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洗房離主屋尚有一刻距離,捧著手中的衣物,阿鹿在石板路上緩緩而行,腳步一深一淺,似有意拖著時間。
阿鹿垂眸走著,經過了昨夜的事,她貌似真不能像鎮定如常的對待他了,噗通跳動的心猶如這一深一淺的腳步一般上下起伏。
後院的芙蓉花開的正艷,沉甸甸的花朵將枝椏垂在石板路兩旁,涼風拂過,起起伏伏,有些掠過阿鹿的臉頰,傳來如雲如霧的淡淡香氣,若是阿鹿著著一襲裙衫,飛揚著如墨般的頭發,想必定是一副美人美景的畫卷,只是這靜謐的色彩忽然被打破,芙蓉花下的景中之人身姿忽而有些顫抖起來。
眼中忽然浮起水汽,周圍的景物忽然變的迷茫起來。阿鹿緊閉雙眸,粉唇輕抿,再睜開雙目,清明稍有恢復卻還是朦朧之色。
這花香有問題!阿鹿緊握粉拳,眸中劃過一絲狠厲,舒雲!你是想干什麼!
阿鹿此時已經顧不得去找趙沐軒了,她憑著直覺徑直朝著自己的屋中奔去,可令人詫異的是,胸中如有異樣的熱流翻滾,隨著一路奔跑的速度急速竄了上來,想要壓抑反而越往上涌來。
迷茫中還存著一絲清明,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房門,拿起桌上的紫砂壺猛灌下去,胸中的怪異似有壓抑了一點下去,可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一股更猛烈的熱潮又騰了上來。緊接著便傳遍了周身,她猶豫一條瀕死之魚,身體被熾火包圍,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媚藥!
她冷笑一聲,沒想到舒雲會想到如此下作的手段,難道就為了讓她從趙沐軒的眼中消失?
她運動內力,想要將藥力逼出,可剛一運力,卻發現內力消失殆盡!沒想到這藥力如此之強,想來舒雲是不想放過她了!可是想要戲弄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阿鹿雙目輕閉,雙拳的骨節泛著青白,豆大的汗水將額間的墨發打濕,如同小溪般緩緩留至縴小的下巴,看的出她的隱忍。
忍住!阿鹿輕聲對自己說道,可胸中一波又一波的火焰不斷騰起,讓她身子微微發抖!
「咚」的一聲,房門忽地被踢開了來。
阿鹿雙眸猛然一凝,朦朧之中只見一個彪形大漢敞著衣服向她走來。
「誰!」眸中寒芒陡射,即使再藥力的作用下,也不免讓人一凌。
那大漢起初被她凌厲的一聲給怔愣了一下,不過一瞬間便松了身形朝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你這小子出征的時候本將便瞧著有些奇怪,沒想到真是個雌兒!」他叉著腰對著顫抖的阿鹿戲謔道。
嗤啦一聲,說罷將上半身的衣衫一揮便要欺身上前。
阿鹿一個閃躲避開他的熊抱,幾枚梅花銀針早已緊捏指尖,可由于藥力的猛烈,竟使不出一絲力氣。
「呵呵,想躲?」那彪形大漢唇角勾笑,看著阿鹿瑟瑟發抖的柔弱之姿,眼中流淌著明顯的**,「要知道這藥,任何一個貞潔烈女都控制不了!」
本以為她早已月兌盡衣衫等著他任由索取,沒想到這女人倒能忍到現在,真是有趣!
阿鹿的抗拒更引起了那人的,他一手拽住阿鹿的腳踝,放在手中肆意把玩,可阿鹿心中卯足力氣卻無絲毫作用。更可怕的是,那如玉般的小腳竟在他冰冷的手掌之中得到一絲安撫,還想要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