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劉姨,老爺子也是為了英安好才這麼做的。」佣人說著伸手將老太天拉了起來,轉身就要向大殿外走去。
「沈雪,這麼巧,你也在這里?」
三人剛剛站了起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立刻都回頭望去。
只見凌秋樂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走了進來,而在門口還站著幾個彪形大漢,看來應該是跟隨他一起來的保鏢或者打手之類。
不用說也能猜到他是陪著女乃女乃來上香,否則的話以他這人品德行,在夜總會里遇見更加合適。
就算此時在佛祖面前都一臉齷蹉的笑容,如果佛祖真的能顯靈,肯定會跳出來抽他一個耳光不可。
沈雪一看到他,便是滿臉的反感與厭惡,白了一眼之後並不說話。
「老姐妹,又來給兒子燒香許願來了?」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打扮的明顯洋氣風光了許多,染成黑色燙卷的頭發,耳朵上戴著圓形的老年金耳環,手腕上帶著價格不菲的凝脂玉手鐲。
一身紫色的外套讓她看起來年輕了許多,與對面的徐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她熟識的招呼中,張陽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嗯。」徐姨輕嗯了一聲,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算是客套的回應。
「唉,你們家老頭子就是太倔強,英安再怎麼不好,也是自己兒子,怎麼能狠心將他送進部隊里去呢?否則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雖然話語帶著惋惜,語調卻是陰陽怪氣,帶著冷嘲熱諷般的調侃意思。
這也難怪,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現在都已經延伸到有這樣的女乃女乃,肯定也慣不出什麼好孫子,幾乎是一副德行。
「英安一直都是個好孩子,只是生性貪玩而已。」劉姨並不在乎她的嘲諷,而是耐心的為兒子辯解。
「唉,好了老姐妹,兒子當然都看著自己的好。」
雖然一口一個老姐妹,但是凌秋樂女乃女乃的話語卻十分犀利傷人,沒有一絲姐妹的情分繼續道︰「家門不幸也是沒辦法,你們家老頭子這樣做也算是大義滅親吧?」
「你……」劉姨渾身一陣顫抖,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劉姨,我們趕緊回去吧。」一旁的佣人勸說著,同時拉著她的胳膊向大殿外走去。
張陽看到,劉姨的步伐有些踉蹌,不時抬手抹著眼淚,可見內心十分悲傷,對于屋子里這個老太太也就更加的反感。
「老太太,你老又來燒香許願了?」剛才的僧人,此時已經換了一副笑臉道。
「嗯,燒兩柱香,讓佛祖保佑我們凌家生意興隆,家人平安。」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說完後,給旁邊的孫子使了個眼色,凌秋樂快步走了過去,在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鈔塞進了箱子里。
他的腳上依舊像裝了彈簧,腳後跟不著地一彈一彈的,加上臉上那得意的神情,要多裝逼有多裝逼。
守著佛祖都這麼不穩重,一副欠揍的架勢,張陽心中想到。
「佛祖一定會顯靈,如你所願保佑凌家的。」僧人話語中帶著巴結討好的語氣,拿起兩束最精美的香束遞過來道。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年頭別說磨推鬼,有錢都可以讓佛祖推磨了,不能不說是一種現實的悲哀。
在華夏,這麼多的寺廟佛龕,整修的越來越宏偉大氣,而香束同樣也越來越精美昂貴,難道這就是所說的心誠則靈?
是不是沒錢的窮人便是心不誠了?其實是他們根本燒不起這樣昂貴的香束,沒辦法表達自己對佛祖的虔誠而已。
燒香拜佛都成了有錢人的游戲……
「多賞你的小費。」
估計是給夜店給服務員小費的牛逼習慣,听到僧人奉承的話語,凌秋樂笑著再次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僧人一愣,臉上立刻露出尷尬的神色,停頓了一下之後還是伸手接過錢。
沒有放進旁邊的香火箱子,而是自己裝進了口袋,看來也算是公私分明,說了聲︰「謝謝。」
那神情舉止,跟夜店的小姐沒什麼區別,無非就是小姐出賣的**與尊嚴,而僧人則在出賣自己的良心與佛祖的旗號而已。
凌秋樂回頭臉上帶著得意打量著沈雪,當然看到她身邊的馮嫣然時,神情更加猥瑣,眼楮都開始放光。
不可否認,馮嫣然的大氣與高貴的氣質,尤其是昨晚的纏綿之後,俏臉上開始帶著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雖然只是一絲半點的變化,卻也讓她比沈雪更加驚艷了許多。
「沈雪,你旁邊的這位美女是……」終于,凌秋樂忍不住走上前去開口詢問道。
「她是不是很漂亮?你想認識她嗎?」沈雪嬌笑著反問。
「漂亮,當然想認識一下,做個朋友。」凌秋樂猥瑣的笑著看了馮嫣然一眼道。
「就憑你,還不配認識她。」
……
凌秋樂氣的臉都發紫,不過看來礙于沈雪的家世,也不敢對這個丫頭動手。
「是嗎?還有我孫子不配認識的姑娘?」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明顯听到了沈雪的話,燒香許願之時還不忘記替孫子打抱不平,可見其所謂的心誠。
張陽手臂一揮,手中符篆閃現,散發著淡藍色的火苗,手指輕輕一彈,符篆化作一道火光向燃燒的香束飛去。
這一切都是剎那間的事情,大殿內的人肯定都沒發覺他這一舉動。
「老太太,你說話中氣不足,氣虛衰弱,晚上應該有經常失眠胸悶對不對?」張陽開口道。
這只是一種常見狀況,老年心高氣傲之人,容易為一點事情而暴怒異常,所以經常發生上述狀況也算正常。
何況看似眼前的老太太打扮的貴氣十分,臉色卻帶著明顯的蠟黃病容,雖然並無大礙,卻也身體虛弱小病不斷。
「你怎麼會知道?」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顧不上虔誠的燒香許願,本來她也就是做做樣子,听到張陽這麼說,立刻抬起頭來問道。
「我是一名醫生。」張陽厚著臉皮回答。
「這麼年輕的醫生,醫術能高到哪兒去?」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帶著質疑繼續道︰「這些癥狀我也看過醫生,只是小病,注意休息就可以了,沒什麼大礙。」
她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同樣十分了解,畢竟是有錢人,任何的不適都會選擇到大醫院看看,所以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醫術高低不在年齡大小,你我認識也算緣分,我給你把把脈怎麼樣?」
「這……」
凌秋樂女乃女乃低頭沉思了一下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通過把脈能不能看出我得的什麼病。」
這年頭賣弄玄虛的騙子很多,老太太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之人,開始時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不過自己孫子在這里,門口還有幾個保鏢打手,難道還怕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成?想到這些,便放心了下來,將手遞了過去。
張陽像模像樣的將手搭在她手腕上,片刻之後道︰「你氣息不暢,有冠心病癥狀。」
說完後臉上故意露出驚訝的神情繼續道︰「你還得過腦血栓,應該是在多年之前。」
「嗯,不錯,不過已經治好了,醫生說腦血栓都是六年一栓,只要六年不再發作,便已經治愈不會再犯。」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看到他居然連多年前的癥狀都看得出來,對他已經開始相信,毫不隱瞞的說道。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可是通過脈象來看,今年你還會再犯。」
張陽怕她不相信,繼續添油加醋道︰「是不是最近走路一多便氣喘不已,身體伴有麻木的癥狀?」
腦血栓通過把脈還是能夠感覺出來,至于後邊的氣喘麻木,那完全就是故弄玄虛了。
試問一個老年人走路多了哪有不氣喘的,何況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老太太。
至于麻木,是騙子算命一樣,本來沒這癥狀,經過他這麼一說,老太太也真感覺有這樣的癥狀,完全是心理作用而已。
「不錯,確實是這樣,到底該怎麼治療才好?」凌秋樂的女乃女乃驚訝之余,對他已經開始信任,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年人本來就腦子不靈光,何況越老越怕死,對于身體自然也是格外小心,這也是很多騙子專門以治病賣藥騙老年人錢的原因。
旁邊的沈雪幾人目光都已經集中到了這邊,不明白張陽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好心,替一個這麼讓人討厭的老太太治病。
剛才凌秋樂女乃女乃對徐姨的冷嘲熱諷她們都听的清清楚楚,對她沒有半點的好感。
而凌秋樂對這個女乃女乃明顯頗為忌憚,否則的話以他的性格不知道在哪兒泡妞胡混,怎麼會到這寺廟冷清的地方來?
所以即使看張陽格外不順眼,甚至是怒目相向,卻也並不敢上前多嘴插話。
「我給你針灸治療一下。」
「在這里針灸?」
「嗯,十分簡單,幾分鐘便好。」張陽說的十分自信。
「好吧,你的針灸銀針呢?」
凌秋樂的女乃女乃听他診斷的一點不錯,又看他自信的神情,環顧了一下四周,猶豫片刻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之所以猶豫,倒不是懷疑張陽的醫術,而是覺得在大殿內,在佛祖面前針灸有些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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