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里面不需要沒用的人,以你的實力根本不配成為組織的成員。」帶著面具的老師毫不猶豫的把琳兒揪了出來甩到了一邊。「你的任務可以終止了。」
「憑什麼斷定我的實力不夠。」銳利的眼中,是不可屈服的勇敢。
「你的任務就是成為最優秀的人,成為東方二少身邊最貼身的人,你已經進入東方集團兩年,為什麼還是得不到東方傲的信任。」面具老師冷冷的問道。
「我已經是最優秀的人,只是東方傲還不肯信任我。」琳兒低下頭。
「怪只怪,你技不如人,組織已經決定讓另一個人代替你。」面具老師從胸前掏出一把槍,指向了琳兒。
「夠了。」歐陽藍帶著金色的面具,擺了擺手。「這怪不得琳兒,想取得東方傲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你又心軟了,sky。」面具老師收起槍,嘴角的微笑讓人看不清是什麼含義。
「繼續讓這個孩子完成任務。」歐陽藍扶起琳兒,看著面具老師說道。「琳兒是我帶出來的人,實力夠不夠由我說了算。」雖然戴著面具,面具老師但還是看到歐陽藍眼里的傲氣和自信,才接受三年的訓練就已經如此出色,十六歲的孩子居然可以發出王者的氣勢。
「但這是組織的命令,我們誰也違抗不得。」面具老師正色說道。
「讓那個組織認為可以代替琳兒的人出來,兩個人真正的用實力對一次。」歐陽藍走到琳兒的面前,直視著琳兒的眼楮。「有信心麼?」
「有。」眼神沒有絲毫躲閃,頓了一下,琳兒看向面具老師。「但是我要加一個賭注。」
「什麼賭注。」面具老師瞬間來了興趣。
「命,輸者必須死。」小小的年紀竟有如此膽量,面具老師滿意的笑了笑。
「孩子,別把你的世界變得太過殘忍。」歐陽藍看著琳兒眼底是失望又參雜欣賞,眼楮里的東西卻讓琳兒一直記到現在。
星兒就是那個當時被選出來和她一戰的人,如歐陽藍所料,琳兒完勝,但是卻在最後一刻,即將刺進星兒心髒里的匕首在胸前五厘米處停了下來。
「sky,還好,我的世界沒有變的很殘忍。」回想著從前,琳兒笑了笑,遇見sky是她一生的幸運。
「藍,你是不是太信任琳兒了,你給了她太多特權了。」宇文靜站到歐陽藍的身邊,有些擔憂。
「我不是隨便信任別人的人,如果琳兒背叛我的信任,殺的就不是組織,會是我。」上升的弧度是高深莫測的笑容,看不清,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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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縴用槍?」冷少 點了點頭,「她和上官凌的背後看來真的隱藏著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就像西門縴說的像我們這樣的人用槍不是怪事,我們這樣繼承著家族命運的人從小學的不就是怎樣保護自己麼?」花井翔低著頭,說話明顯的沒有底氣。
「不要自欺欺人了,就是因為沒有把握,你才會找我不是麼?」冷少 平靜無波的抬起眼楮,淡漠的雙眸里閃過一絲冷冽。「就如你心里懷疑的,西門縴保護自己當然正常,怪就怪在,原本不打算出手的西門縴為什麼突然出手,她的槍法和身手根本就不是防身術那麼簡單,從一開始,西門縴的殺氣就太強,她的冷漠,她的聰慧絕對是隱藏不住的,西門縴根本就沒有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那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花井翔有些迫切的問道。
「你還是越線了麼?」冷少 轉過身,簡單明了的問道。
「我。」花井翔剛想說寫什麼,看著冷少 的眼楮,自嘲的笑了笑,低下頭,從剛才自己迫切的態度,不願意承認的態度,早就證明自己已經越線了不是麼?
「花井翔,你在沒有曾經的從容不迫了。」冷少 拍了拍花井翔的肩膀,搖了搖頭,眼里些許的失望,翔少,不過如此。
房里就這麼寂靜下來、突如其來的沉默讓人都低下了頭。
許久,「你好象太小瞧我了。」花井翔抬起頭,掛著惡魔的笑容,眼里在沒有一絲留戀。「如果可以被一個女人這樣輕易的擾亂心智,我就不會坐到現在這個地位。」
「這才是我欣賞的花井翔。」冷少 嘴角的弧度輕微上升了一下。「你還是沒有計劃麼?不知道楓葉組織下一步還有什麼計劃。」
「和楓葉成員對立,絕對不是游戲,一定要謹慎,如果西門縴真的是楓葉組織成員,那她就必須要殺掉我。」本應該俊美無暇的臉、就好像是地獄來索命的魔鬼一樣,讓人恐懼。「如果真是如此,釣餌就不能是你一個。」
「西門縴會除掉你,我們要讓她們兩個同時現身。」冷少 的眼里閃過一絲光彩,但願一切進行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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