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是一種生草本植物亦稱田野罌粟或法蘭德斯罌粟。原產于歐洲、北非和亞洲,已引入澳大利亞、紐西蘭和北美洲。虞美人全株有毒,內含有毒生物堿,種子尤甚。誤食後會引起抑制中樞神經中毒,嚴重可致生命危險。
以上是吳名對虞美人的客觀印象,最為主要的是毒性強烈。面前的女子就是被稱為虞美人的頂尖殺手。吳名對其很是懼怕!
傳說,她曾經在三天的時間里暗殺了數十名全球各地的政府高官,富商,恐怖分子的領導人,以及將一個非洲部落滅族……
三年前,吳名就此事詢問了虞美人,她的回答是,‘你說錯了,你說的不是傳說,而是事實!’當時的吳名根本就不相信,因為長得如此清秀佳人模樣的人會如此的狠辣?
不過很快的,就在吳名遠距離協助她的時候,從狙擊鏡里看到的確實化身為來自地府的奪命修羅。臉上帶著讓人心醉般的微笑,手上卻拿著短刀與短劍,血花四濺,純白顏色的衣服上都是血跡,觸目驚心。
自此以後,吳名便再也沒有與她相遇過,那是第一次恐懼的心,戰勝了自己。
李秀滿原本正驚訝于先前帶來吳名沒死的信息的女子,轉眼間卻親眼看到了吳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發現了吳名臉色的變化。
「吳名,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這種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讓普通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謝謝你的關心。」吳名淡然的點點頭。
「吳名,謝謝你救過我,如果不是你來這里的話,我想,我是不會過來幫你的。」
‘我不會說是因為自己的手沒有拿穩槍,抖了一下,鬼知道你身後有人偷襲你啊!’當然這句話吳名可是不會說出來的,心里想的是這句話,說出來的卻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見死不救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所以,現在我決定追求你!」虞美人右手食指輕挑起吳名的下巴,從到面前對他說。
「呵呵,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雖然他一點都不好笑!」吳名才不相信她說的鬼話!
「那個,二位,我還是要工作的……」
李秀滿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吳名與虞美人的對話,吳名在內心里暗暗的感激李秀滿。
「滿叔啊!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了!」吳名一邊說一遍擠眉弄眼的對李秀滿使著眼色。
「這樣啊?恩,原本是有員工宿舍的,可惜的是你不是我們公司的練習生啊!這可怎麼辦是好呢?」李秀滿好久沒有這樣過了,在吳名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他總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李秀滿︰我不是斷背啊!)
「滿叔。偶爾一次也就算了,今天你還如此這般嗎?」吳名看著又在哪兒呈現出一副奸商嘴臉的李秀滿,吳名雖然有些懷念……但是,被算計了這麼多次,內心很是不爽!
「這種把戲我是不會玩膩的!」李秀滿非常難得的,笑了!
「奸商!」吳名听了李秀滿的話,憤而出口。
「多謝你的夸獎!」李秀滿笑的更大聲了……
「我沒有夸你!」這回吳名對李秀滿非常的無奈……
「是嗎?」李秀滿故作疑惑的眼神,加上左手刻意扶頭的動作,用著泛著一絲萌萌的語氣說。
「滿叔,有人說過你的臉皮很厚嗎?」吳名看著李秀滿做作的動作,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不過卻覺得奇怪,虞美人為什麼沒有說話?好嘛,早就閉上眼楮不知道想啥去了……
「有啊!這又怎麼了?」李秀滿微微的整了整衣領,他也知道,度到了,過了就會引火**。
「……」
吳名無語了片刻,對李秀滿說︰「滿叔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身上已經一個銅板都沒有了!你再這樣對我,明天就會上頭條了!說你必死一個四有青年!」
「你放心!你如果就這樣死掉了,明天絕對不會上頭條的!這點能耐你滿叔我還是有的!」
吳名被打敗了,徹底的……
「好了,不逗你了!在你來這兒之前,斯衛已經安排好了,你拿著這把鑰匙去xx小區十三棟頂樓,那是你的住處。」李秀滿看著吳名挫敗的樣子,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吳名。
「滿叔,你為什麼變得真麼為老不尊了?」吳名接過鑰匙,看著李秀滿說。
「中國不是有句古語叫返老還童嘛!」李秀滿聳了聳肩隨意地說。
「那,滿叔我就走了,謝謝拉!」吳名趕快拉著虞美人離開此處。
兩人走出辦公室,李秀滿大笑出聲,‘我終于把以前所收的痛苦都找回來了!’吳名在門口听著李秀滿的笑聲,也笑了起來,嗯,這就是有朋友的感覺嗎?
「那還想抓著我的手多久?」
虞美人的聲音從吳名耳邊傳來。
‘該死,剛才急著出來,一直抓著她的手嗎?玩完了!’不過,手還真是,滑女敕呀!吳名松開了手對虞美人說︰「對不起,一時情急,萬分抱歉!」
「其實,你想抓多久就抓多久吧!我無所謂的!」
「你是女孩子哎!矜持!知道嗎?」
「對于你來說,我只是一個女魔頭吧!對嗎?」
「額……」
「好了不用這樣的,我會去找你的,我先走了。」虞美人突然跳出窗外一個聲音傳來︰「我現在的名字叫恩珠,金恩珠!」
吳名看著她跳出窗外,內心大喊︰‘姐姐啊!這可是四樓哎!’吳名與這個虞美人,不是現在叫金恩珠分開之後,便打算去李秀滿給自己安排的住處調整一下時差,順便,偷個懶。
吳名在走過一個拐角處的時候,一個約十六七歲的女孩兒突然出現在面前。
「你是……吳名oppa?」聲音有些顫。
「額,是的……」吳名倒是大方的承認了,我就是我,這有什麼?嘶,好眼熟的感覺啊?
「我在做夢嗎?」眼前的女孩兒又問了一句。
「不是啊?」吳名當即搖了搖頭。
「那你就是鬼?」
好嘛,更離譜了!
吳名用右手用力掐了一下對方水女敕的臉,因為眼前的女孩,是那天把自己的傷口撞裂開的那個!
「好痛!」
「覺得痛就說明,你沒有做夢,而我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