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作為一個人,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為了自己的夢想,堅持下去,並且,盡自己的全力去實現它!
這世界上有著許多不同故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那麼,我的夢想是什麼呢?--吳名「今天結束之後該回去了。」
「恩。」
「你有要去的地方嗎?」
「暫無。」
「好吧,最後一次,我不希望有差錯,zero。」
「恩。」蒙面男子離開此地,混入了人群。
墨西哥。
恩,說到墨西哥,不知道各位會想到些什麼?是墨西哥的大量美食嗎?不過,我會推薦龍舌蘭酒,此酒值得一嘗。龍舌蘭酒是墨西哥一大特產。龍舌蘭酒的度數比較高,喝起來會有一些辣辣的而帶香甜的感覺繞于舌尖,**于喉,愛酒的朋友可以一試。當然了,神秘的瑪雅文明遺址亦在于此地,位于尤卡坦半島中部。始建于公元514年。當然。最為著名的或者是全球知名的應該是--毒販。
某平房內。「zero,什麼任務?」
「恩,目標是,伊卡洛斯.納塞爾。綽號,炭疽。」
「恩,墨西哥最大的毒販?」
「是的,其影響力太大,墨西哥政府需要平衡。」
「平衡??」
「其勢力過大,墨西哥當局需要削弱他的勢力……」
「最好的辦法是就是干掉他。是嗎?」
「是的,你需要誰來幫忙?這個任務比較困難,而且,恩,遠距離擊殺是唯一的選擇。」
「不,我親自去,近距離格殺。」
「這,恩,你需要輔助嗎?」
「恩,讓d.h.過來,若是我失敗了,讓他遠距離精確狙擊目標。」
「好的。」
亞洲,某地。
咖啡室,靠窗的位置上。
一身穿藍綠色格子襯衫,灰色長褲,白色板鞋,約二十五六的年紀。身旁一個大提琴盒。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眼神清澈,似一口井水,不知深淺,若是凝神視之,就會發現,有一個莫名的哀傷隱藏于此,侍應生來到身旁︰「先生,需要續杯嗎?」
桌上的手機,驟然響起。「不了,謝謝。」拿起手機,按下接听鍵。
「什麼事?」
「那個zero,恩,需要你的幫忙。」
「zero,要我幫忙?開玩笑呢吧!」
「是的,你需要遠距離的配合他的行動。」
「地點,時間,報酬。」
「墨西哥,三天後,沒有報酬。」
「沒有報酬,他全拿走了?」
「墨西哥政府的要求,報酬極低,所以是義務性質的。」
「額,到時候見。」說完掛斷了電話。
男子站起身,背著大提琴盒,離開了咖啡室。
墨西哥城。老舊的平房內,兩個人。
「d.h,明天炭疽會去阿茲特克大神廟遺址,如果我在阿茲特克大神廟遺址失敗,他會去迷情酒吧,你就將其擊殺于酒吧門口!」
「你會失誤?」
「預感,這次,不同以往,風險太大了,而且,我也老了。需要一個接班人,這次過後,你就是我的接班人!」
「額,你才三十五歲吧?」
「我的巔峰已經過去了。」
「再說吧!」
阿茲特克大神廟遺址在墨西哥城的廣場首都大教堂的後面就是阿茲特克大神廟遺址在被西班牙人毀掉前,大神廟一直是加冕,獻貢,祭祀和重要民間,宗教等活動場所。直到1978年城市工人偶然在這里發現了一塊重達8噸的雕有阿茲特克人女神的石盤,市政府才決定毀掉這里的殖民建築,將深埋地下的大神廟挖掘出來,得見天日。
一輛加長林肯突兀地在這停下,一年約40歲左右的男子,走下了車,在五個黑衣保鏢的護衛下,向前走去。
突然,左後方的黑衣男子,右手掏出一把匕首,刺入其背後。左手拿出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將剩余4名黑衣人點殺,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突然「啪!啪!」掌聲響起。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突兀的出現其身後,如同一只靈貓。
「不愧是賞金獵人zero,厲害,不過,能在今天將你擊殺于此地,我也十分之榮幸。」
左手一揮,身後數名平民拿著ak47將其團團包圍。
「果然,墨西哥政府不會如此的強勢,與毒販作對,不管怎麼說,你們也對財政的增長,好歹也有著一定的貢獻,這,應該是你的計劃吧!」
「是的,我听說你要退休了,所以,給你一份紀念,重點是,你礙著了我的發展。你所殺之人,皆為我的合作伙伴,擋人財路,不共戴天,不是嗎?」
「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說完,無奈的看著天空,嘴角閃過一絲嘲笑,搖頭不語。
「開槍!」
迷情酒吧對面樓頂「額,哈,真無聊。恩?」遠處駛來了一輛加長林肯,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了青年的心頭。「吱」在迷情酒吧門口停下,年約40的中年男子,面帶得意的微笑,走下了車。
青年看了看,愣了一下,隨即瞄了一眼右手的一張照片,目標確認。
不祥的感覺更甚。
失手了?
還是考驗我?
恩,不管了。左手握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將目標套入瞄準鏡內。左手食指輕輕一扣。「踫」一發子彈,從槍管**出,鑽入了目標的眉心。
中年人的笑容定在了臉上,眼中似有一絲的疑惑。收起槍,放入大提琴盒內,放入一枚計時手榴彈後,迅速離開。
第二天報紙。
墨西哥最大的毒販,伊卡洛斯.納塞爾,于迷情酒吧門口被槍擊身亡。阿茲特克大神廟遺址又見幫派火拼,兩人身亡,一人身中數槍。
青年看著報紙,怔住了。手中拿著的咖啡杯,陣陣漣漪。
半響,嘴里嘟噥到道︰「唉,這可真是麻煩啊。」
放下咖啡杯,眼神又飄向了窗外,繼續,不知是發呆,還是在思考。
身邊的一切仿佛與其沒有一點關系一般,自始至終,保持著這個坐姿,偶爾,拿起咖啡杯,輕輕地呷上一口,放下,繼續看著窗外。
窗外,路過的行人,歡聲笑語,偶爾,也有幾個年輕人,抬頭挺胸,展示著屬于自己的青春。
青年就這樣,淡淡的看著窗外,臉上,不喜不悲,良久。
好像想到了什麼,微眯著本就不大的眼楮,搖了搖頭,似是要甩掉心中的憂郁,卻突然發出一聲輕嘆︰「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事,哪我呢?在誰的故事里呢?或者,誰又在我的故事中?」
輕動了一下脖子,雙眼繼續,無神的看著窗外,車水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