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幾乎都是一個模樣,奢華而大氣,剛過中午時間客人很少,所以酒店內略顯冷清。
張陽辦完手續後拿著房卡到了房間。
經過飛機上的生死搏斗,讓他十分疲憊,很快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突然听到一個女孩的哭泣哀求聲及一陣陣調笑起哄的聲音,立刻翻身下床走到窗口向外望去。
下邊是酒店的停車場,空空蕩蕩並沒有任何情況,仔細傾听之下是在樓下的包間之內傳出。
張陽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正是下午三點多鐘,女孩的哀求聲音很大,加上天生的好奇心,便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向樓下走去。
走廊內空空蕩蕩,女孩的聲音也就更加清晰刺耳。
不禁讓他納悶,按說酒店的工作人員肯定應該听到才對,怎麼會沒人管呢?
!
門被打開,兩個穿著酒店工裝的服務員被推了出來,對望了一眼後,都苦笑著搖頭。
張陽明白,看來不是酒店人員不管,而是他們管不了,同時也更加好奇里邊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敢這麼胡作非為?
通過女孩的叫喊聲能听出來,她正在受到威脅或者欺凌,酒店的服務人員即使管不了,也可以選擇報警。
而他們則是一臉的苦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
張陽走過去後,兩個服務員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過多詢問,看來把他當做住店的顧客,只是路過而已。
「喂,你干什麼?」
當他走到包間門口,就要打開門時,個高的服務員立刻開口問道。
「進去看看。」張陽微笑著道。
「你是這個包間的客人嗎?」
「不是,難道你們沒听到里邊有個女孩哭喊?我想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張陽實話實說道。
「我們當然听見了,不過這事你管不了,趕緊走吧。」
服務員的話語還算客氣,臉上充滿了無奈勸說張陽道。
「我還沒管你怎麼就知道我管不了?今天我還非要進去看看,到底什麼樣的人物這麼牛逼?」
「他們是……」
「啊……求求你們放開我……」
服務員話沒說完,里邊傳出女孩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即便是男男女女的起哄夾雜著罵罵咧咧的聲音。
張陽不再理會服務員,直接打開房門沖了進去。
包間內煙霧繚繞,大大的圓桌周圍坐著一圈的男女,嘴里都叼著煙卷,一副吞雲吐霧的樣子。
男的都奇裝異服,頭發更是千奇百怪,各種顏色都有,奼紫嫣紅分外妖嬈,一看就沒什麼好鳥。
而女人幾乎都穿的十分性感暴露,濃妝艷抹戴著各種夸張的首飾,身材倒也都十分勾人,可惜張陽此時無心欣賞。
在圓桌一側,一個穿著女服務員裝束的女孩,被一個染成棗紅色頭發的青年抓著頭發摁在旁邊的凳子上,哭著不停哀求。
女孩二十多歲,紅色的工裝難掩她火辣的身材,模樣俊秀帶著南方女孩的恬靜氣息。
只是此時工裝上衣被男子硬生生扯開兩個紐扣,露出白花花粉頸及深深的溝壑,粉紅色的罩罩露出大半,鼓鼓的峰巒因緊張而劇烈的起伏,臉上掛滿了淚水,讓人格外心疼。
更讓張陽憤怒不堪的是,在雪白的峰巒一側上方,居然有被煙頭燙過的痕跡格外刺眼,不用說也是棗紅色年輕男子所為。
「放開她。」張陽冷冷的說道。
他已進入包間,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他身上,當听到他的話後,臉上露出驚訝,隨即便是不屑的神情。
「哈哈,你td是誰?憑什麼讓我放了她?」
棗紅色頭發男子同樣二十多歲,屬于小白臉類型,耳朵上打滿了耳釘,帶著得意的猥瑣,不屑的問道。
「大少,你別生氣,他只是路過的顧客,我這就勸他離開。」
兩個服務員已經跟了進來,匆忙的解釋,臉上居然還帶著歉意的神情。
看來他們也不想張陽多管閑事,畢竟是酒店的顧客,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不好交代。
「憑什麼?馬上你就知道了。」
張陽懶得跟他羅嗦,側頭對兩個服務員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姐妹受到欺負,沒血性英雄救美,起碼偷偷報警抓這個畜生?」
如果女孩是叫大少的年輕男子帶來的女孩,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敢管也就算了。
畢竟他們只是工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現在女孩可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也是他們的同事,居然坐視不管,讓張陽對他們充滿了鄙視。
兩個服務員都是臉上一紅,卻又無力反駁,更不好意思再阻攔他,只能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切,他們不是男人,那你是男人嗎?」
坐在門口位置的一個女孩,大大的耳環,紅艷的嘴唇,吐出一個煙圈道。
「那你說怎麼樣才算男人?」張陽看了一眼她波濤洶涌的峰巒,壞笑著問道。
「要看你怎麼證明了。」女人白了他一眼冷笑著道。
「你說怎麼證明?」張陽不依不饒追問。
「還用說嗎?你只要能站著走出這個房間,就說明你是個男人。」
在她看來,張陽瘦弱的身材怎麼會是包間內幾個男人的對手,瞬間便有被打趴下的危險。
讓她沒想到的是,話音剛落,張陽便扭頭向房間外走去,本來他就離門口很近,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出了房門。
包間內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兩個服務員,心想這td就走了?
剛才那熱血沸騰的像個血性男人,沒想到進來調戲了一下美女,然後就開溜了……
女孩本來還看到一絲希望,此時眼睜睜的看著張陽離開,眼神中瞬間黯淡,甚至連哭泣哀求都忘記了。
「哈哈,算他識相。」
楞了片刻之後,大少終于發出狂笑著對女孩繼續道︰「媽的,在這一帶,老子的事誰敢管,乖乖讓我玩一次,否則的話老子讓你在北都混不下去。」
「幸虧那小子跑的快,否則老子廢了他。「
「就是,我剛想出手,沒想到他居然走了。「
「算了算了,一看就是個小白臉,想來多管閑事露露臉,听到大少的名字直接嚇跑了。」
……
屋子里的人立刻議論紛紛,男的都吹著自己的威風,女人的話語中對張陽充滿了鄙視。
「我已經站著走出了房間,證明我是男人了。」
當大家還在嘈雜的議論時,張陽突然又轉身回屋,還一臉巴結討好的笑容走到剛才的女人面前道。
眾人又是一愣,他走的快,回來的也不慢,以至于大家的反應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不要臉……」
女人愣了足足三秒鐘後,臉上露出鄙夷無奈的神情道。
「嘿嘿,還是我來給你證明,我是個男人吧。」
嗖!
張陽話音一落,一把抓起女人面前桌上的一個啤酒瓶,連頭都沒抬向大少扔去。
啷!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便是大少的慘叫聲,啤酒瓶直接打在他的額頭上變的粉碎。
當然他那張猥瑣的小白臉,也瞬間被額頭流下的鮮血染紅,開始疼得扭曲猙獰,捂著額頭一個踉蹌坐倒在旁邊的椅子上。
這一幕同樣發生的太快,包間內足足愣了幾秒鐘後,立刻沸騰了起來。
「媽的,廢了他。」
「一起上,替大少報仇。」
「守住門口,別讓他跑了。」
……
最後喊的這個,想到他剛才進出的速度,立刻提醒著同伴,別讓他開溜。
啷 啷……
一陣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對方的男人手中都多了一個啤酒瓶。
夸張的往桌子上一砸,啤酒瓶變的粉碎,而碎口處的玻璃參差不齊,卻也變成了最好的武器。
從這些的動作張陽已經看出,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黑社會,甚至說連小混混都算不上。
摔酒瓶子的動作固然瀟灑,也是在古惑仔電影中學來的,不過那畢竟是電影,根本就一點不現實,何況他們也沒那麼好的手法。
以至于有兩個啤酒瓶破碎後反而先劃傷了自己的手……
女孩此時已經躲到牆角,而兩個服務員看到對方已經有人拿著啤酒瓶守在了門口,也不敢隨便出去,只能躲到包間的一側,以免殃及到自己。
包間內立刻熱鬧了起來,喊罵聲,女人的尖叫聲摻雜在一起,對方仗著人多勢眾一擁而上。
對付這些人自然用不著什麼純陽真火,只要伸手敏捷一點,街頭斗毆的把式,瞬間的功夫張陽便將他們全部打倒在地。
包間內很快變的安靜下來,只剩下對方痛苦申吟的聲音。
一切發生了的都太突然,當然整個事情的經過也是十分迅速,以至于剛才的女孩叼著香煙呆呆的坐在那里還沒反應過來。
「美女,借你的煙用一下。」張陽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道。
女人嬌軀一顫,煙灰隨著掉落在低胸上衣露出的大半雪白的肉山之中深深的溝壑中。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
張陽趕緊俯身,夸張的用嘴吹了幾下。
對于美女,他天生的心軟,他也知道,此時自己色迷迷的表現對受到欺辱的女孩很不公平。
當然也沒忘記狠狠的看上兩眼,隨即一把抓過她嘴上的香煙,轉身向大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