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回家後就被大娘二娘拉去見夫子了,劉病已看著這大概有五六十歲的夫子,心里暗暗偷笑,那位夫子看著他的笑意︰「想必你就是劉病已了,你在笑什麼?」
「夫子,我笑你肯定會被嚇跑的!」
「哦?此話怎講?」
「嘻,夫子,我們還是先學習吧,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劉病已還賣了個關子。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把我嚇跑!」
「哼,老東西,我一個21世紀的本科生還會怕你這滿口之乎者也的老頭嗎!而且,如果我沒猜錯,這肯定是小時候看烏龍的情節,估計是我的到來,讓時空混亂了,現在的劉病已根本就是一個有‘異能’的小子,就算不是這樣,歷史的宣帝自小天資聰慧,哼!看我怎麼讓你羞愧而死!」
劉病已打定主意,說道︰「好!夫子您听好了,乎子君亦不,慍不而知不人;乎樂亦不,來方遠自朋有。乎說亦不,之時而學」
劉病已一口氣倒讀完了論語的學而篇,呼出一口氣,一臉神氣地看著那嘴早已成o字型的夫子。
「怎麼樣啊,夫子,還要我讀哪一篇啊,我可都會倒背的哦!」
「真乃英才也,老夫佩服!唉!」說著走了出去。
大娘二娘看到從房間出來的夫子一臉的疑惑,問:「夫子,你怎麼出來了?下課了嗎?」
「兩位夫人,你們家公子已經不需要我教了,另請高明吧,唉,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老咯老咯!」捋捋下巴的胡子走了。
「哎!夫子,別走啊,你把話說清楚啊!夫子」胡組對走遠的夫子大喊道。
「哎呀,好了胡組,夫子都走這麼遠了,他听得見嗎?」郭征卿埋怨道。
「病已這臭小子,也不知怎麼搞的,包括這個,都已經是第九個了,氣死老娘我了」說著拿著一條棍子來到了劉病已房,沒等劉病已反應過來,胡祖拿著棍子往他的**打去,疼得他哇哇直叫。
「大娘,你干嘛打我嘛」這時郭征卿來了,劉病已直撲上她的懷里,膽怯地問道。
「干嘛打你?你還好意思問,你說說你已經氣跑幾位夫子了,你這不孝子,我們請夫子希望你有天能出人頭地,你不但不理解還浪費我們的苦心!」
「是啊,病已,你是怎麼搞的」郭征卿也埋怨道。
「哎呀,大娘二娘,你們請的夫子就是個笨蛋,還沒我聰明呢!」劉病已自我吹噓了一番,看到胡祖揚起的棍子,劉病已連忙揚揚手,「其實呢,大娘二娘,你們對我的苦心我都明白,只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們過上好日子才對,我過幾天就看看有什麼工作,以後我發達了你們就不用吃苦啦!」
「病已我們不希望你能有什麼成就,我們只是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這樣我們吃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郭征卿和胡祖說道。
劉病已听到這句話,很是感動,沒想到來到這里還有人關心我疼愛自己,而自己老是想回到現代去,過回自己大少爺的生活,自己也挺對不起她們兩個婦人的。既然我現在是這軀體的主人,那我就是漢宣帝劉詢,劉病已!想通這點後,上前摟住二人︰「大娘二娘,我知道了怎麼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病已就出來閑逛看能不能找一份好工作,劉病已回想起前世看到烏龍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在這副軀體沒成為帝王時就是個無賴地痞,沒想到讓他繼承了這副軀體,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病已,你在這干嘛啊」劉病已看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許平君,今天許平君還是一身男裝,干淨利落,他不知道怎麼的對于許平君心里有種很微妙的關系,可能知道她以後的關系吧,他來了興致,道︰「瘋丫頭,是你啊。」
許平君听到劉病已這樣叫她,臉紅了一下,走過來︰「病已,陪我走走吧。」劉病已微微一笑,順勢拉著她的手。許平君此時沒有半點害羞,大大方方的讓劉病已拉著,「病已的手好溫暖啊!」
「病已,你出來到底要干嘛?」兩人來到拱橋上,許平君問道。
「還能干嘛啊,閑逛唄!順便某一份好差事。」
劉病已突然想到許平君的老爹是干牢頭的,就問許平君︰「平君,你爹不是牢頭嗎?替我問問有什麼好差事啊,最好是那種干活不累,油水又多的!」劉病已突然冒出這句,連自己也嚇了一跳,難道這是以前劉病已的記憶?
「你啊,本來我以為你已經變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一個小痞子」許平君訓斥道。
劉病已故作傷感說︰「好吧,我是小痞子,你以後不要找我了。」說著轉身離開。
「哎呀,病已,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劉病已走遠了,忙跟上去拉住他︰「好啦!幫你問便是了,干嘛生氣,只是我不敢保證我爹會不會讓你干。」
「沒事,有活干總比沒活干強多」劉病已摟住她雙肩答道。
「病已你真的要工作?」
「是啊,因為我要大娘二娘她們過上好日子!」劉病已信誓旦旦。
許平君看到劉病已熾熱的眼神,開始覺得開始陌生起來,到底是什麼讓病已變得那麼奮發向上的呢?不過看到劉病已這樣子她還是蠻高興的,自己沒看錯人,「這個忙,幫定了!」許平君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好了,看來今天沒希望了,我再陪你逛逛吧。」
劉病已叼著一根草,滿臉的失望。許平君看到劉病已這樣也沒說什麼。
兩人無聊地走在街上,此時劉病已想到,以前的劉病已那是十足的痞子王,吃喝嫖賭,無一不精啊,現在自己穿越繼承他的身體當然精神也要繼承,不然遲早還是會穿幫的!
打定主意就對許平君說「平君啊,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就回來的,你放心啊」說著不等許平君答話就跑老遠了,許平君生氣地弄了弄衣角「臭病已,死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