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走在街上,暗暗沉思,這劉賀怎麼不像歷史上說的那樣,又是坑爹的蝴蝶效應,劉弗陵該不會是一個魁梧的漢子吧?這還是漢朝嗎?他覺得應該重新認識這個朝代了,沒回家這麼久了,回去看看大娘二娘吧。
"大娘二娘,我回來啦!"劉病已開門就喊。「哎呀,病已啊,你這幾天都干嘛去了?也不來看看我們。」胡祖埋怨連連。「這幾天我一直都住在烏龍院里,大娘,二娘呢?」劉病已進門就不見郭征卿。
「嗨!,她去給別人送豆腐了。"胡祖看著劉病已調侃道︰"呦,病已啊,幾天不見,變了樣了!"
劉病已自豪地插著腰︰"那是!我現在啊,學會了最強的武功絕學易筋經!"說著擺起了姿勢,隨即開口說道︰"大娘明天你就和二娘他們一起搬到烏龍院吧,這樣我也好照顧你們。"
"這樣行嗎?"胡祖不是不想去,而是怕打擾人家。"哎呀,沒關系的,師父他人很好的,我跟他說一下,他會同意的。"
胡組想了想,說︰"那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明天我和你二娘就搬過去,你今晚就在這睡吧」劉病已點頭稱是。
"平君姐,你說這麼晚了病已哥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啊?"王語嫣擔憂地對許平君說道。"語嫣,你就放心吧,病已現在有了武功,而且他那麼機靈肯定會沒有事的"許平君拉著她坐下來。"但願如此吧!"王語嫣還是忐忑不安。
"唉∼"霍成君唉聲嘆氣地坐到台階上,耷拉著臉。許平君看到霍成君這個樣子,關心道︰"成君,你這是-怎麼啦?"
"唉,還不是我姐姐和病已哥哥的的事?"
許平君笑了笑說道︰"他們倆的事,你一個小孩子瞎摻和什麼啊?"
霍成君大大的眼楮看著許平君︰"平君姐,病已哥哥身邊有那麼多女孩你不吃醋嗎?"王語嫣也投來詢問的目光。許平君呼出一口氣︰"吃醋啊,怎麼能不吃醋,但病已放蕩不羈的性格注定了他以後的路,他就像沒有韁繩的野馬,如果我執意的去管他的話,受傷的還是我,我別無所求,只求我能夠永遠留在他身邊。"
"嗚嗚~~平君姐你干嘛弄哭我啊,嗚嗚~"霍成君早已眼淚泛濫。許平君連忙安慰霍成君,王語嫣在一旁呆呆地看著許平君,平君姐真偉大!在她面前,我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病已哥,語嫣能為你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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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病已身上扛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氣喘吁吁地走進烏龍院,旁邊還跟著肩上扛著小包袱的胡祖和郭征卿,此時日正當下,,她們早已是大汗淋灕,不過相對她們,劉病已就是汗流浹背了,劉病已心里還嘀咕︰"我不是練了易筋經了嗎,體力怎麼還是跟不上啊,不行,有時間去問問師父。"
"大娘二娘,這里就是烏龍院了。"劉病已擦擦臉上的汗說道。
"哎呦,這里真大,真漂亮啊,病已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胡祖看到這里的裝飾一臉的興奮。
"哎呀~胡祖啊,你怎麼這樣啊,畢竟這是病已師父住的地方,我們來這只是租客,說話做事都要注意一下分寸,像你這樣大大咧咧的,病已都是你教壞的!"郭征卿喋喋不休地數落著胡祖。胡祖一听,火了,叉著腰說︰"郭征卿!你說夠了沒有,我教壞病已?我不教壞他,他能這麼大嗎?就靠你整天賣那個破豆腐,那病已還不得餓死!"
郭征卿氣得團團轉,把包袱一搭放到劉病已身上︰"就算是死,還是死得坦坦蕩蕩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干些什麼勾當!"
"唉唉~我干什麼勾當了你說。"見郭征卿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又說了一句"你說啊。"
"你做什麼勾當你自己心里清楚"郭征卿嘟囔一句。"呦,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次試試看,你再說一次試試!"
劉病已在一旁看著吵架的兩人,生氣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行不行啊!"劉病已的喊聲果然奏效,兩人頓時止住了吵罵聲,郭征卿連聲道歉︰"對不起啊病已,我們不是有意要氣你的。"胡祖在旁邊點點頭,劉病已也懶得說這些說道︰"把東西先放到我房間,"劉病已看了看四周,疑惑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喊道︰"大家,我回來了!大家我回來了~~"
"哎,你們听是不是病已回來了?"禪房里許平君對著練功的眾人說道。
眾人仔細一听,就听到了劉病已的喊聲,霍水仙平靜的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反映最快的是霍成君,她急忙起身,跑了出去,嘴里喊著"病已哥哥~病已哥哥~"眾人無奈地笑了,也跟了出來。"病已哥哥,成君想你了。"霍成君看到遠處的劉病已直接撲到他的懷里委屈地說道。劉病已抱起她,在她的瓊鼻上劃了一下︰"我就出去一晚,你就這麼快就想我啦!"
霍成君乖巧地點點頭︰"病已哥哥,沒有你在的日子,成君覺得日子很無聊,所以成君天天就想著你回來。"
"病已,病已哥"眾人看到劉病已也是一臉的興奮。"大娘二娘,你們也來了"王語嫣和許平君看到劉病已身旁的胡祖和郭征卿打招呼,胡祖和郭征卿對她們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
"嗯?師父呢?"劉病已看到了眾人,唯獨沒有看到了塵。"哦,師父出去了,病已哥你怎麼一回來就是找師父呢?"王語嫣也是一臉的委屈。
"語嫣,那你說要我怎麼補償你們呢?"劉病已放下霍成君。"病已哥,不然就教我們武功吧。"
劉病已之所以想問了塵在哪,就是想問一下關于胡祖和郭征卿在這入住的問題,還有就是自己練易筋經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的武力值是升上去的,但是扛幾個稍微比較重的東西自己就有點吃不消了,在沒確認之前,自己絕不能教他們武功了,否則自己會內疚死的。想通這點後對眾人說道︰"今天呢咱們就不練功了,入春了,我們大家好好到郊外玩玩吧!"
眾人有些失落,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劉病已轉身對胡祖和郭征卿說︰"大娘二娘,你們去不去?"
郭征卿搖頭道︰"你們去玩吧,你們年輕人去玩,我們這些老人去有點不合適。"
"是啊,病已,你們玩你們的吧,我們在這做好飯菜等你們回來。"胡祖接口道,劉病已點了點頭。"病已啊,少了一匹馬"正在這時新城武低頭對他說。"那匹馬要生馬仔了,不宜外出啊。"
劉病已為難了,這時,霍水仙听到新城武的說話聲,走過來對劉病已說︰"要不我不去了。"
劉病已沒有理會她,對新城武說︰"不就是少了一匹馬嗎?兩個人同騎一匹不就行了嗎?"新城武恍然大悟。"你的腳傷好了嗎?"劉病已對霍水仙說道。霍水仙沒想到劉病已會問自己,唯唯諾諾說道︰"好的差不多了。"
劉病已把馬牽來,自己上了馬,伸手說道︰"上來吧。"霍水仙一臉的驚喜,手連忙伸給了劉病已。許平君三女沖著霍水仙嘿嘿一笑,霍水仙臉蛋泛紅,但一臉的竊喜一覽無余。劉病已說了一句"抱緊我"霍水仙不敢違抗,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劉病已的背上,隨後眾人策馬奔騰,揚長而去。
春天不愧為外出游玩最好的季節,風很柔和,空氣很清新,太陽很溫暖。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女敕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中輕柔地拂動,鳥語花香的,無不彰顯著春天的美麗與活力。
眾人牽著馬很愜意的走在女敕綠的草坪上,而劉病已則是讓馬獨自在旁邊吃著草,自己雙手枕著頭躺在草坪上,他很喜歡這個姿勢,看著天上的朵朵白雲,感覺這就是自由!不知四女在商量什麼,惹得霍水仙臉紅彤彤的,其他三女推了幾把她,她臉紅地向劉病已走來,身後的許平君喊道︰「病已我們去做午飯,我們就先走咯。」說完和王語嫣、霍成君笑嘻嘻的走掉了。劉病已苦笑︰這也太明顯了吧!起身,自顧自地牽著馬走了。
劉病已牽著馬向前走著,霍水仙像個小媳婦似的跟在後面,"你跟著我干嘛?"劉病已面無表情說道。"病已,你不要生氣,我只是想在你身邊呆一會。"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看得起我了嗎?"
「不是的病已,我沒有看不起你,只是和你在一起時我總莫名其妙地惹你生氣,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沒有辦法!」
劉病已想說你犯賤,但考慮到她是女的,改口道︰「那你心里就住著一個小惡魔。」
「啊,病已你說得和我想到的一模一樣,那你心里有小惡魔嗎?」
「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小惡魔,我也不例外。」
「那麼你的小惡魔是什麼?」霍水仙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劉病已無奈答道。「病已,我想問你你真的有那麼討厭我嗎?」霍水仙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道。劉病已嘴角翹起,這丫頭終于進入正題了嗎,看到霍水仙滿臉期待的目光,說道︰「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平常心。」
霍水仙得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不過也很開心,至少劉病已不討厭他。「水仙!前面那個是水仙嗎?」
霍水仙一震︰「這聲音是他!他怎麼來了?」劉病已也看到了那位少年,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里,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就連劉病已也驚呼︰好漂亮的男子!那少年對劉病已禮貌的問候了一句,看到後面的霍水仙連忙跑了過去︰「水仙,你怎麼在這里?」
霍水仙特意回避那少年看她的眼神道︰「我在這挺好的,多謝少爺掛念。」
霍水仙說完後,那少年不知接什麼話,兩人定定的站在那,場面有點冷場。劉病已走過來打破了僵局,對少年說︰「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可否交個朋友?」
那少年上下打量了劉病已,穿得全都是,臉上露出了一臉難以琢磨的神色,開口道︰「我姓白,單字一個王字。」
劉病已在心里反復念道這兩個字,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他,一臉的震驚看著他,那少年默認似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