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緊點,楓葉組織會過來滅口的。」一個黑衣男子抽著煙警惕的說道。
「是。」周圍的黑衣男子們都打起了精神。
「怎麼樣,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麼?」花井翔出現在那個領頭男子面前有些皺著眉。
「翔少。」所有的人都一起恭敬的低下了頭。
「暫時還沒有。」那個領頭的男子低著頭報告到。
「注意點,楓葉組織已經有所行動。」花井翔轉過身離開「如果,有什麼意外,後果自負。」
「是。」眾人恭順的低下了頭。
「哼,知道我們會來滅口,還不防的的嚴一點。」西門縴其實就躲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個大箱子里面。借著箱子里面的小洞,西門縴開始向外面噴一種無色無味的液體,這時西門縴專門發明出來用于人多的時候,打來打去不過費力氣而已。這種氣體,讓聞到的人會昏睡兩個小時,醒來以後,會失去兩天的記憶。
看到所有的人都倒了下去,西門縴慢慢的走了出來,一頭干淨利量的馬尾,臉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面具,一身黑色緊身衣正好描勒出西門縴曼妙的身材。
「你還是來了。」那個男成員抬起頭,臉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必死無疑。是麼」嘴角是一絲無奈的微笑。那麼苦澀。
「你知道這是命令。」西門縴慢慢拿出槍對著那個男成員,槍上面已經裝好了消音器。「下輩子,不要在成為組織的成員了,這是你的命運。」西門縴說著一槍準確無誤的打向了那個男成員的眉心。
那個男成員還沒有來得及申吟,就沒了呼吸。「對不起,」西門縴收起槍準備離去。
「任務完成,兩個都搞定了。」
「你是誰?」花井翔預感不好,中途折了回來,看到的卻是手下一個不少的全部倒在那里。
「來殺你的人。」說著西門縴從小腿出拿出一把匕首刺向花井翔。
花井翔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也開始像西門縴回擊。
花井翔感覺到這個人真的有殺了自己的想法,招招都是不留情面,楓葉組織的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西門縴集中精神,一拳打中了花井翔的臉,右手緊握匕首直刺向花井翔的心髒。
就在花井翔以為自己躲不掉的時候。「砰。」不知從哪里一顆子彈直直的射進了西門縴的左臂里。西門縴躲閃不及,狠狠的摔在了地下。匕首掉到了花井翔的旁邊。
「你跑不掉了。」花井翔看著倒在地下的西門縴,謹慎的走了過去。
西門縴的右手緩慢的移動著,就在花井翔離她不到一米的時候,西門縴對準花井翔噴射了液體。
「你。」花井翔瞪大眼楮,卻還是無力的倒了下去。
「今天先不殺你。」西門縴捂著流血不止的左臂站了起來,「花井翔,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哼,西門縴,歐陽藍,這還只不過是你們的開始而已。」一個同樣蒙著面的黑衣人確定西門縴離開以後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讓人看不出男女。黑衣人走到花井翔的身邊,蹲了下來,從懷里拿出一粒藥,喂進了花井翔的嘴里「花井翔,你可不能失憶。」黑衣人嘴角揚起一絲邪笑。
「縴,你怎麼了。」大家都執行任務歸來,卻遲遲等不到西門縴回來,就命令金俊秀到外面等著,金俊秀看見從暗處出來的西門縴,捂著左臂,臉色蒼白的可怕,急忙跑上前抱住西門縴。
「快送我上樓,我受傷了。」西門縴咬著牙說道。從那里走到這里,已經費了西門縴不少力氣,好在剛才隨便包了一下,沒有滴血,沒有給別人留下痕跡。
「縴。」看見金俊秀抱著西門縴進來,歐陽藍三人嚇得急忙站了起來。
「姐,你們快看看,縴姐受傷了。」金俊秀把西門縴平放在沙發上。
「怎麼會這樣。」凌在一旁差異的說道。
「快,把我的醫藥箱給我。」西門縴吃力的坐了起來,像金俊秀命令道。
「嗯。」金俊秀立刻跑進西門縴的房間里,把醫藥箱拿了出來。
「听著,照我的方法來。」西門縴的臉上不斷毛出冷汗,臉色蒼白的就像白紙一樣。「金俊秀,給我拿酒和消毒水來。藍,你對包扎有經驗,拿著我醫藥箱里面的刀,把我的傷口切開,然後把子彈取出來,凌,給我拿一塊毛巾讓我咬著,然後你抱住我,靜你在旁邊把我身上流出的血以及傷口的樣子,還有各種情況都記錄下來。」
「好,那我開始了。」歐陽藍撕開西門縴的衣服,拿起手術刀,鄭重的說道。
「嗯」西門縴點了點頭,凌把毛巾放進了西門縴的嘴里,然後緊緊的抱住了西門縴。西門縴身體很特別,麻藥對于西門縴沒有絲毫作用,所以西門縴無論受什麼傷,都是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進行。凌看著此刻依舊在堅持的西門縴,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
歐陽藍沒有絲毫猶豫,一下子劃開了西門縴的傷口,歐陽藍知道此刻心軟,就只會增加西門縴的痛而已,所以西門縴需要的是速戰速決。
「啊。」因為嘴里咬著毛巾,西門縴喊不出來,兩只手狠狠的抓著凌的後背,指甲已經快嵌進凌的肉里。
歐陽藍努力的找著那顆子彈,一面看著西門縴「縴,馬上就找到了,忍忍。」
西門縴的臉上還是不斷的冒汗,臉色更加蒼白,毛巾好像快被咬破了。
「找到了。」歐陽藍抑制不住的興奮「縴,馬上,馬山就好了。」歐陽藍用鑷子終于把那顆子彈拿了出來。
「嗯。」西門縴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被痛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
「好了。」歐陽藍用繃帶仔細的包扎了西門縴的傷口。
所有的人都大口的呼著氣,西門縴緩緩的靠在凌的肩膀上,輕輕的呼吸著。
「靜,記下來了麼。」西門縴沒有抬頭還是靠在凌的肩膀上,虛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