣星看著還在醋壇子里的男人,妥協了。
回頭自己做自己的事,不知怎麼的就笑了出來。
听見蔣星銅鈴般的笑聲,梁景天本已經陰轉晴的臉色再次晴轉陰,「有那麼好笑?」語氣間透著絲絲威脅。大有你再笑,我一定讓你好看的意思。
「好了,我不笑啦,我炒菜。」為了不自己找罪受,蔣星很識趣的,只是只有蔣星自己知道自己憋得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