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語嫣就拉起劉病已起來,劉病已看到王語嫣的熊貓眼表示很無奈︰「叫大家起來吧」說著穿起衣服。
「大家都起來了。」王語嫣這句話劉病已為之一震「不就是練個武嘛,至于這樣嗎?」
來到庭院,劉病看到底下的人兒個個整裝待發,眼楮期待地看著他,看得他心里直發毛。
「咳咳,今天呢我來教大家易筋經里的韋馱獻杵,這韋馱獻杵共有三勢,我先教你們這第一勢。」他雙手交叉放到背後,徐徐道來︰「這韋馱獻杵口訣就是立身期正下,環拱手當胸,氣定神皆斂,心澄貌亦恭,大家跟著我。」
他邊做姿勢邊說︰「兩腳平行站立,與肩等寬,雙膝微屈,兩臂自然下垂于身體兩側,五指自然並攏微屈,兩眼平視前方,繼而放松,輕輕閉合,眼若垂簾,注意一定要全身自上而下頭頸、肩、臂、平、胸、月復、臀、大腿、小腿、腳依次放松,軀體各關節及內髒放松,做到身無緊處,心無雜念,神意內收。多練習幾天,你們就會覺得頭腦清新,清瑩如晨露了。」
「病已啊,這易筋經看起來還真是神奇,如你所說,我現在啊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啊,看來以後你可要教多一點給我們啊。」新城武收勢說道。眾女也贊同地點頭。
劉病已狂汗,還真的是個武痴啊,開口道︰「大師兄,此言差矣!練功也要循序漸進,不然就適得其反了。」新城武模不清頭腦,旁邊的王語嫣就說︰「哎呀!好比你吃飯,平時啊吃得七分飽就行了,你吃太多的話,就容易撐死的,大師兄平時啊就你吃得最多,小心哦。」
「可是師妹,我每次都吃得多,但我還是很餓。」新城武傻傻說道。
「……」眾人無語。
劉病己起身「我個人去走走。」
劉病已走在大街上「還是古代舒服啊,自由自在的,現在是公元73年,離劉弗陵改年號也就是一年的時間,只有一年啊!都說天妒英才,一點沒錯,」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劉病已的沉思,劉病已一看,馬上坐著一位神色慌張的少年,那少年看到了劉病已連忙叫道︰「這位兄台,我的馬受驚了,麻煩請你讓讓,以免誤傷你!」
劉病已知道後點點頭,但沒有走開,飛身騎在了馬上,那少年震驚︰「兄台你要干嘛?」劉病已沒有說話,連忙勒緊韁繩,,馬兒前肢亂顫,「吁~~」劉病已把韁繩往上提了提「吁~~」那匹馬前肢向前騰空,「嘶——」安靜了下來,那少年被嚇得早已是魂飛魄散了,劉病已拍拍他的後背,示意安全了,一個飛身來到馬兒前面,輕輕拍打的馬頭「好馬兒。」那匹馬好像听懂他的話「 ~ ~」回應著。
那少年定定神下馬拱拱手︰「多謝兄台出手相助,在下劉賀,還未請教兄台是?」
「昌邑王劉賀?!」劉病已吃了一驚。
「哦,昌邑王乃我父王劉髆,兄台切勿亂叫啊」劉賀壓低聲音說道。
「劉髆?他不早就死了嗎?」劉病已感覺越來越亂了。
「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劉賀又說了一句。
劉病已回過神來︰「哦,我叫劉病已,叫我病已就好。」
「呵呵,原來病已兄你也姓劉啊,我們幾十年前一定是一家人」劉賀親切的搭著劉病已的肩。
劉病已︰「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好不好嗎,再說了你和我稱兄道弟的,我們不是一個輩分的好不好?」當然這是他的吐槽,嘴里說道︰「竟然賀兄弟沒事了,那我就走了。」說完轉身要走。
劉賀那廝連忙阻攔︰「哎~哎病已兄,相逢必是有緣,喏~前面有一家酒樓,我們邊喝邊聊。」
劉病已看到他這麼熱情也只好答應了他。
「來,病已兄,我先干為敬。」說著一杯酒下肚。
「病已兄,不知你在這小小的杜城里做什麼發家啊?」
劉病已心想︰「這搭話也太沒禮貌了吧」還是開口說道︰「痞子王。」他說完想了一下︰他不會瞧不起我吧
「痞子王?什麼意思?」劉賀疑惑了
「看來你還真是王公貴族啊,痞子王就是吃喝嫖賭。」劉病已懶懶散散說道。
「哈哈,病已兄,你我真是同道中人啊,我的專長就是吃喝嫖賭騎射噴。」又是一陣大笑。
「」劉病已無語,看了看穿著得體的劉賀鄙夷了
那劉賀看到劉病已的眼神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他連忙把杯中的酒澆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詩仙李白的模樣,不過他不是想寫詩,他想的是——「螃蟹一啊爪八個,兩頭尖尖那麼大個,眼一擠啊脖一縮爬呀爬呀過沙河」
劉病已直愣愣地看著他,感覺不認識這個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病已兄,你也來啊!」劉賀來了興致,叫起了劉病已
劉病已一臉的嫌棄樣,擺擺手「不不用了吧。」
「呼~~好痛快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真的沒有這麼痛快了~」
劉病已明顯看到劉賀眼角的淚花,但不知如何勸說他,只能靜靜地等待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劉賀擦了擦眼里的淚水︰「不好意思啊病已兄,有點失態了。」劉病已還是掛著那一抹微笑。
「來我們喝酒!」劉賀豪爽說道。
「來,干!」劉病已這次沒有拒絕他。
酒過三巡,兩人已有些醉意,劉賀對劉病已說道︰「病已兄,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劉病已看了一眼,點頭。
「我生在一個很富裕的家庭,起初你說的不錯我是王公貴族,我父皇劉髆是孝武皇帝之子,我就是孝武皇帝的孫子,可謂是一生不用愁了,我一心想有朝一日能當上大漢朝的天子,前幾天我父王請來一位相師,那位相師說孝昭皇帝命不久矣,我感覺到我的機會來了,但那相師卻說帝星不在昌邑,是在杜城!我氣啊!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說著流下了眼淚。
劉病已心驚︰「不就是說我嗎?,酒後吐真言啊,沒想到這個劉賀看似文嗖嗖的,沒想到城府還挺深的。」
「所以我和我父王就來到杜城,找到這個‘帝星’並殺了他!」說著兩眼發紅,好像一條嗜血的狼王,看得劉病已心里直哆嗦,「這個劉賀還真是喜怒無常啊,以後和他在一起要小心些。」劉病已對劉賀說道︰「劉賀兄,這個天色也不早了,在下還有事,就不陪兄弟了。」
劉賀拱拱手說道︰「病已兄慢走,有時間再聚。」說著睡了過去。
「聚你個頭,最好啊永遠不見!」劉病已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