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賢狼與我 第9章 分院

作者 ︰ 大命祭酒

「巨人!?」

商言眉頭一挑,看著眼前渾身邋遢的大個子,四五米左右的身高讓站台所有的學生在他面前都猶如小雞崽一樣。手中的魔杖已經蓄勢待發,不管是在書上,還是赫蘿所講過的一些典故中,巨人都是殘暴的代名詞。

商言似乎看到了有學生被這個巨人獰笑著抓住,一把將頭扭掉,然後塞到嘴里大口咀嚼的情景了。由于想象的畫面太過血腥,商言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看著面前的這個巨人的目光也越發不善了,腦海里開始回顧著自己目前所會的,威力最強的魔法。

「嗨!海格。」

「哈利你果然來了,不過你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啊。」

商言愕然的看著哈利波特和那個疑似巨人的大個子一副交談甚歡的樣子,往四周看了一下,高年級的學長要麼對著大個子視若無睹,要麼點了點頭,反正都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拿出魔杖給這個大個子一個死咒。

商言放下魔杖,略一思索便在心里自嘲起來。這里可是霍格沃茲,赫蘿口中全英格蘭最為安全的地方,英格蘭最為偉大的白巫師坐鎮其中,怎麼可能會有一頭巨人出現在這里。而且,真正的巨人體型不止這麼點,應該更大才對,性情也更凶惡,看到他們就直接撲過來了,哪像這個傻大個一樣,愣愣的站在那里和哈利聊得一臉暢快,將其他人忘在一邊。

終于,有個高年級的學長看不下去了,不由咳嗽了幾聲,海格這才醒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大喊道︰「一年級新生!一年級新生到這邊來!當心你們腳底下,好了!一年級新生跟我來!」

他們跟隨海格連滑帶溜,磕磕絆絆,似乎沿著一條陡峭狹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小路兩旁一片漆黑,哈利心里想這兩邊應該是茂密的樹林吧。沒有人說話。只有丟失蟾蜍的那個男孩偶爾吸一兩下鼻子。

「拐過這個彎,你們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海格回頭喊道。接著是一陣嘹亮的「噢——!」狹窄的小路盡頭突然展開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對岸高高的山坡上聳立著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閃爍。「每條船不能超過四人!」海格指著泊在岸邊的一隊小船大聲說。

商言隨便選了條船坐在里面,納威和赫敏也跟了上來,哈利似乎也有些意動,但看到只有一個座位好,只能搖了搖頭沖著商言笑了一下就和羅恩坐到另一艘船里,最後商言這一艘船只有三個人,主要原因是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像赫敏那樣,免疫商言‘生人勿近,閑人去死’的詭異,強大的氣場,這讓商言不得不吐槽,自己果然被外祖父那類人克的死死的。不過雖然有人不滿,但也沒辦法,霍格沃茲招收的新生不可能剛好會是四的倍數,有缺有少是很正常的事,他們這里少了一個人,其他小船那里人數反倒剛剛好了。

「都上船了嗎?」海格喊道,他自己一人乘一條船。「那好前進哆!」一隊小船即刻劃過波平如鏡的湖面向前駛去。大家都沉默無語,凝視著高入雲天的巨大城堡。當他們臨近城堡所在的懸崖時,那城堡仿佛聳立在他們頭頂上空。「低頭!」當第一批小船駛近峭壁時,海格大聲喊道。大家都低下頭來,小船載著他們穿過覆蓋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帳幔,來到隱秘的開闊入口。他們沿著一條漆黑的隧道似乎來到了城堡地下,最後到達了一個類似地下碼頭的地方,然後又攀上一片碎石和小鵝卵石的地面。

「你也太講究了吧。」

納威看著商言皺著眉頭提著黑色長袍的一擺,那里沾上了些泥濘,然後商言很自然的施了個清理一新,讓周圍的學生一陣騷動。雖說咒語書他們早已拿到手了,但不是每個人都像赫敏和商言那樣天賦絕倫的,能夠自學魔法。

看著滿意的撢了撢長袍的商言,納威抱著萊福搖了搖頭往前走去,這只蟾蜍似乎真的很喜歡商言,只要他跟納威呆在一起,萊福就不會亂跑。這讓納威心中一陣酸楚,我這個主人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也沒見你這樣啊。

霍格沃茲的一行新生隨著海格前進著,他們在海格提燈的燈光照耀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條隧道,最後終于到達了城堡陰影下的一處平坦潮濕的草地。

大家攀上一段石階,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門前。然後,海格舉起一只碩大的拳頭,往城堡大門上敲了三下。門立時洞開。一個身穿翠綠色長袍的高個兒黑發女巫站在大門前。她神情嚴肅,這讓商言臉上的肌肉跳動的更厲害了,怎麼巫師界這麼多外祖父的同類。

「一年級新生,麥格教授。」海格說。

「謝謝你,海格。到這里就交給我來接走。」

她把門拉得大開。門廳大得驚人,就跟商言去過的古靈閣一樣,石牆周圍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炬。天花板高得幾乎看不到頂。正面是一段豪華的大理石樓梯,直通樓上。

他們跟隨麥格教授沿石鋪地板走去。可以听見右邊門里傳來幾百人嗡嗡的說話聲,學校其他班級的同學想必已經到了,但是麥格教授卻把一年級新生帶到了大廳另一頭的一間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擁而入,摩肩擦背地擠在一起,緊張地仔細凝望著周圍的一切。

「歡迎你們來到霍格沃茨,」麥格教授說,「開學宴就要開始了,不過你們在到餐廳入席之前,首先要你們大家確定一下你們各自進入哪一所學院。分類是一項很重要的儀式,因為你們在校期間,學院就像你們在霍格沃茨的家。你們要與學院里的其他同學一起上課,一起在學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學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過課余時間。

「四所學院的名稱分別是︰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每所學院都擁有自己的光榮歷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師。你們在霍格沃茨就讀期間,你們的出色表現會使你們所在的學院贏得加分,而任何違規行為則使你們所在的學院減分。年終時,獲最高分的學院可獲得學院杯,這是很高的榮譽。我希望你們不論分到哪所學院都能為學院爭光。

「過幾分鐘,分院儀式就要在全校師生面前舉行。我建議你們在等候時,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她的目光在羅恩鼻子那塊髒東西上游移了一下,哈利偷偷的撫平頭發。納威坦然無比的站在那里,有商言這麼個講究的人在,他就算想吊兒郎當也不可能。現在已經有些自慚形愧了,如果再不講究點,納威甚至懷疑自己會失去繼續做人的信心。

「等那邊準備好了,我就來接你們。」麥格教授說,「等候時,請保持安靜。」

看到麥格教授離開,商言吐出了一口氣。到了這個時刻,他反倒冷靜了下來,不管分院是否有赫蘿所說的考試都無所謂了。在路上他已經觀察過了,新生中,包括一些所謂的純血貴族,魔法水平也不一定比的上他,甚至有些連赫敏都不如,這讓商言大感意外之余同時也松了口氣,信心更是充足了不少。

他听到哈利也在問羅恩關于分院的請況,然後被羅恩的胡言亂語弄得心驚膽顫。而那些純血巫師和混血巫師都是一副老神在在,把握十足的樣子,這讓商言大感意外的同時心里也更加放心了——如果這群戰五渣都能過的話,那我就更沒問題了。他是這麼想的。

霍格沃茲不愧是一所魔法學校,隨時隨地都會給人帶來驚喜。一群穿牆而過的幽靈引起幾個女生的驚叫,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幽靈們似乎沒注意到新生們,只是自顧自的繼續爭論著,一個胖乎乎的小修士模樣的幽靈說︰「應當原諒,應當忘掉,我說,我們應當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的好修士,難道我們給皮皮鬼的機會還不夠多嗎?可他給我們都取了難听的外號。你知道,他甚至連一個起碼的幽靈都夠不上……該死的,你在干什麼!?」

穿輪狀皺領緊身衣的幽靈怒氣沖沖的看著擺出一個古怪姿勢的商言,納威和赫敏也是一臉迷惑的看著他。

「踏罡步斗驅邪祟……魁星踢斗,一踢驅鬼,二踢避凶……好像不怎麼管用,這個家伙還好端端的站在這里,果然老爸給我看得電影都是假的。」

商言嘴里嘀咕了幾句,然後露出一個無比真誠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剛才想活動一下,你知道的,旅途是很累的……像您這麼善解人意,一定會理解的。」

商言的馬屁顯然讓鬼魂很受用,「當然,新生長途跋涉的來到這里都是有些不適應,我也很理解,想當初,霍格沃茨的四個創始人來這里的時候也是如此,他們……」

幽靈好像很喜歡聊天,甚至無視了其他的幽靈開始給商言講起了霍格沃茲的校史。但是麥格的再次來到讓這次談話不得不告一段落,幽靈只能遺憾的嘆了口氣︰「大廳里再見吧,有意思的小家伙,希望你能被分到格蘭芬多,我是格蘭芬多的尼古拉斯爵士。」

這時,羅恩大喊了一句,「我知道了,你是差點沒頭的尼克。」

幽靈尼克狠狠的瞪了羅恩一眼︰「是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沒禮貌的小子!」尼克咆哮道。他抓住左耳朵往下拽,他的頭搖搖晃晃從脖子上滑了下來,搏到肩上,仿佛頭是用鉸鏈連接的。看來有人砍他的頭,沒有砍徹底。然後在一群人的尖叫中哈哈大笑離開了。

「現在,排成單行,跟著我走。」麥格教授對一年級新生說道,她有意無意的看了商言和羅恩一眼,似乎很清楚剛才這里發生了什麼。羅恩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商言則表情如常,好歹也是從小就在挑戰他那個古板的外祖父的權威,想用一個眼神嚇他,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商言隨著人群緩步前行,他的前面是赫敏,後面則是納威,哈利和那個紅頭發的韋斯萊則不知道在那里。他們走出房間,穿過門廳,經過後邊一道雙開門進入豪華的餐廳。

學院其他班級的同學都已圍坐在四張長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萬只飄蕩在半空的蠟燭照亮餐廳。四張桌上擺著熠熠閃光的金盤和高腳酒杯。餐廳上首的台子上另擺著一張長桌,那是教師們的席位。麥格教授把一年級新生帶到那邊,讓他們面對全體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師們在他們背後。燭光搖曳,幾百張注視著他們的面孔像一盞盞蒼白的燈籠。幽靈們也夾雜在學生們當中閃著朦朧的點點銀光。

商言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四周,他看到赫敏抬起頭來向上看到,他也有樣學樣的抬起頭,只見天鵝絨般漆黑的頂棚上點點星光閃爍。赫敏小聲的說道︰「這里施過法術,看起來跟外邊的天空一樣,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讀到過。」

麥格教授往一年級新生面前輕輕放了一只四腳凳,然後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磨得很舊,而且髒極了。餐廳里的人都在盯著這頂帽子,于是他也盯著它。餐廳里鴉雀無聲。接著,帽子扭動了。帽邊裂開一道寬寬的縫,像一張嘴——帽子開始唱起了一首歌謠。

魔帽唱完歌後,全場掌聲雷動,魔帽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後就靜止不動了。

商言的嘴角抽了抽,所以,他只要戴上那頂帽子就可以了,並沒有什麼分院考試,也就是說,他被赫蘿耍了。

一道目光向他這里投了過來,商言尋了過去,正是坐在長桌那邊的赫蘿。她坐在一個小個子的巫師旁邊,她這回沒有穿著白色長袍,而是戴著一塊三角頭巾,遮住了兩只耳朵,肩上披著黑色披肩,顯得明媚動人,就好像是一道最美麗的風景,讓人舍不得將目光移開。看到商言看過來,她壞笑了一下,眼中的意思明明顯顯的傳了過來——小家伙,你被耍了。讓商言好一陣咬牙切齒。

麥格教授並沒有發現商言和赫蘿的眼神交流,面無表情的朝前走了幾步,手里拿著一卷羊皮紙。

「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說,「漢娜艾博!」

一個面色紅潤、梳著兩條金色發辮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隊列,戴上帽子,帽子剛好遮住她的限楮。她坐了下來。片刻停頓——「赫奇帕奇!」帽子喊道。右邊一桌的人向漢娜鼓掌歡呼,歡迎她在他們這一桌就坐。哈利看見胖修士幽靈也高興地向她揮手致意。

「繼續,蘇珊彭斯!」麥格教授漠然的說道。

……

「赫敏格蘭杰!」

「格蘭芬多!」

小女孩在眾多人的注視下紅著臉跑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那里,而之後,納威也被分到了格蘭芬多,這讓商言表情古怪起來——他認識的人好像都去格蘭芬多了,難道他也要去哪里?算了,看情況再說吧。

「哈利波特。」隨著麥格教授的聲音落下,整個禮堂都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那個瘦弱的小男孩低著頭戰戰赫赫的坐到四角凳上,分院帽也被放到了他的頭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哈利的分院似乎很難定奪,分院帽久久沒有出聲。就在商言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分院帽終于出聲了︰「格蘭芬多!」

商言表情詭異的看著兩腿微微顫抖著走向格蘭芬多那一桌,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除了赫蘿和張秋之外,他在巫師界比較熟的都去了格蘭芬多。

難道我也要去格蘭芬多?

商言看著德拉科馬爾福傲慢的走向斯萊特林,一臉的迷茫。

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羅恩在商言一臉‘我已經無法吐槽’的表情下也去了格蘭芬多,然後終于輪到他了。

「商言。」

听到這個稀罕的華國名字,本來已經沒什麼興致的眾人再次打起了精神,拉文克勞的幾人下意識的朝同是華人的張秋看去,只見她也有些緊張的看著那邊。而赫敏,納威和哈利也是同樣如此,他們都希望商言能分到自己的學院。

面對禮堂上所有人投來的目光,商言不慌不亂的背著手向麥格教授走去,整個人看起來輕松寫意就好像是在游上玩水一樣,氣質優雅,神態從容,即使是斯萊特林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麻瓜巫師在禮儀上是非常合格的。

卻沒有人知道其實商言現在腦內已經一片空白了,他根本不知道會被分到哪個學院去。現在之所以會表現的如此完美,也只不過是身體的本能在按照蘇晴和還有他外祖父嚴格教導下的禮儀在作祟罷了。

從本心上講,他比較想去拉文克拉,畢竟赫蘿就是那里的助教,被她接引到魔法界的商言,對她有著莫名的親切感。但如果被分到其他學院他也沒辦法,最好的就是分到有著朋友的格蘭芬多,其他兩個學院就免了吧。赫奇帕奇听說盛產飯桶,雖然不能盡信傳言,但未必空穴來風,斯萊特林是純血巫師的天下,他是絕對不可能去的。

商言皺著眉看了眼髒兮兮的分院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任由他被放到了自己的頭上。

「哦!讓我看看,這次好像又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家伙,除了哈利波特之外,我還是第一次踫見你這樣的人……滿肚子壞水的你去斯萊特林是個很好的選擇,可惜不是純血的你去了也只是害了你……嗯,調皮搗蛋,咳,我是說古靈精怪的你也很適合去格蘭芬多,但同時能夠隨時保持冷靜,頭腦也不錯的你很符合拉文克勞……難辦啊難辦啊。」

分院帽低沉的聲音傳到了商言耳里,讓他不由皺起了眉,什麼叫滿肚子壞水和調皮搗蛋?我一直是老師和同學們眼中的模範學生好吧。

商言翻了個白眼問道︰「分院是完全以你的意志為主,還是會參考學生自己的意向。」

分院帽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果然有拉文克勞的品質,很快就抓住了重點……大部分請況下是由我的意志決定,畢竟我不可能讓一個格蘭芬多去斯萊特林,也不可能讓一個斯萊特林去格蘭芬多,霍格沃茲會大亂的……但踫到像你們這樣的情況就要另外算了,你們的意見佔很大的比例。」

商言了然的點了點頭,也沒問除了他還有誰分院還這麼麻煩,在他看來這並不算是什麼光榮的事。「去拉文克勞吧,我比較喜歡那里。」

「哦~~~是因為赫蘿助教嗎?」不知道是不是商言的錯覺,分院帽的聲音好像有些不正經。文字首發。

「要你管!」商言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接著又意味深長說道︰「而且你不覺得格蘭芬多人太多了點嗎?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分院帽愣了一下,似乎在品味商言話中的意思。良久,它才哈哈大笑起來,「那麼如你所願,有意思的小家伙……拉文克勞!希望你能在拉文克勞綻放出屬于你的光輝!」

禮堂中所有人都愕然的看向商言,分院帽是第一次在分院之後還送上了祝福,哪怕是剛才的哈利波特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商言站起來優雅的對著分院帽施了一禮︰「感謝您的祝福,我不會忘記您的。」

「不用,我是說,你最好能來看看我,一個人是很寂寞的。」分院帽豪爽的說道。

「我盡力。」商言聳了聳肩,朝著拉文克勞的長桌走去。回頭朝教師職工長桌那里看了一眼,赫蘿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拿起酒杯朝他遙遙晃了一下,然後商言滿頭黑線的看著她一口干掉,又重新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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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些趕,質量可能差了點。因為想在一章之內將分院寫完,但在我一刪再刪之下還是碼了這麼多。加上時間有些緊,就急了點,很多平時設想的在分院上一些有趣的事都沒回憶起來,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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