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暈,這年頭,辦點事難,做人更難。反腐反腐,報紙天天喊著,卻不知最大的**來自基層那些細小地蒼蠅,直接跟我們老百姓生活息息掛鉤。
匈奴中軍,大 獵獵,旗幟如林,身穿短襖牛皮甲的士卒如同標槍一般挺立著,目不斜視,面無表情。數十名高鼻深目的匈奴大將如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一個坐在虎皮寶座上的五十旬老者。
阿咀木輕輕將千里鏡放下,干瘦的臉上竟然浮起一絲笑意︰「有點意思了!」
說完,阿咀木朝下首一身著黃銅軟鐵胸甲的四十旬壯漢,問道︰「勃枯兒,城內的細作聯絡好了嗎?」
「回大帥,末將早已放出信號,約定今晚子時三刻發起進攻。還有我們已經策反了漢軍的司馬高進。」喚著勃枯兒立馬起身答道。
阿咀木听後,微微地頷首,撫須大笑道︰「如此甚好,雁門可破矣!」
對于自己麾下第二個養子勃枯兒的辦事能力,阿咀木心里十分放心,哪次交代的事都辦的妥妥帖帖,讓別人挑不出刺來。
看著眼前的養子,阿咀木不由想起定襄那幾個養子哲爾泰,烏日倜,也不知定襄那邊戰況如何?
于是,阿咀木又問道︰「你大哥那邊有消息嗎?」
「暫時還沒,枯兒估計定襄地漢軍還蒙在鼓里吧,龜縮在城里不敢動!」勃枯兒眉宇間閃出一分蔑視表情答道。
「恩!」阿咀木听了,老臉上沒有什麼神情應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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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匈奴人潮水般敗走,雁門城牆上一片歡呼,每個士卒臉上身上都是血跡硝煙。這一仗足足打了一下午,最後還是以匈奴人的失敗告終。
看著歡呼雀躍的士卒們,太守共陵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心中十分明白,這僅僅是噩夢開始而已。
守軍清點下將士傷亡情況,戰死者多達五百一十二人,重傷八百七十人,輕傷者上千。軍械消耗尚能接受,但只照這樣打下去,早晚耗光,不過看城外的尸體,匈奴人起碼損失了上千人。
戰斗一停,民夫們就涌了上來,搶運傷員修補城牆,熱乎乎的飯菜也端了上來,精疲力盡的士卒們在夕陽下吃著晚飯。城下人肉燒焦的味道一股股的傳上來,但是沒有人在意,都是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誰還顧得了那個。
飯還沒吃完,匈奴人又開始用投石車投火球,無數火球由遠及近飛過來,猶如流行天降,落到城內轟然炸開,火花遍地,漢軍死傷大片。
投石後,又是攻城,上萬名步卒抬著雲梯漫山遍野向雁門城襲來,無數火把星星點點,映照著夜空。匈奴士卒實在是太多了,仿佛無窮無盡一般,而雁門的邊軍不到五千。
守軍殺了又殺,城牆下的尸體都快堆成山了,放眼過去,那火把依然延續到天際……
深夜,戰斗終于結束,匈奴人丟下上千具尸體退走了,城牆上的守軍也筋疲力盡了,東倒西歪躺在城牆上,共陵披了一件黑色的大髦出來巡視城牆,他小心的邁過酣睡的士兵,眺望一片狼藉的戰場,血早就浸進泥土里去了,倒塌的樓車和沖車依然冒著裊裊黑煙。
子時三刻,夜已經深了,這個時段雁門城百姓還正在熟睡中,而雁門城門處的小巷子正有一隊黑衣人手提著彎刀,快速向城門奔去。
「什麼人?」城牆上的哨卒突然發現城門口有黑影在移動,立馬大喝一聲。
火藥包,哨卒終于看清楚了黑影在城門口放置火藥包。哨卒頓時明白那黑影是匈奴人細作,他們要炸毀城門。
一想到此,哨趕忙大聲示警,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且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瞬間成了一片黑暗。
一聲悶哼,那位發現異常的哨卒軟軟倒在地上,勁部的鮮血迸出,抽搐幾下,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哨卒身後是一個無聲無息的黑衣人,夜晚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顯得十分猙獰。
黑衣人伸出腥長地舌頭舌忝舌忝彎刀上的鮮血,嘴角露出一絲滿足地表情,才收起彎刀離去。
「砰」的一聲巨響,被巨石泥灰堵死的城門轟然炸開。也在這時,遠處的匈奴大營,一陣陣牛角聲吹響,悶雷般鐵蹄聲隱隱約約的向城門襲來。
在城牆上打盹的太守共陵听到這轟隆的爆炸聲,立馬掀開披在身上大髦。那雙銳利的眸子迅速眺望四周。
頓時,共陵的臉色煞白,冷汗直下,整個人震呆了。也在那一刻,大地似乎在抖動,馬蹄聲由遠向近傳來,像黃河大水滾滾而下,喊殺聲響徹雲霄,匈奴的鐵騎如狂風涌至雁門城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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